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疯子?什么是潇洒?什么是理智?什么是拘束?
哦~我亲爱的朋友原谅我不得不以问句开头,只是这个问题十分有趣不是吗?
嗯?你说这是四个问题?不,不,不,这里只有一个问题——何不与疯狂为伍呢?
当人们谈起“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时他们常说潇洒,而真有人这么做时,他们却称其为疯子。哈哈,这不是很奇怪吗?擅自将犯罪美化成自己样子,而真当犯罪发生时却逃之夭夭,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明明如蛆蚁般活着却妄图别人承认自己的优秀。真的是有趣极了,他们嘴上说着什么自由、天意、权力之类的屁话,却匍匐于暴力之下,你们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哈哈哈,将无能称为理智,将秩序称为拘束告诉我,我的朋友,你是如何与他们呆这么久还没吐出来的呢?
来下局围棋吧,我选白子,你先手。嗯?你问我为何许久都不落子?哈哈哈,我不是说了吗,你先手。想想看吧,我的朋友,你本来只是在什么都没有的棋盘上落下黑子而已,若是我接着落子那我不就是在对你挑衅了吗?这样算是我先手吧?哈哈哈哈,何必较真呢,我的朋友?棋盘又不是真正的战场,哪怕再怎么激烈的战斗都很温柔。要我说就把棋盘扔掉,把时限忘掉,把规则放下,把谁先谁后这种问题塞进垃圾桶,这种战斗才叫做厮杀。
我的朋友,何不来与疯狂为伍呢?强者保护弱者,天才服务白痴,哦得了吧,到底谁才是疯子?人们承认此事,不过是因为这世上大部分人既无能又无知。唯有疯狂,才是真相!仗着人多就可以将错的说成对的,哦呵呵哈哈哈,我凭什么要遵从你们的规则?将你那可伶的理智收起来吧,在这由混沌伪装的秩序中蝴蝶都比你强的多。
周仲元离开了,他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他也知道迟早会有一天有人能说的过他:“唉~随你吧,只要别太过分我不会管的,我过来只是想告诉你……”
“别伤你儿子?”
周仲元摇摇手指,向来处走去:“墨留白,你还是不太懂我。小衍最近很无聊,他会陪你玩玩。”
庭院里,只剩下了一个人和一盘只落下了黑子的棋盘。
“葵镇没了吗……那我便当你先手了吧。”说着,墨留白拿走了棋盘上的那枚黑子,落下三枚白子,又无序的落下几枚黑子,“那么,接下来要来玩些什么呢?”
“她都好几天没说过话了,你想想办法啊。”王尘小声的对周衍说。
周衍和王尘离开了葵镇,因为完全没有目的也不知道该往那边走,所以二人只得向着之前的那名强盗头子所指的方向前进,只不过这次的旅行又多了一个“人”。
昙榭本来不想离开的,她本来想着随着葵镇一起消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有那么一个人,他强硬的拿走了自己的本体——那本名为《昙榭》的日记,还无礼的强拉着自己陪他们漫无目的的满世界闲逛!
“恶魔吗?恶魔吧!”昙榭嘀咕道,“哪有正常人会让一个文弱少女用两条腿满世界乱跑的?他们难道没有常识吗?难不成他们是天生的虐待狂吗?”带着些许……好吧,是十分的不满,昙榭已经两天没有和他们说过话了——虽然这大概只是昙榭不喜欢无意义的交流罢了,但王尘和周衍却还是将锅背到了他们自己背上。
周衍带着三分尴尬五分无可奈何和两分担心对着王尘点点头。当然,他心里的那九十分不情愿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原本在家里时,他可是整整一个星期除了和家里的猫之外就完全没有和别人说过一句话的,虽然也并不是被孤立或是和家里关系不好吧,只是……没有意义罢了。而昙榭只是两天没说话而已,在周衍心里,这还没有晚上吃什么这种事来的。
但想是这么想,周衍这两天以来不下二十次回头看跟在他们后面的昙榭,但每次都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不了了之,只不过,这次王尘都发话了,她这么沉默着,搞得王尘和周衍两人拌嘴的心情都没有。每次想找点什么事找找茬、吵吵架什么的都因为过于在意后面无言跟着的昙榭而说两句就吵不下去了,这旅途中唯一的乐趣都没了,周衍和王尘是万万受不了的。
周衍和王尘放慢脚步,想和昙榭并肩而行,好稍微聊聊,然后慢慢的话题就会慢慢的多了……如果昙榭没有随着两人一起放慢脚步的话。
周衍和王尘两人又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不管怎么放慢脚步,昙榭依然还是在他俩身后,满头黑线的两人只好停下脚步,走到她旁边后,再前行。
昙榭原本还以为他俩是良心发现而放慢的脚步,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两个没人性的还特意走到自己旁边带着自己走的更快了。一边走还一边和自己聊天,要不是昙榭根本不会说脏话,她现在估计已经将两人以母亲为圆心以亲戚为半径个骂个遍了。
周衍:“那个……你知道这周围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吗?”尬聊,尬的还很纯粹。“人家是日记啊,大哥!人家不是地图啊!人家……”在王尘心里吐槽个不停的时候,昙榭说道:“走过前面这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