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张看不清容颜的脸庞。
安小妹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墙上的画像,完全看不懂画里的,嘴里还唠叨着;“这都是什么话啊?一个人没有画脸,身边还随时有蛇,真搞不懂蛇有什么好的?”
安小妹嘟着小嘴,手轻轻地抓着安妃的手掌,抬起头看着还在入迷的安妃。却也没有打扰安妃的思考,左右看了看隔断距离又会有一幅幅画像,只是不知道有会是什么。
安瑟,无心,秦广蒋都在看了眼画像,都看不出画像上面的,但都默契地没有打扰安妃,只是在边上着安妃清醒。
安妃时不时的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微微皱眉,脸上都是没有思考的神情,各种各样的神情都能在安妃的脸庞上看到。安妃最终移动脚步拉着安小妹向前面走了几步,墙面上又有一副画像,但是这副与前面两幅有的地上不一样,但是安妃又看不处到底那里不对。
黑衣长袍男站在高处的一处山峰上,看着远处的村子,脸上却戴着一个面具。面具却是阎王的头像,很是恐怖。黑衣长袍随风飘扬着,周边的树林都已被风吹歪了,黑衣人还是无动于衷。
远处的村庄却被大火吞没,火焰一样是白色与红色交加,火势庞大。一股股的浓烟随风飘散着,即便如此村里也没有一个人跑出来,更不要说去救人了。
有一条蛇趴在黑衣男子的身边,一双眼眸死死地看着火势漫天的村落,嘴里还吐着蛇信子。这条白蛇比前面两幅画上的白蛇要大上一点。
安妃微微皱眉,转过头看了眼一直盯着他看的几人,轻声说道;“看样子,这几幅画实在讲一个人的经历,但是这人的经历也是很忐忑。首先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他做朋友,就算是在耕火会上,也没有一人愿意与他说话。看来他是遭到了排挤,只有蛇愿意和他做好朋友。”
安小妹死死的看着安妃,认真地听着安妃讲的故事,一双期待的眼神在着安妃的下文。
“然后呢?”秦广蒋靠在墙面上,收起手里的折扇,与安小妹,安瑟,无心几人认真得看着安妃着他的下文。
“哎。”安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手摸在安小妹的头顶上。心中思索着,带着这几个不爱动脑的人,也是一种折磨啊?
安妃顿了顿看着秦广蒋说道;“从第二幅画来讲,是黑衣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村上的村民抓住黑衣人,并且把黑衣人绑在柱子上,准备火葬了他,结果却被蛇群所救。村上的村民都中了毒,于是就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安妃说完微微皱眉,一直就没有发现这种白色与红色交加的火焰是那里不对,为什么几幅画上都回有火焰的出现。这一点安妃一直都不理解,更是像不明百,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是有什么仰的一种想法。
“为什么呢?没有人与他做朋友就已经很可伶了,为什么还要火葬他呢?”安小妹一脸的愤怒,看着安妃轻声问道,觉得黑衣人可怜,也觉得村民们的无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他与蛇做朋友,然而蛇却咬了村民,害村民种毒死亡。可能是黑衣人是招黑体质,遭遇别人的陷害。也可能是黑衣人真的坐了坏事,总之他上面没有记载。”
“那么这一幅又是什么意思呢?”安小妹手指着眼前的墙画,对着安妃轻声问道,心中也是浓浓地好奇,想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发展。
安瑟,无心,秦广蒋都一脸期待的眼神看着安妃,对着安妃点了点头,示意他往下说,想要知道下面更的故事。
“这一副大概讲的是,黑衣人一把火烧掉了村落,里面人都被火势包围,就算是使劲往外冲,也冲不出火势,只能乖乖地等死。而黑衣人却站走到山顶的悬崖边,站在高处看着自己烧毁的村庄,心中难免有点淡淡拿地不舍。就算是强风吹过,黑衣人也无动于衷,久久不曾离去。脸上的容颜却都火焰烧伤,只好带着面具示人,同样面具也泄漏出了黑衣人的为人。”
“为什么他要放火烧掉村庄,他先前本身是不坏的,怎么到最后他却这么坏了?”安小妹不甘心,一脸的气鼓鼓,不甘心的询问道。
“与蛇为伍,久而久之,人心就会变,不管好坏,都是一个人的选择?一念天堂,一念地狱,都在一念之间而已。”安妃拉着安小妹向前走了几步,身后的几人也随身而上。各自都在消化安妃口中的话,这是做人的选择而已。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心性就会随之感染。
在一副墙画出现在安妃的眼眸中,这回安妃心中一颤,心也随之加快。双眸死死地看着墙画,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黑衣人两只眼睛却是不一样,一只是蛇眼,恶毒无比。一只却与安妃的黄金莲花瞳有些相似。
黑衣长袍男蹲在一条小溪边,水是清亮的。脸庞上依然带着面具,但是却有一只眼睛却挖掉了。一手拿着一把刀,一手抓着一条白蛇,硬生生地挖掉了蛇头上的右眼,按在了自己被挖掉的右眼里。放掉手中的白蛇,理会白蛇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黑衣长袍男在小溪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