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郡主撇嘴抱怨:“我们羯人儿女怎能被华夏人的酸礼拘束?新单于娶母阏氏还是老祖宗的规矩呢,我们叔侄之间算得什么。”说完,她娇艳地贴上石韬的肩膀,软软地邀请道:“今日,就去我的园子可好?”
石韬环视周围,虽未见闲杂人等,但此处常有朝中大臣经过,被人发现自己公然与月郡主暧昧不清,传到石邃耳中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他只得退让,让月郡主跟他去猎场行宫私会。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猎场行宫,月郡主等人退下后立刻将石韬扑倒在地上,迫不及待地脱他衣带。石韬眼神有些飘忽,双手在后撑住地面,看着月郡主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尽情撩拨。
月郡主撩开他的官袍,脱下他的文职官靴,解开腰带,裤子退至膝盖,带着无限春情俯身舔他的肚腹,慢慢地用舌头画圈。石韬发出难耐的轻嘶,月郡主眼色更为迷蒙,将头伏在他双腿中间,卖力地逗弄这个男人,等到火候十足,便撩开裙子坐上去,扭动腰肢,将男人摇得连连喘息。男人根本没有忍耐着去满足月郡主,这场云雨很快便收住,月郡主从他身上翻到一边,娇红的面庞难消春情。
“石月,以后我们还是止住吧。我今天已经得知你和石闵的亲事就定在下个月,若我们再纠缠不清,怕是麻烦不小。再说,你也该正正经经过日子——你以前不会担心石闵发癫症,他能从天雷贯体中活过来,而且恢复还不错,估计那病是治好了,你嫁给他我也放心。”
“说什么呢?”月郡主恼怒地盯着石韬,又气又委屈,“我贵为天子之女,以后就是公主,凭什么让我嫁给那个被俘虏来的华夏贱种?若不是做了皇上养孙,供我们猎杀的野物都比他金贵!可笑的是,他这个贱种居然还想着那个被狼啃了的小贱人,当我是什么?”
石韬咽了口唾沫,“石闵出身虽低,可本事出众,否则你爹也不会结亲去招揽他。”
月郡主冷冷地看着对方,断然道:“要我嫁给他也可以,但是你得继续跟我好。跟他做假夫妻,我们才是真夫妻。”
“不行不行。”石韬本能地摇头。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韬哥哥。”月郡主勾起一抹浅笑,美眸如蛇盯着石韬,“你别以为我任性不懂事就好欺负,当我不知道你当初接近我的目的么。你和石宣与我爹水火不容,奈何我爹是太子,大权在握,纵使皇上喜爱你们兄弟,也不能不看重我爹的意思。你敢说你跟我在一起,不是为了利用我探听我爹的动静,不是为了插个棋子将来好保命?”
石韬的脸色僵冷下来,“石月,女人耍心眼可不好。你不应承你,你就想跟你爹揭开我们的关系?”
“跟我爹没关系,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我们两人是分不开的——”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笑从心底而起:“这里,怀了你的骨血……”
滚滚天雷劈中石韬,他半晌没有说话。
隐藏剧情4:
“啊,韬哥哥韬哥哥,你在哪儿啊?”月郡主披头散发,赤着脚在崇训宫中奔逃,“来人啊,救命哪!”她放声大喊,可惜宫中的黄门、宫女跪了一地,没有一人抬眼看她。
“快!”宫外传来卫士急促的脚步声和抓人的指挥声。几名军士持着黑黝黝的刀追进来,连呼“抓住她”。
“不干我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哇。”月郡主痛哭流涕,军士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揪住她的长发拖着就往外走。
崇训宫内的花园里挖了一个大大的深坑,里面只有一副棺材,但是上面却堆满了大小二十多口人,如小山一般高挺,全是一剑穿心杀死。月郡主被拖到此地,认出坑中全是自己的爹石邃还有母亲,以及父亲的姬妾和子女,顿时五雷轰顶。
“韬哥哥,韬哥哥救我,他不能不救我呀。我怀中有他的孩子啊,他不能抛下我们不管。”月郡主爬到坑边监刑的石宣脚前,抱着他的小腿拼命祈求:“宣叔叔,求你跟皇祖父求情,我是无辜的。皇祖父最喜欢韬哥哥了,你让韬哥哥更皇祖父求情,肯定能成……”
石宣抬脚将她踢到一边,厌憎道:“石月,事到如今你还想不明白。石韬今儿是不会来的,你求他救你,还不如求你的将军夫婿救你。游击将军在父皇面前可是荣宠非凡。”石宣褐棕色的眼珠狡猾地乜斜着看不远处的石闵,撩拨月郡主。
月郡主陡然捞到救命稻草,连滚带爬扑到石闵脚边,苦苦哀泣,求他原谅。说保证从今往后安安心心做他的妻子,绝无二心和二话。月郡主眼泪汪汪瞧着石闵,以手背抹去满脸的泪痕,努力绽放娇媚笑容:“将军,妾身虽比不上高台神女绝世姿容,可也算邺城贵女中数一数二的。妾身愿意侍奉枕席,往将军怜惜。”
石闵的伤好得奇快,全身脱去一层皮后,新生肌肤如金玉,竟没有一点疤痕……手脚关节活动自如,体力精力比之前更甚一筹,人们见了都啧啧称奇。石闵人前一站,玉树临风,俊朗明秀,端的是金童男子。他背负双手稳稳地立在原地,垂下眼帘看着地上的月郡主,淡淡一笑:“郡主,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是不要的。”
月郡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