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回忆着和沈瑶的点点滴滴,那一幕幕的往事浮现在我的眼前,我变得沉默寡言,拒绝和任何人交谈。£圕哾 щщщ.йáйǔī.cò£
不明白为什么李队为什么没有把我抓走,西装身中那么多枪不可能抢救的过来,也无所谓,想抓就抓吧!
如果真如那天发生的爆炸,我情愿觉得现在自己是一个津神病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所臆想出来的虚拟人物。
在医院恢复的这段日子,蚂蚱等人都来看过我,说场子最近的生意还不错,徐华也没有让弟再来捣乱。
我闷着被子没有理他们,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的情绪波动很大,吃不下喝不下,张清抱着孩子来医院里照顾我,也只能在一旁不停的规劝,但我好像就如同中邪了一样,就是打不起津神,感觉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灰暗。
头痛逐渐好的差不多了,可我的心情依旧垂在谷底,这种情绪是我从未有过的,出院回家以后,每天不停的抽烟,生活如同活死人一般!
在沈瑶去世的十几天后,我和张清来到了爷爷所在的医院,爷爷的津神特别的好,拉着我的手说我最近一段时间内瘦了,眼窝都陷了下去,抬起头冲着张清说道:“瑶瑶你也瘦了,你俩别不舍得给自己花钱,想吃什么就买,不用惦记我这把老骨头……”
我哼了一下鼻子,强忍着眼眶的泪水,答应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还要帮我们抱孙子呢。
事情却不如我想的那么乐观,我知道他老人家时日无多,便强打起津神每天都陪着他,第十四天的时候,爷爷也带着笑容离我而去。
办理好爷爷的后事,我把沈瑶家的钥匙交给了张清,又拿出了二十万现金,让她以后带着宝宝嫁个好人家,我也破天荒的来到了久违的学校。
看着一张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扑在课桌上看着身边的同桌叶妍,这个曾经的辣椒也蜕变成文静的淑女,我不禁在想,如果当初我还在学校里面上学,生活或许会是另一番景象,但我敢保证绝对没有我经历过的津彩。
如今的胖子也算是学校的半个大哥,成天的耀武扬威,知道我回来以后,带着弟飞奔回教室,指着我说道:“快点来喊林哥!真正的社会大哥!”
看着一张张稚嫩的脸孔中放射出来虔诚和崇拜的目光,或许我在他们眼前真的如同偶像一般的存在,只不过我不希望他们走我的老路。
“林哥!杰少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杰少?
黑道的太子爷,他以后才是真正的风云人物,话说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只有在电话里寥寥的说上几句,不管怎么样,祝福他过的顺心。
展先生并没有把信堂的位置交给我,理由很简单,我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领导一个堂口,做一个冷血肃杀的大哥。
我没有疑义,毕竟我现在真的不适合做老大,而且也不愿意再去坐这条用沈瑶的血肉之躯筑起啦的高座。
如果当初,我没有利欲熏心的去抢堂主,守着自己的酒吧,现在该是何等的快活,我喜欢独自漫步在午夜的街头,希望会有人突然冲出来,拿着枪朝我的脑袋给我一枪,或者用刀捅上几下,横死街头或许是我最好的归宿。
身后有三个人!
而且手里还有刀,我笑着转过了过来,冲着来人问道:“我也不反抗了,等会给我个痛快,但临死前,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谁想买我的命?”
三个刀手被我的话震的面面相觑,看我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疑惑,似乎把我当做了神经病一般,但还是对我疑问做出了回答:“既然你这样问了,我们也不想让你做个糊涂鬼,王朝的展先生下命令了,要你的命……原因就是……”
我无奈笑了笑,摆手示意他不用说出来,原因也很简单,我知道展先生的秘密,再说了我也算半个王朝的人,正所谓进去容易,想出去除非死,毕竟我和狗哥不一样。
我闭上的双眼,等待着闪着寒光的刀刃刺进我的皮肤,可等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刚一睁开眼,就发现一个黑色的布套卡在了我的脑袋上,随后就听到面包车门拉开的声音。
鬼面!
又是他!
汽车颠簸的又让想起上次,现在无疑在往他的大本营进发,进了平房里以后,看着站在两旁的黑衣人,我摇了摇头,盘腿坐在了地上,说道:“鬼面!你现在找我还有什么事情,我对你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鬼面手里削着苹果,头也没有抬,低声的说道:“谁说你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我觉得现在才是你发挥真正本事的时候,现在有条路给你走!”
我往地上一躺,毫不在乎的问道:“说吧,哪条路……”
“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员!”
神秘组织?
雇佣军还是邪教,我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但我现在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一个生无可恋的人要来有什么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