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这情节就是个标准的恶毒女配啊!
一看他神情她就知道她说的很对!虽然有的事他根本没说,但只看他在哪句话的时候迟疑就能猜个差不多!凤卿卿无语的看看慕容昶:“我后悔来了,我能揍他么?”
慕容昶握住她手安抚,一边侧头道:“澹寂,丧夫丧子的确很可怜,但这并不是害人的理由。有些人就算不能杀,也完全可以敬而远之。”
“我知道,”楼听雨十分无奈:“我并不是甚么都没做,但也终究不能赶尽杀绝……”他叹气:“有些事,真的说不清。”
凤卿卿指着他:“友尽!你可以走了,别跟别人说你认识我。”
楼听雨本自皱眉,却被她逗的失笑出声:“这好像是我家?”
凤卿卿挑眉:“别人害你残废二十年你都能放过,杀你几次你都能忍,我们鸩占雀巢甚么的那都不是事儿!怎么说我们也没害过你啊!”
楼听雨摇头直笑,慕容昶有些无奈,拉过她手放在小腹上:“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也至于生气,乖,不要生气,生气孩儿会变丑,快点看看我……”
她真的转头看了看他,他眯眼炫酒涡,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指着楼听雨:“去拿几个平安扣,还有红绳,没有平安扣铜钱也可以。”
楼听雨笑应了,站起身来吩咐,下人不一会儿就取了来,凤卿卿拿过来飞快的打结,一直结了四枚才递给楼听雨:“一刻不许离身!”楼听雨轻咳一声,忍笑接了挂在颈上。
睡至中夜,凤卿卿忽然惊喘了一声,猛然张了眼睛,慕容昶吃了一惊,急翻身揽住她:“怎么了?做噩梦了?”
凤卿卿定了定神,语速极快:“你去看看楼小哥。他要是不在,你就在附近找找,记住,应该是在一户人家的地下室……应该离这儿不远。”
慕容昶脸色一变,一把抓过外袍,便冲了出去,少顷,便听他在隔壁道:“师父,你看着卿儿,我出去一下。”
寒老头也不知出了啥事,急应了一声,飞快的蹿了过来,君拂柳也听到了,急匆匆推门进来,凤卿卿坐在床上,只着了内衫,丝绸般的发丝散了满肩,一对眼瞳深幽幽的,君拂柳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脸,道:“怎么了?”
凤卿卿摇了摇头,闭着眼睛,心中细细追索,然后一下子张了眼睛,起身穿好衣服:“师父,拂柳,你们陪我出去一下。”
君拂柳急了:“你忘了楼公子说你不能下床!”
“我知道,可是人命关天啊!”凤卿卿抓住寒老头的袖子:“师父,你们俩托着我飞嘛,没事的!”
寒老头沉吟了一下,当机立断:“成。速去速回!”他托住凤卿卿的手,君拂柳急的跳脚,却毫无办法,只得抓了披风,披在她身上。
腊月的天,正是寒风彻骨,漫天漫地的冰雪泛着隐约的银光,凤卿卿略闭了眼睛,任寒慎徒带着她飞纵,不一会儿,就听衣袂带风,慕容昶迎了上来,急道:“卿儿!”
他揽住她,急急拉好她的披风:“我顺着脚印找过来……可是,这里是天工坊的机关屋。”
寒老头顿时就是一皱眉,凤卿卿没听过,他可是老江湖了,天工坊之技本就巧夺天工,而机关屋,更是他们的看家本领,号称“一屋可挡半个江湖”,就算身手通玄,强闯也难保不会受伤,更何况强闯必定会惊动屋里的人。慕容昶一时也没了主意,看了寒慎徒一眼,寒老头道:“机关屋据说最大不过三丈,能放多少东西?那人难道不吃不喝?总会出来的!”
慕容昶想说他们应该是在机关屋下面,却又顿住,凝眉思索,轻声道:“澹寂没有提过这位‘婶婶’会天工坊之技,想必不会如何高明,我猜这机关屋应该是只得其形。但即便如此,我们潜入应该也会惊动她,所以不宜强攻。而且还有一个可能,这个机关屋,本就不是她制的,只是为她所用……那就更要谨慎。另外,我看她脚印,武功不会太高,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想必是临时起意……”
他一步步分析,然后轻轻叩掌:“师父说的对,她必定会出来的!”
即使在如此紧张的情形下,凤卿卿都忍不住星星眼了一下……他总是笑吟吟玩世不恭,可是一到这种时候,聪明起来,真是没人比的上,简直魅力爆棚。慕容昶回头看了她一眼,柔声哄她:“天凉,你先回去好不好?”
本来没指望她能答应,凤卿卿却乖乖点头:“好。”她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我给小哥的绳结,可以保证他的武功神智不被药毒所控,虽然不能立时生效,但也最多不过三五个时辰,要看那毒有多厉害了。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