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明镜,不染尘埃;意气合一,运转自如。发乎丹田,去由经络;经脉贯通,内力衍生。”
正午,一个小房间内,一男一女两个少年。
少女盘膝坐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纱,裸露出雪白姣好的青春玉体。
此时少女面容痛苦,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而在少女的背后,是一个表情有些严肃的少年,刚才那句话就是这少年说的。
少年脸上全是汗水,那美貌少女几乎全裸的坐在他前面,少年却不为所动。他双手十指中,夹着十几枚银针,嘴上还叼着几十枚。
只见少年双手快速飞舞,如同一对穿花蝴蝶,将手中的银针,全都插在眼前这个少女娇嫩的皮肤上。
少女立刻变成一个银刺猬!
而紧接着,少女听从少年的话,调动体内能量。她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体内似乎有一种异样的能量,正在酝酿,爆发。
那股力量,沿着少年的银针,在少女身上游走。少女的身上不停的发出爆响,把她身上的银针排出。这种变化,让少女的气势更加强大。
很快,少女的变化停止,她似乎有了不凡的变化,显得比刚才更加的光彩照人,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
而那少年,此时正气喘吁吁,累的趴在床上。他似乎身体非常虚弱,这点运动量都会让他精疲力竭。
“好了,芷兰姐,你现在已经打通了十脉,正式成为一名一级武者。”少年的语气很平缓,听不出疲劳。他态度也很礼貌,很有一种君子风度。
那叫芷兰的少女已经穿好衣服,有些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这还要多谢安宁弟弟的帮助。”
安宁眉头一皱,芷兰的语气和笑容都有学不对劲。
就在这时,芷兰忽然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紧接着一群身材健硕,身穿劲装的大汉冲进来,一拥而上,把少年安宁按在床上。
等安宁被控制,芷兰就开始嘤嘤啼啼的哭起来,看上去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芷兰的哭泣像是一个信号,一大群人冲进房间。这些人有老有少,大多义愤填膺的看着安宁。
其中一个中年人最是愤怒,冲上来对着安宁就是一巴掌。
“孽畜,你竟敢非礼我的女儿!”中年人破口大骂。
这一切变故来的快速,如行云流水一般,毫不滞涩,令人目不暇接,仿佛早就排练了十几遍一样。
眨眼之间,就坐实了安宁非礼之罪。根本不容安宁分辨一句。
实际上,安宁也无法分辨。压着他的几个大汉,有一个身怀武功,早就用内力封住了安宁的喉咙,让安宁无法说话。
即使安宁能够说话,他也无话可说。眼前这一幕,是很明显也很拙劣的栽赃。
安宁现在还搞不清楚,王家为什么要栽赃自己。自己刚刚还帮过他们。
中年人叫王元强,是王芷兰的父亲,也是王家的家主。王家族人修炼武功,在庆丰镇是霸主般的存在。
王元强来到王芷兰身边,关切问道:“芷兰,你没事吧?”
王芷兰抹着眼泪,小声道:“没事,幸亏父亲你们来的及时,不然女儿的清白就不保了。”
安宁心中只想翻白眼。不说这王芷兰从小习武,如今已经打通经脉,拥有内力。就算她只是个普通人,想要击败从小身体孱弱的安宁,也是轻而易举。
安宁从小被寄养在王家,在他刚刚记事那年,他父亲离他而去。一走就是十年,至今还没有回来。
庆丰镇都惧怕王家,但是安宁不怕。他虽然无法修炼,却从小饱读诗书,见识不浅。他知道,修炼内力的武者,都是低端的。
武者之上还有玄者。武者只是力量更强,速度更快,还在人类的范畴。而玄者,却已经打破了人类的极限。
玄之又玄,打破常规,飞天遁地,喷水吐火,无所不能。武者不能把自己提起来,玄者却轻而易举!
“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们王家把他养大,芷兰平时对他那么好。没想到他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该死的狗东西,竟然敢对芷兰妹妹无理,杀了他!”
“杀了算便宜了,把他贬为奴仆。偿还王家对他的养育之恩。”
安宁在王家长大,却不是王家人。王家很多人认为安宁是吃白饭,对他很有敌意。
安宁在心中冷笑。这些人现在早就忘了,他们王家的内功心法,还有武功招式,都是谁给予他们的。
当年若不是安宁的父亲安武天,王家现在还是一个乡绅土财主。
“好了!”王元强语气淡淡的说,他一发话,所以王家人都不说话了。
随后,王元强又对压着安宁的大汉说道:“把他关起来!三天之后,当众审问惩罚。”
大汉随即架起安宁往外走,他动作不知轻重,安宁身体比较弱,被他捏的身体剧痛。
整个过程,安宁不能说任何话,但他心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