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的一场械斗,李队也不含糊,把我的酒吧封了三天,三天之内让我好好反省一下,下次如果在出现这种情况,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щщщ.ńаńцì.cō◇
又是三天?
和鬼面应承我的时间一致,难道都是巧合?一件事情是巧合还说的过去,所有的事情都变成巧合的事情,那就另有蹊跷了。
不过,我自己还是觉得二者没有太大的关系,一方是维持治安的警察,另一个是有着邪教洗脑一般的神秘组织头目,管他呢,过完这三天再说。
坐在夜色ktv大堂的沙发里,蚂蚱着急忙慌的奔着我过来,弯着腰急促的跟我说道:“老大。烈火晚天晚上伤势严重,不治身亡了!”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烈火死了?
昨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烈火不治身亡?我猛地抓着他的胳膊用力的摇晃了几下,问道:“你的消息准不准确?烈火真的死了?”
蚂蚱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向我解释着,昨天凌晨两点的时候,烈火因为身上的伤势较重,最后没有抢救回来,享年二十八岁。
不用说现在道上所有的矛头肯定指向了我,抢了烈火的弟,然后在火拼的混乱中结果了烈火的性命,或许我现在已经臭名昭著了。
鬼面啊鬼面,有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你们看着场子,我心情有点烦,出去转转……”
雷龙看我起身走出去,连忙追了上来,问我要不要他陪着一起,毕竟有他在我身边会安全一些。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说只是在周围转转散散心而已,没有多大的事情,我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心虚的感觉,说到底烈火并不是被我的人砍伤,我为什么要怕?
可这些说出去有人会信吗?烈火确实是在和我火拼的时候受的伤,可到底是谁下的手,又有谁会在意呢。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这几个字是老祖宗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没办法,谁叫我倒霉,有动机有嫌疑,关键还发生了冲突,如果我换做是别人,应该也会深信不疑。
我来到街对面的烧烤摊,隔壁的桌上坐着几个混混,不时的朝着我偷瞄着,而且还低声的窃窃私语,估计就是在讨论我和烈火之剑的事情,我皱着眉头,心情有些烦乱,却又无从发作,难道还要跟他们解释,烈火不是我砍死的?
解释就是掩饰!
掩饰那就想当于变相的承认那件事是我做的,我猛地朝着旁边几个人看过去,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中有着戏谑有着怀疑,但更多的是惧怕!
没错,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对啊,我和烈火都是出来混的,我砍死他那又能怎么样,都是在刀口上过日子,被别人砍死,只能说自己的手腕不如别人,有什么好抱怨的?
“看什么看!”
我拎起凳子朝着旁边的桌子Yi_168\"了过去,凳子砸翻了木炭炉,烧红的木炭溅到其中一人的胳膊上,疼的他乱蹦,但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敢跟我说一句狠话。
这种地下秩序,谁够狠谁就站得住!
我从钱包里掏出了几张红票Yi_168\"在了桌子上,淡然的说了一句拿去包扎一下。
“谢谢林哥……”
被眼前的C`ha 曲一闹,我想吃东西的欲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继续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晃荡,经过公交站台的时候,看到一辆刚巧停下的公交车,我竟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站在拥挤的车厢里,我才真正的感觉到有一丝的安稳,这一刻我不再是什么林哥,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乘客,看着窗外车流不息,我心中想到了四个字:平凡是福。
我在公交车站上上下下,见车就上,漫无目的的在城市中穿行,或许这也是一种旅行吧,我心中自嘲的说着。
夜深以后,我从公交车下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好像我来过这里,熊大的海岸酒吧就在附近,干脆去他那里一醉方休。
海岸酒吧门口一堆人正在闲聊,妖艳的红唇女万种风情的在和旁边的弟说笑着,看到走过来的我,似乎没有了刚才的卖弄风情,多了些拘谨和担忧,向我招了招手,嗨了一声。
她身边的弟发现是我,一股脑的围在她的身前,连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了,看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真的不清楚,现在的我在他们心目中是怎么样的存在。
“怎么?我来喝一杯都不欢迎了吗?”
红唇女听完我这句话,才推开身前的众人,拉着我的手,赔笑道:“林哥能来我们海岸喝酒,欢迎还来不及呢,快点里面请……”
我在她的陪同下走进了海岸酒吧,熊大坐在一旁的卡座里正喝着酒,四个手下在他的身后严阵以待,熊大则神色凝重的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站起来挤出笑容,说道:“方林老弟来了啊……快点坐吧!”
我皱着眉头,露出了一丝苦笑,坐了下来指着他身后的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