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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扔下一堆东西,有包子蒙汗药等等,说道:“这并非是简单的窝藏贼人,这几人乃是武松的结拜,开黑店专门谋财害命,杀死人后剥去内藏清洗干净,把肉剁了制作包子出售。知州大人可派仵作查验,这些包子就是罪证,是人肉。”
“当真如此?仵作何在!”常维当即怒不可泄,如果孟州治下真有此等妖孽,那太吓人了。
仵作来了后都不用专业手段,仅仅把烧焦的包子破开一看,一闻,便道:“知州相公,这是人肉,不新鲜,从色泽看,被杀的人已经有些时日,颜色不一,肉质粗细有别,是男人女人混合。此点判断小的用人头作保。”
知道此仵作为人仔细,又天天和死人死肉打交道,不会有假,于是常维转向高方平道:“小高辛苦了,此役为我孟州除去大祸害,大快人心,老夫立即上奏为你请功。”
高方平嘿嘿笑道:“记得多用点歌功颂德的词,下官火里水里的出阵剿贼,风险又大,又拉仇恨,不容易啊。”
“胡闹!”
老常眼睛一瞪,高方平就缩着脖子赶忙离开了,剩下的人头,以及十字坡的凶案现场,自然有父母官大人会负责处理……
小萝莉缩在高方平的怀里,于院子里和牛魔王一起仰头看上帝。
环境有点诡异,也不知道为毛这里有头牛。可能是老常家的耕牛,为了省钱,送来驿馆吃点公费粮食。
“打仗危不危险?”梁红玉看着星星好奇的道。
“战略战术应用得当就不危险。”高方平道。
“万一打不赢怎么办?”小萝莉好奇的道。
“废话,当然是跑。”高方平想到毛爷爷的著名战略思想的时候如是说。
但想想又觉不妥,因为战略环境不同,毛爷爷固然是一代战略大家,无出其右者。但他当时的时局情况截然不同。于是赶紧改口道:“我开玩笑的,军人要有骨气,战死不退,乃是气节大义之所在。”
“死光了咋办?”梁红玉道。
“死光就死光。军人死光前一寸国土不能丢,一个平民不能死,这是国格!责任!操守!”高方平大义凛然的开始蛊惑小萝莉。
梁红玉热血沸腾了……
次日起的早些,要去蒋雯家里做个交代。
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很养眼,而且还惦记着她的保护费,所以高方平怎么的也要去瞧瞧。
“衙内,咱们是不是太无耻啦。人家儿子和夫君都还没火化,咱们就去谈保护费?”徐宁跟着他走的时候有点心虚。
“死者已死,再哭也然并卵。”高方平道:“屠夫帮不是省油的灯,施家父子是咬人不出声的狗。张都监和蒋门神一死,蒋雯一个女人失去依靠。以张蒙方和蒋忠的为人,平时仇恨值拉得太多,去晚了要出事。我们这时候去收保护费虽然有点不地道,然而大仁不仁,就像乳酸菌一但繁殖,其他细菌就进不去。大家都是细菌,但老子们是害处最小的乳酸菌。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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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完全不明白他说什么……
蒋门神他们那样的高门大宅,如果不死老公不死娃的话,会过的很丰足。但是以大宋一朝的土匪混混之多,一但家里死了男人失去依靠,各种牛鬼蛇神会如喜好腐肉的苍蝇一样蜂拥而至的。
高方平吊儿郎当来到时候,蒋雯家里险些挤不进去,一群浑身横肉的屠夫,就这么大模大样的拦住了大门。
在这个缺肉的年代里,屠夫帮在哪的势力都不小。
听闻内中似乎有女人哭泣,高方平敲敲一个屠夫的家伙的脑壳道,“这位老大,借过。”
那个握紧拳头,凶神恶煞的瞪着高方平。
“你瞅啥!”
徐宁也变流氓了,一招就把那壮汉近两百斤的身体放倒在地。
决断暴力的一击,又看流氓穿着军官服饰,其他大汉赶忙机智的低着头,让过了一边。
进入内堂,一个似乎屠夫帮有地位的大汉,皮笑肉不笑的对蒋雯说道:“蒋二娘,也不是我祝老三逼你,蒋老大死了,都监大人也不在了,屠夫帮还要继续在孟州城逃生活,蛇无头不行,否则斗不过丐帮的。现在怎么的也要有个带头人,此为一。”
蒋雯忽然见高方平进来了,底气就足了些,仰着脑袋。
高方平来到大汉身边,搂着他肩膀道:“还有二?”
“一边去!”
大汉没弄清楚状况,十分恼火,肩膀一动就把高方平甩开了五步。
徐宁大怒,上前捏住大汉那两百斤的身体举了起来,一个重摔砸在地上,一口血飙起了起来。
“呜……”
屠夫们一副不看好的样子,纷纷转身装作没看见。
徐宁又把祝老三提了起来道:“你是不是活腻了,我家大人的身体也是你动的?”
祝老三吓得脸色惨白,不是怕被打,是听到大人两字就代表有不小的官身,那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