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那獴子揉了揉眼睛,似乎并未中毒,只是略有迟钝,跳跃几下之后,突然猛地扑向蛇尾,一口咬住了尾尖,那王蛇似乎反应变慢了,被咬住之后,才张嘴去进攻,但獴子却咬着蛇尾拖拽而奔,眼镜王蛇被拉的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形势成了一边倒的情形,眼镜王蛇被獴子咬住尾巴,在地上拖拽而行,而王蛇则本能地往相反方向挣扎,片刻之后那王蛇竟反应越来越慢,而獴子却依旧灵敏异常,不一会儿便把蛇尾咬了个稀烂。
在场众人,无不惊讶万分,没想到这么个兔子一般大小的动物,竟然能打败眼镜王蛇。
“住手。”木达拉一声怒吼,便冲了上去,那獴子赶紧松开蛇尾,钻到了辛包娣的怀里。
眼见王蛇奄奄一息,命不久矣,木达拉怒斥道:“你这小畜生用了什么伎俩,怎么能打赢我的眼镜王蛇?”
“哼,哼,我这药獴乃是吃毒蛇和蝎子长大的,牙爪之上都有毒,区区一条训练过的眼镜王蛇,又算的了什么?你的毒蛇已经中了我药獴的毒,木师兄,这场你输了!”辛包娣抚摸着怀里的小动物,冷冷说道。
“哼,才第一场,你别高兴的太早,来呀,把我的魂尸带上来”木达拉命令道。
辛包娣也在那位伟儿少年耳边嘀咕了几句,片刻后,那少年便带着一个全身缠满白布条的人走到场上,那人似乎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身高和体型都比成年人略小,双眼通红,脸色青黑,目光呆滞,像个木偶一般。
木达拉的魂尸也被带到了场上,是一个非常魁梧的壮汉,比缠满白布条的少年高出一头有余,也是双眼通红,脸色青黑,如行尸走肉一般。
木达拉见此情形又讥笑起来:“辛师妹,你没人可用了吗?弄个小孩来跟我打。”言毕,又抽了一口烟。
“哼,打过你便知晓。”辛包娣冷冷说道。
场下围坐之人,见此情形,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月无影的听力要远超常人,只听得有人悄声说道:“哎,这两个魂尸原本都是好端端的活人,只因犯了寨规,便被施了蛊虫,做成魂尸,真是可怜啊。”
“是啊,我们平时都要小心行事,千万别惹首领生气,做那蛊虫魂尸,还真不如死了轻松啊。”
闻及此言,月无影心想:这蛊毒害人不浅,他日我若有能力,定要禁了这蛊毒之术。
此刻,蛊毒之术已开始了比试,木辛二人都口中念念有词,发出咿呀异语,场上的两个魂尸,也如突然获得灵魂一般,开始活动起来。
那壮汉魂尸一声低吼,便朝白布少年冲了过来,这白布少年也不躲闪,径直迎了上去,于是二人便如疯子打架一般,又抓又咬,扭打在一起。
到底壮汉魂尸力气更大,几番扭打之后,便把白布少年掀翻在地,壮汉顺势一扑而上,双手死死卡住白布少年的喉咙,那白布少年拼命挣扎,双手乱舞,想拨开壮汉的双手,无奈力气没有壮汉大,始终无法弄开对方的手。
场下之人无不神情紧张,替那白布少年捏了一把汗,只需再过片刻,那少年定会窒息而亡,木达拉也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魂尸虽是被蛊虫控制的行尸走肉,但仍是一具活人躯体,只要祛除蛊虫,仍有机会恢复正常,但若被蛊虫侵入过深,大脑和器官受损,则要么会慢慢死去,要么会成为精神失常的疯子,是以窒息依然会导致魂尸死亡。
就在这紧急时刻,只听辛包娣发出一声唏嘘尖叫,那白布少年似突然有了一定意识,他竟停止了狂乱,双手化掌,似是还会运气,只见他双掌猛然击打壮汉前胸,只把壮汉魂尸打的仰面朝天摔了出去。
少年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而起,那壮汉魂尸也爬将起来,二人又开始缠斗,但情形却与之前不同,少年看起来之前练过武功,有一定的武术功底,此刻也似乎有了一些意识,进攻或防守都有了一些章法,不再胡抓乱咬。
而壮汉魂尸,依旧是疯子一般,疯抓乱咬,不停地向白布少年进攻,但少年身形灵活,左窜右跳,这壮汉根本沾不到边,反而还被对方抽空击中。
就这样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壮汉已被击中数次,背部也被白衣少年抓伤了几处,壮汉魂尸的反应似乎越来越慢。
木达拉不由焦急的站了起来,他心知此战若输,第三场也无需再比了,于是口中尖啸之声急促而猛烈,似是要做最后一搏了。
果然,那状汉魂尸,听到声音后,双手抱头,似是痛苦万分,随即一声狂吼,如癫狂猛兽一般,龇牙咧嘴,向白衣少年猛扑过去。
那白衣少年此番却并不正面接敌,而是左躲右闪,避开壮汉的疯狂进攻,片刻之后,那壮汉似乎劲头已过,速度和气势都越来越慢。
白布少年瞅准时机,猛然旋身到壮汉身后,一掌劈中了壮汉的后脖,那壮汉似是有些头脑不清,往前窜了几步后,开始不停地摇头,任凭木达拉尖啸驱唤,他却没有反应。
白布少年纵身跃了过去,凌空一掌顺势劈下,依然劈中壮汉的后脖,这一掌力道很重,那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