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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就不要在担心我们的浮儿在外面受什么哭,我们的浮儿他这些年没有真正的去游历天下,只不过就从西衡国一路到聂洪国而已,这些年,我们的浮儿他一直在聂洪国的白马寺清修,其他的,都没有其他的什么了。至于这次,为什么我们的浮儿归来的为什么受了伤,是因为他想要去天下最北的雪山之上,他想去看看传说开在雪山之上从不凋谢的雪莲花而已,夫人,你就不要再哭了,你的身体本来才好,昨日里太医还说,你的情绪不能大起大落,上次感染的风寒的苦,夫人你忘记了呢?”
安父的安慰并没有让安母找到些许安慰,显然,安母抓住的重点不是安父想要安母抓住的重点。
安母的眼里有不可置信的问,眼光直直的看着安父,“你的意思的,这些年,我们的浮儿并没有去游历人世间的繁华,一直在白马寺里面清修,也仅仅只是,从我们这边换了一个地方然后继续习佛?!”
安母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儿子,眼里都是泪意。
如今,距离安世浮二十岁的的生日也仅仅只有一年了,安世浮知道如今都还是这样喜欢佛理,安世浮真的会像是当年的那个主持的师叔说的一样呢?到二十就会换还俗?
此时的安父和安母还不知道,安世浮的心里,早就想要还俗,重新归于俗世之中。
安父安母听了那个主持的师叔的话,将安世浮送到了寺庙里,的确是像是那个主持的师叔说的一样,安世浮的年少的这一段时间,真的的确是活的平静而安稳,甚至是在安世浮在安父的监管之下,乖乖的待在家里养伤。
安世浮身在西衡国的国都,隔着千山万水,思念'着一个如今正在聂洪国的少女,甚至,安世浮都不知道那个姑娘如今在哪里,同样,也不知道那个姑娘的姓名。
那时的安世浮的心里都是辛福的,甚至是甜蜜的,等等我,等我,等我的伤养好了。我就立刻会去找你,如果你还是喜欢住在聂洪国,那我们就在哪里安居好了,如果你不想再在聂洪国待下去,觉得,他们给你的悲伤是那样的多,那不如和我一起离开,我们一起来西衡国,和我的母亲和父亲一直住在一起。安世浮想,自己的温暖也是可以完全给楚琅华的,楚琅华是一定会快乐的,自己的父母他是知道的,虽然这些年,安世浮一直对于家人的亲情一直不太重视,可是他是知道他的父母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那些楚琅华曾经觉得缺失或者是羡慕的,她现在也是可以有的。
如果有一天,那个姑娘厌烦了,厌烦了一直呆在一个地方,那也没有关系,他可以陪着她,陪着她一丝去看山,看水,看所有楚琅华想要去看的东西,看楚琅华一直羡慕的东西。从现在开始,就不再是楚琅华羡慕那些东西了,开始是那些东西开始羡慕楚琅华了,因为,他们相同,相互陪伴,不会觉得孤单,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可以他们想去的任何的地方。
相思之苦,在安世浮的心里,却不是苦的,他觉得,有一个思念,或者是去思念一个人的感觉到才是最好的,世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
安世浮生来就是不重情的人,眉眼里都是情意,可是一个人的情意能有多少,若是对世间的万物都是有感情的,分到每一个物件身上的感情又能又多少呢?
安世浮习佛,是因为有时候,佛经有时候能让安世浮感到一种了解,了解世间的本质,让他有一种不是那样痛苦寂寥的感觉。
可是现在,他的心里也开始有了一些又温度的东西了,他也是开始是一个有牵挂的人了,他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不然,从前的安世浮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想是俗世里的人,看着他们哭笑或者是悲喜,自然是恨不能呢理解的。
人世间的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
人生多苦,可是也只是仅仅只是写七苦儿而已。
直到安世浮心里开始记得一个人,念念不忘。
这让他开始觉得,他从前之所以能看的那样子的通透,只是他没有遇见罢了,没有遇见那个可以让他动心的人,所以,他能看破。如今,他才真正的感觉到到,他自己也仅仅是一个人,也有他自己恩欲,望。
从前无欲无求,只不过都是没法子如他的眼罢了。
刚开始,安世浮还没有发现他的母亲和父亲不想让他出去。
安父和安母说,浮儿,你的身体还没有好的完全,等到好了再说吧。
然后安世浮就真的开始安安心心的待在家里,开始养伤。因为安世浮也不想让楚琅华看到狼狈的自己。以前的安世浮自然是不可能会在意的,甚至可能会说,这具躯体不过也是俗世的拖累罢了。
可是现在的安世浮是不会那样想的了。
安世浮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整整一个月,特别的配合大夫给他治疗,安父和安母自然是希望安世浮这样。
这时的安世浮已经开始蓄发了。因为当年主持的师叔的话,说,安世浮到了二十岁会自己还俗,重入红尘。安父和安母就想,既然安世浮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