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禽的鸣叫声,提醒着天已大亮自家主人快点起床,开始新一天的劳作。
雨后的空气是清新的,淡淡的草木花香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深吸一口,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安家村位于贵州省铜仁市沿河县边缘,这里还保留着古代的那一套迷信思想。
所住的房屋是木材房,地面还是土泥,屋顶是防止漏水的砖瓦。有一面木墙已在腐烂,好像随时就会倒塌。
然而这里却住着安建父子,本应该是和谐的气氛,但是现在确实人心惶惶。
安建一早起床,弄好早餐后,才安妃的房间内。
这一夜对他来说睡的很好,根本就不知道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事件,可以说没有一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建叫醒安妃,在床上抱起安小妹,可不管安建如何叫,安小妹都没有一丝的动静。
一张胖嘟嘟的小脸蛋儿,双眼也是紧紧闭着,没有一丝要睁开的征兆。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安建的心中久久不散,像是生根发芽一样。安建伸出一只手,颤抖着,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探究安小妹的鼻息。
“爸爸,你怎么了,小妹还没有醒吗?”安妃穿好衣服,一手揉着眼睛,一脸关心的问着安建。
“妃儿,没事,只是小妹不管怎么叫也叫不醒,爸爸有点担心。”安建轻声安慰道,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把手指放在安小妹的鼻子下。
手指上没有感觉到气息,也感觉不到温度。
就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一个感觉,安建就吓坏了。
完全不敢置信,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安建想要再次确定,手是去探索安小妹的鼻息,而是摸在安小妹的耳朵下脖子处,那里有一处人体动脉,如果没有在跳动那么只能说,人已死亡。
两分钟跳三下,这是什么人体动脉,怎么会如此不正常。
正常人每分钟心跳60到120,可是两分钟三下,这是人吗?
安建并没有多想,心里还感到无比的庆幸。‘还好,小妹还活着。’
安建摸了摸安小妹的皮肤,肉体,想要知道安小妹身上是否有温度。
一切就如安建想的那样,全身上下都是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的温度,只有心跳,但也是不正常的。
这是一个小村庄,村里就只有一些老人会一些小偏方,给村里人看一些小病。
就算是有钱去城里,也要走十几个小时的山路。
‘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安建蹲下身,底下头,双手抓着自己头上的短发,心里,嘴里都在念叨着这么一句话。完全忘了眼前,还有一个小孩一直都在这里的一切。
安建渐渐抬起头,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安建双眼通红,像是在痛苦的哭泣一样,眼里像是要流出血泪。
“咚咚,咚咚。”刺耳的敲门声,把正在悲伤,不知道怎么办的安建,从自己的内心世界拉回现实中。
安建像是抓到了救命草一样,站起身,跑到房门前。完全不顾自己现在的形象,也不怕被外人看见。
安建打开房门,看见的却王林叔。
安家村人都姓安,但是王林叔却是入赘嫁到安家村的,可以说安家村没有一户人家是外来的。
“王林叔,你来的太是时候了,快帮我救救小妹。”安建开门后,见是王林,也没有多想,双手抓起王林的衣角,像是在请求一样,声音带着沙哑,脸色苍白,语气中带着说不清的急切。
虽然,安小妹不是自己亲生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安建这对父子早已认可了这位孩童。
安建一想到,小妹有那样的父母,心里就有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如果可以,安建不会在把小妹还给那样的家庭,就算家里生活再难,也不应该把一个小孩童仍在人生罕见的山间中。
如果不是安建一次意为碰到襁褓中的小妹,可能小妹现在早已被冻死,也可能被野狼,野猪叼走。
但是一想到,小妹就算是被他抱了回来,一样难逃劫难。难道命运就喜欢这么抓弄人吗?难道小妹就真的不能活下来吗?
王林被安建拉的一头雾水,心里也像不清楚安建这是何意。
“我记得你只一个儿子啊!这么多了一个女儿?”王林随着安建走进里间,看到床上还在襁褓中的孩童,疑惑的目光转移到安建身上,把心中所想的话语说了出来。
“这些,我过会跟你解释,现在你帮我看看小妹这是什么情况?”安建着急的话语,完全忘了着急这是在求人。口气还带着急切以及催足。
王林见安建如此急切,心里一沉,知道这个孩童病情可能不简单。完全没有把安建的表情放在眼里,也完全意他的无礼。
王林上前,伸出一只手,探索小妹的鼻息,但是不管尝试,都没有感觉到的气息。王林皱了皱眉,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件。
王林很想对安建说;此女已然无救,而且已无鼻息。
可安建那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