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走的阮小林和刘秋月两人被捆缚在了一个乡间的茅草屋内。无论刘月秋怎么挣扎,捆人的绳索都是纹丝不动。阮小林清淡淡的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都铁锁链,你挣不脱的。况且他武功那么高,还能让你逃走不成。”
刘秋月娇嗔道:“那也不能坐着等死啊,你是男人还不快快想想办法。”
阮小林窃笑道:“我无所谓啊,烂命一条,死就死了,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这么漂亮的相伴,死也都值了。”
刘秋月既愤怒又好笑:“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啊,前几天是谁教训我白读圣贤书了。如今怎么这么一副无赖的样子。”
俩人斗嘴之际,叶友晟在旁边正龟息之眠,时下才刚刚醒来。漫步走来:“看到你俩斗嘴,我到有些不想杀你们了。可是老子的内伤是你们害的,也得你们赔。你说,我先杀谁呢。咦,这女娃子心肝定是肉弹劲道,可做药酒下菜。”
阮小林问道:“古师傅,这么说你也一定是要杀我的吗?如说是的话,那还不如先杀我,我现在对这个小姑娘也是有几分贼心,目前看来还是秀色可餐,如若先生动手开膛破肚,那定是血肉模糊,反倒倒了胃口。就先杀我吧,在我临死之前,能目睹这花容月貌,能多看一眼,也就多赚一眼。”
刘月秋早已见怪不怪,也都希望了阮小林这油腔滑调的言辞,心中还是不免生气:“你这个无耻之徒,淫贼到死都不改本性。”
阮小林这副言辞哪里骗得过老道的叶友晟,叶友晟笑道:“小姑娘别生气,人家是想救你呢你多活一会。”然后指着阮小林又说:“你这小子倒是有情有义,也是舍命为红颜啊,嗯,我喜欢。”
叶友晟说着咳嗽起来,抚慰着胸口:“你们这一对娃娃挺有意思,这到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沉思半晌,然后说道:“算了,不说了。在这山间野地里,也每个人说话,就让你们多活几天吧。”
在叶友晟下山之后,一个黑衣人踏上了房顶,虽是傍晚时分,背后的弯刀也是寒光迫人。眼看是要对茅草屋内的俩人不利,这时无门不知从哪里突然一个飞腿祭出,把此人踢飞,扬天倒下重重的摔倒草地上。
无门大吼:“哪里来的恶徒,受死吧。”那黑衣人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摆开弓子步,抽出弯刀。尽管夜色不明,可无门还是认出了那柄弯刀上的虎头浮刻标记,看到此处无门面部血管充血,拳头紧握:“原来是你,今天又想残害刘大人的女儿。”
不一会俩人就打作一团,这黑衣人也认出了无门的身份:“吴大人,原来你还没死。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大人也能识时务,若能归顺朝廷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无门哪里能忘记那刻骨铭心的杀子杀妻之仇,不由分说,拳脚相加如疾风骤雨,虽未得兵器,但黑衣人明显落得下风。忽见黑衣人腾空跃起,一刀劈下,这招如若躲闪不及,定是被劈成两半。无门却也不闪躲,双手合一,一招童子拜观音的少林招数,竟是把刀牢牢的闭合锁到了双掌之间,仍那黑衣人如何挣扎,也难抽出,不免大声叹道:“少林功夫。”
无门轻轻一抖手,玩到就剧烈颤动,挣脱了黑衣人的双手,弯刀也被弹到了地上。细下看来,黑衣人的双手还不断的抖颤。自觉技不如人,黑衣人摆出防御之姿,双目四下探寻,似有逃走之意。刚想左窜,被无门腾空一脚踹入茅屋。
气急败坏,满怀恐惧的黑衣人一个打滚翻到刘月秋面前,俩人刚才都被打斗声吓傻了眼,刘月秋呆若木鸡,被黑衣人一把锁住了吼。黑衣人侧身躲在了刘秋月的身后,对着无门说道:“吴大人你若再逼小的,别怪我鱼死网破。”
看到这幅景象的阮小林,虽然双手被困,可还是一把扣着了黑衣人的脖子,但却被黑衣人一个过肩摔轻而易举的反杀。黑衣人杀红了眼,还补上了一脚,踩到了阮小林的胸口。阮小林口中鲜血奔涌而出,但依然双手抱着黑衣人的双脚不放。无门左右打量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下手时机,慌怒的黑衣人对死缠烂打的阮小林又补上了一脚,踢的他腾空翻转一周撞在了墙上落在了地上不能动弹了。
目睹的刘月秋,也不免动容,喊道:“小淫贼,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什么不躲开。”无门怒斥道:“冯安军,少林寺怎么会出你这么败类。”
“吴大人,你也知道,想从我的擒拿法下救人,可是不容易。今天咱们一名换一命如何,我放过刘家小姐,您今天放过我如何。”
无门压制心中的怒气说道:“好,下次让我碰到你,定斩你不饶。”冯安军笑道:“吴大人是英雄豪杰,说话自是一言九鼎,那小人就洗好脖颈,等着吴大人下次来砍。”说完一个垫脚踏着屋内的八仙桌飞上屋顶,眼看他就要离去,可突然一阵飞镖袭来,无门飞速的侧空翻很勉强的躲过了,可是回过头一看刘秋月空口被钉上了几根银针,才片刻刘秋月就倒地不起了。
这时阮小林急迫艰难的匍匐爬行过来,问无门:“大侠,刘小姐没事吧。”无门拔出刘月秋身上的银针,叹道:“这是五毒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