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囚与肉体,从无垢到污垢,从幼小到弱小,若说人生是毒其实也并不为过,人们沉溺其中找寻快乐,人们越是沉溺却越发觉空虚,最后有的人们选择自我妥协,放下了美名为出人头地的自我摧残。而有的人本就什么也没有拿起,致死都碌碌无为,却欺骗自己说这是平淡。
但两者其实并没有区别,哪怕前者被后世铭记,却也改变不了自己已经消亡的事实。
但至少,他们死的心安理得,无需为自己的人生再赘述什么形容词,他们的名字已然成为人们对人生最高的赞美,但对于他们自己来说呢?
对于那些伟人来说,自己的名字代表什么呢?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称呼吧,或许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他们也只是在日常的进行工作而已,或许他们从来不需要为“什么是自己”这种无聊的事而烦恼。
但事实却是真有那么些个“无聊”的人思考着这些“无聊”的事,探寻着“本我”,而正因为有这些人不断挖掘着灵魂的深度,人们才能以抽象的方式直观的感受到什么是浩瀚宇宙下的微不足道。
那么,构成本我的是什么?思想,对周衍来说仅仅只有这一点。
然而周衍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否定自己的思想以及决断。如若说思想是周衍的本我,那么自我否定又是什么呢?是的,周衍常常在“自杀”,否定自己的同时又持续的创造全新的自我,学习知识的同时也在打碎自己之前的认知,所以周衍学的很慢但领悟的很快,起跑比别人慢上一拍的他,在回过神来时却已经在终点发呆了。
第一次,周衍明白了钱的,毕竟吃喝什么的,衣服什么的,住宿什么的……
“钱!”已经走了大半天的周衍看着前面一名锦衣华服牵着骏马的帅哥想到。
哦,不不不,周衍是个好孩子他当然不会去做什么盗窃啊,抢劫啊什么的事情,他只是看到这个家伙被一群强盗围住了,然后想索取点劳务费什么的。
“这位朋友,能帮我……”那位被围住的帅哥自然双拳难敌四手,寻找一个帮手自然是要的,不过周衍可没那么好心,一拳便给他打晕过去。
“我帮你们搞定他了,给钱。”周衍对着强盗们说道。是的,他并不是想向这位帅哥要劳务费,因为打架什么的真的很麻烦。
“……”强盗们看懵了,他们第一次见这种人,他到底拿强盗当什么了?提款机吗?
“不是,说笑呢,小兄弟?你觉得我们可能给吗?有钱我还来打劫啊?”强盗头子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周衍。
周衍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帅哥:“他有。你们不是要抢他吗,现在他是你们的了,给钱。”
“哈哈,这人是傻子吧。”
“我看出来时被马踢了。”
“或许天生的?”
强盗们笑成一团,紧张地气氛顿时全无。
“不给吗?”周衍问道。
“废话,当然不……”强盗头子还没说完,周衍已经一个左脚一个踏步接近到他身前,右手一掌顶向他的下巴,接着便是右脚踩向他的左脚,左手揪起他的衣服找好角度换右手一拳冲向他的胸口。
“五个。”周衍轻声说道。疼晕过去的强盗头子,周衍将它推向离自己不到五米的另一个人,那人出于本能的躲开了。周衍冷笑一声:“哼。”眼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家伙尽然会选择躲开。
周衍也懒得对他说些什么,发泄心中的厌恶感,周衍用左手抓住了正在倒向地面的强盗头子推向旁边刚刚缓过神来的人,右手小臂挥向旁边那名躲开自己老大的废物的脖子。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让他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三个。”除去强盗头子和不省人事的一名强盗,剩下四人还有一人抱着强盗头子,现在只有三人了。
三人拿着布满锈迹的刀,谨慎的看着周衍,三人聚在一起,企图以这种方式增加一点安全感,周衍慢慢的步步紧逼,三天慢慢后撤,然后——无声无息,谁都没发现在一开始就倒在地上的那名帅哥早已消失,三人只觉后脖一凉,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在那名抱着强盗头子的家伙看着已然死去的三具尸体还坐在地上在发呆时,周衍一脚给他踢晕了过去。
“你刚才打疼我了。”那名帅哥满脸“笑容”的说道。
周衍脸上就写了三个大字——“好麻烦”,他蹲了下去开始搜刮强盗身上的财务,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早上骑马扬了我一身土。”
帅哥右眼皮跳了几下:“你还想抢我财物。”
周衍搜刮到了50文钱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还挺帅气的木牌,一瓶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瓶子,里面好像还装了点什么。除此之外一无所获,只能说这很强盗。
“你扬了我一身土。”
“谁让你挡我的!”那名帅哥的笑脸瞬间瓦解,但很快他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啥?”周衍一脸嫌弃。
“有意思!有意思!”这种冷笑话一般的对话,那名帅哥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