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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趟出师算是大捷,利用我爸是李刚,赚到了在大宋的第一桶金。
反正就是不说,富安他们也要打架才会舒服,打老百姓打混混都是打,收到的好处和名声却完全不一样。
这一战打的还算辉煌,效果不下于商鞅的赏金扛木,威性和口碑建立起来后,来钱不要太容易啊。大宋的商业、汴京的繁华太顶尖,这其中的利益,真比那些冒杀头危险去劫生辰纲的蠢货大得太多,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也不存在违规,大宋是有法律的,高方平的运作模式类似“镖局”的道理,然而保镖只有大户请得起。但整个大宋的财富,其实是今天在街市上保护的那群人创造的,只是很遗憾,他们请不起保镖,就算请了,保镖也不一定敢动那些地痞。
大宋城市化率甚至追赶2010年的现代中国。在加上官府懦弱,律法对坏蛋的威慑和管理有限,所以不用怀疑,大宋一朝城市里的地痞混混之多,绝对是古今世界之最。
美国洛杉矶一个城市,号称有三四百个帮派。要高方平来说,和汴京相比真的太小儿科了。所以开封府亚历山大。
高方平目下考虑的问题是,什么时候把这些混混剿干净?
不能太快,太快了剩下的人的保护费就收不到,要在他们养成缴费习惯之后。还有也不能让开封府太快活,好处是需要两面拿的,帮助开封府清理汴京的治安和次序,乃是很大的政绩,从老张手里拿到足够的好处前,得警告富安那个蠢货不要把混混都剿了。
“或许……可以和开封府签个协议,剿一混混多少钱。咱对汴京是有贡献的人,在汴京的财政中享受一些是应该的嘛。”高方平喃喃自语道。
神出鬼没于身后的高俅险些气昏倒,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不气死老夫不甘心是不?开封府的主意你也敢打!”
高方平道:“爹爹,儿子聪明着呢,当然知晓其中的轻重。其实呐,咱们吃开封府乃是利国利民的伟大事业,是多赢的局面。可不是老爹你吃空饷喝兵血能比拟的。”
高俅老脸微红,迟疑片刻道:“为父知道你说的对,只是总归感觉有些心惊肉跳,我儿啊,任何时候不能向文臣士大夫伸手,这是咱们的保命之道,吃空响喝兵血老夫也阻挡不了,大宋就没有不吃的军官,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老夫只能在其中随波逐流,老夫的地位和威望也足以控制军中局面。所以吃空饷喝兵血看似下贱,其实很安全,相反不吃才危险,因为孤立了。但如今……我儿你吃相要不要这么难看?作为奸臣贪官,为父怎么对你的作为,老觉得心惊肉跳呢?”
“爹爹,这您就不懂了。咱只是钻空子,不会落入口实的。”高方平道。
高俅手捻着胡须顷刻道:“我知道你在钻空子,虽然不会落人口实,可难免会引起文臣士人的不满,口笔伐诛之下我高家压力大啊。”
高方平笑道:“您又弄错了。什么时候士大夫们看你顺眼,你就真的危险了。咱们大宋一朝对文人的病态宽容,原自太祖皇帝开始,造成了士大夫凝聚一体,甚至敢和官家扭着干,就不让官家清静快活。官家苦啊,杀是不敢杀他们,骂是骂不得,那些家伙动不动就清流骨气自居,以辞官威胁。所以官家郁闷是免不了的,正好文臣的跋扈,形成了老爹你这类人存在的土壤。官家也需要人的夸奖、鼓励、投其所好来减压。而您和童贯就是干这个的。所以文臣声音越大,越不让官家快活,越看不起你们,越弹劾你们,官家相反就越对你放心,你的地位就越稳固。”
顿了顿,高方平道:“现在您知道了,为何往年我那么招人恨,你却过的那么滋润?所以咱们把纨绔进行到底,做点坏事发点财,顺便把别人惹毛去官家面前弹劾你,则你会更安全。真的,只要让官家知道你忠心就够了,没毛病的人才让人害怕。官家知道你只是有点贪财,有点护短,有个敛财的儿子,会放心你呢。”
高俅笑骂道:“好你个逆子,是不是说明为父的高位有你一份功劳?”
“爹爹,说不得儿子要批评你了,咱老高家就父子两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额……是你的。干嘛分那么清楚。”高方平对口误十分的尴尬。
高俅摸着他的脑壳呵呵笑道,“祥瑞啊,这就是我想要的儿子。对了,听说今天你惹了赵相的公子,难道也是希望文臣去告状,去烦官家,然后让官家放心?”
高方平道:“这是其一。”
“哦,还有其二?”高俅好奇的道。
高方平道:“蔡京不出意外要复相了,赵相公一党恐怕不容乐观。这种时候赵相公一党对老爹你越反感,则往后对咱们老高家越好。”
高俅凝重的道:“你也认为蔡京有机会复相?”
“不是有机会,是必然复相。”高方平道:“此人不倒,则大宋就没有活路,但无奈他领袖气候已成,谁也挡不住他的动能,在新的领袖形成前,比如我高方平步入青云前,很难整倒他。”
高俅谁都不怕,却就怕官家和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