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金鸢爬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看的冯旭食指大动。金鸢感受到他的异样,脸色绯红,扯起被子盖住胸前,羞恼道:“公子!还请节制!”
“知晓,我知晓。”冯旭说道,俯身在她的香肩上亲吻,为她带上玉坠,揽住金鸢细嫩的腰肢,说道:“辛苦你了。”
“无妨的。”金鸢躺在冯旭怀中,感受着他的心跳,觉得做这些事也是值得的。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公子可知裘轻舟?”
“略有耳闻,光明山的长老之一?”
“嗯,此人习得密宗合欢秘术,每月都需几名女子与他双修,这个月,他看中了我。”
“这厮胆敢如此!”冯旭恨恨地一拍床榻,怒道。
不愧是军伍中的高层将领,抛去了柔情蜜意,此刻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气势。金鸢倒是没被吓倒,这是情郎为自己生气呢,便拉住冯旭的手,说道:“他并未得逞,得知此事之后,我便冒险禁地,被我找到了他们关押被拐卖女子藏身之所,我本想再找到他们的账本便就此离开。不想被巡山的莫舞晨发现了,我只好逃走。”
“莫舞晨?传闻是光明山年轻一辈最出色的那一个。”冯旭沉思道:“据说他有接近五品的实力,你是如何从他手中逃脱的?”
想到这里,金鸢轻笑一声,说道:“路上遇到一个傻乎乎的人,看他没有多少江湖经验,却是个身手高强之人。”
“可是通缉令上画在你旁边那人?”冯旭笑道:“我那兄长可说他是个江洋大盗,坊间传闻此人最擅偷心?”
“公子会信那三人成虎的事?”
“那便要听你这个当事人怎么说了。”
“那人叫白约,感觉就像是师出名门而刚出山不久,稚嫩的很,对人倒也没什么戒心,你说什么他便信什么。不过倒是古道热肠,当今少有这般热心之人了。”
“你对他的评价颇高。”
“因为事实如此,他为掩护我逃走,现如今生死不明。”
“嗯…你说他身手高强?”
“嗯!”金鸢重重的点头,说道:“他看起来年方弱冠,就以他的身手,嫣儿敢断言,纵观整个益州,这个年纪怕是无人能与他比肩。”
“青城山的刘士嵘也不能?”
金鸢笑道:“奴家亲眼看着他力拒张宥谅与文昶秋,平分秋色不落下风。”
“张宥谅与文昶秋皆是七护山,有准五品实力。看来那个白约确实是一个强手。”
“只是不知他下落如何……”金鸢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虽说萍水相逢,但毕竟此人因自己而生死不明,金鸢内心还是有些歉意的。
“下落?”冯旭轻笑一声,说道:“今日…不是,昨日午时,大哥秘密调动白石营,你当知晓白石营的名声,专门对付江湖人士,白石营已经将他抓捕。现在扣押在蜀郡郊外的隐秘地牢里,我有眼线埋伏于那处。因为那个通缉令的缘由,他以为那人是我布置下去的人,便快马加鞭赶来告知于我,眼线告诉我,那人昏迷不醒,不过他的两条手臂伤势似乎颇为严重。”
金鸢闻言,心中便是一紧,眉头蹙起,急切道:“公子可有办法?”
冯旭看着她急切的神态,愣了一会,笑道:“怎么?此人对你甚是?”
“公子莫要作践奴家,奴家心中只有公子一人。只是白约对奴家有恩,一路上多亏他的协助,不然奴家此生哪里还有机会再见公子一面。奴家对其也多有欺瞒,对他抱有歉意,且此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公子若是能将其救出来将他收服,不免为公子平添一大助力!”
“噢?你都骗他什么?”
金鸢说道:“奴家半真半假的谎称自己是铁捕营稽查科的密探,专为调查镇蜀将军府与光明山以拐卖人口谋求利益之事,好让他协助妾身北上来见公子。公子,奴家一片心意,公子莫要误会奴家。”
“哈哈哈!”冯旭抬头大笑道:“我不过是逗弄你的,你的心意我如何会不知晓?有哪个女子会我的前程以身犯险的?得嫣儿之心,便是嫣儿负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负了嫣儿的。嫣儿你放心,早在闻之此事,我便猜想此人或许是你的朋友,既然是嫣儿的朋友,又对我的嫣儿有恩,我又岂会让他身陷囹圄?我在该处早就埋下后手,便是防备有朝一日出了什么意外,看来是时候动用那些人了。”
听闻冯旭如此说,金鸢又犯了难,问道:“若是此事提前动用了那些手段,会不会误了公子的大局?”
“这是什么话?”冯旭笑道:“不过是未雨绸缪的一条线罢了,况且,嫣儿动用,又怎么说得上误了大局,嫣儿你放心好了!”
“公子…”金鸢眼中噙泪,更是感动,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只是此事还需嫣儿再辛苦一把,那…白约毕竟与我的人不想熟,也只有你认识他,还需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