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能救救我可怜的主人。”昙榭带着哭腔，年复一年的轮回，她以为自己本应麻木了，但是在这突然闯入的希望面前，却仍像被紧扼咽喉的人一般难看的垂死挣扎。

“……”周衍沉默了，他站起身推开寺庙大门。

“你要干什么？”王尘的脑袋实在是跟不上周衍的思维。

“昙榭，日记上说，这次死去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能解释一下吗？这应该是在轮回内发生的吧？”寺庙外灯火通明，人们纵情高歌着自由，就像春天的野兽一般。

“不知为何，夜晚死去的人总会在第二天复活。但灵魂是消耗品，每次复活都会消耗灵魂，那次之后，有些人的灵魂耗尽，所以就没再复活了。”昙榭抬头看着周衍，她也不想不明白周衍为何一句话不说的就推开门，但是却没有踏出去一步，只是站在门前，背对着他们。

周衍看了一会儿寺庙外的天空转过头对昙榭说道：“最后一个问题，昙榭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能够思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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