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我叫月无影,以后就叫我月姑娘吧。”月无影说话间又去给另一人运功疗伤。
“是。”柳明生双手抱拳说道。
就这样,足足花了近三个时辰,月无影给吸血五魔都运功治疗了一遍,只累的娇喘吁吁,这五人也都连声称谢。
“吸血五魔这个名字太难听了,不如以后你们就叫魔刀五人众吧。”月无影说道。
“魔刀五人众,好名字,好名字。”这五人一心讨好月无影,都连声说好。
从此江湖上便再无吸血五魔,而有了魔刀五人众,分别是魔大柳明生,魔二杜建新,魔三王新梦,魔四李双星,魔五刀疤吴。
此时已天黑多时,峨眉三弟子都受了伤,便围坐于一颗大树下调养生息,魔刀五人众顽疾初治,加上被月无影打伤过,也是十分疲劳,便坐在另一边休息,月无影有心显露武功,以便树立威望,便走到两伙人中间的一棵参天大树下,纵身一跃,竟飞到了十几米高的大树上,栖枝而卧。
果然,树下一片唏嘘称赞之声,要知即便是落霞真人等一流高手,一跃之高也不过七、八米而已,能跃到十米高的,整个江湖也没有几人,月无影竟在连给五人治伤,耗费内力的情况下,跃到十几米高的树上栖枝而睡,众人如何能不称奇?
这一夜寂静而安宁,一轮明月缓缓升起,如一块发光美玉悬挂于半空之中,溪水潺潺而流,“哗哗”之声不绝于耳,草丛里还有蟋蟀的“吱,吱”叫声,多么宁静而优美的夜晚啊,但姬如花却是彻夜难眠,她在想着要给月无影做一年护卫之事。
既然已经答应,便不能反悔,否则会被人笑话不讲信用,甚至可能有损峨眉声誉。姬如花心中暗想:但这月姑娘武功如此之高,为何要我做她的护卫?根本多此一举啊?姬如花百思不得其解。
她又哪里知道,月无影初出江湖,既无朋友,也无帮手,所以有心招募手下,并结交峨眉。
第二日一早,天刚拂晓,便听得月无影的声音自树梢传来:“我欲赴魔教阴山总坛为母报仇,你们可愿随我同去?峨眉派另外两位女侠自然此列。”
柳明生仰望树上,抱拳说道:“我等既已承诺听命于月姑娘,即便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姬如花原本一直在思索月无影的用意,听得要去魔教复仇,方才明白月无影是要找人助拳,恰好她与魔教也有深仇大恨,听到此言,心中反而大喜。
原来这姬如花原本是一间茶馆夫妇之女,茶馆就在凡城外百里处通往北方的驿道上,一家人本也其乐融融,就在姬如花八岁这年,来了一伙魔教弟子,喝完茶后却不付钱,姬父跟其理论,却被对方一掌打死,姬母悲痛欲绝,便把姬如花送上峨眉,拜师学艺,以便将来为父报仇。
但是魔教弟子众多,高手如云,姬如花一直在努力练功,报仇时机,如今听得月无影要去魔教复仇,心中岂能不喜,有这等绝世高手相助,报仇指日可待。
于是她走到两位师姐跟前,抱拳说道:“请两位师姐代为禀报师尊,我随月姑娘去魔教复仇,完事之后便即刻回到峨眉师尊不要担心。”她这话一语双关,既是应了月无影的要求,也暗指自己的复仇。
李思绵虽一百个不愿意,但当时也亲耳听到姬如花的承诺,况且整个峨眉都知道姬如花的身世,此刻自是不好阻拦,加之月无影武功奇高,她也心有余悸,只得说道:“好吧,师妹多加小心,若需援助,可请人带消息到峨眉,此行凶险万分,务必谨慎。”言毕,瞪了一眼魔刀五人众。
“如此甚好。”月无影笑着从树上飞身下来,竟将罩纱斗笠取了下来,漏出天使一般的面容,只看的众人心中一惊:如此天人,真乃绝世啊!
于是一行人便往阴山而去,这魔教阴山总坛离此约四日路程,魔刀五人众和姬如花都伤势未愈,月无影便决定步行前往,路上诸多休息,走走停停,月无影更是每日给魔刀五人众运功疗伤,待得第四日时,几人走火入魔之疾都已基本治愈,内伤也已好了,只是耽误了些时间,第四日傍晚时分,离魔教阴山总坛仍有半日路程,但却已魔教总坛势力范围。
见天色已晚,前方正好有一村落,月无影便决定歇息一晚,明日再出发,却在村口之时,忽闻村内人声鼎沸,哭喊之声不绝于耳,还有火把亮光,不停闪烁晃动。
定睛一看,只见前方一群人往村口走来,月无影挥了挥手,众人随即一起躲入路边的树林草丛之中。
只见约二三十白衣之人,前胸有个“*”字,举火提刀,押着三个汉子走来,为首一人,身穿橙衣,约莫三十来岁,似是首领,队伍后面几个妇孺孩童,像是三个汉子的家属,一路跟着求情哭泣。
“魔教。”姬如花轻声说道。
“你怎知是魔教?”月无影轻声问道。
“看那胸前“*”字,乃是魔教标志。”
此时,一名女子快步冲到橙衣人面前,跪地哭喊:“求白香主老爷饶命啊,放过我家男人吧,我们把房子卖了,也一定还你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