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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身染重病不能见人,县衙秋收秋税期间事关重大,不能没人主持,情况特殊,高唐将被在场官阶最高的官接管,那么这个时候你‘病倒’了,当然就是我猪肉平说了算了。”高方平道。
高廉好奇的道:”可为兄无病无痛,好好的啊?“
棒槌!
高方平捂着脸,不知道怎么说了。
高廉不是真傻,只是反应慢了半拍,这才领悟了。
犹豫了许久,自己这个弟弟性格是幼稚的,行为是冲动的,脑子是有坑的。但是介于不能太过不给弟弟面子,他说的有些话,仔细回味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以往的简历,他也很神奇的做成了许多事。
于是高廉最终同意,起身布命令道:“本官身体不适病重,不能见风,要休养一段时间,你等知道该怎么做吗?”
三个都头都是聪明人,也都是心腹,抱拳道:“县尊身体安泰乃是重中之重,尽管休养,我等会遵循规矩,请高唐官衔最高之人主政掌印,与此同时上报博州,等待州衙做出妥善安排。”
高廉点了点头,目下是深夜,真的很困,于是他回去睡觉了。
人消失之后,全体县衙差人面对高方平跪地道:“参见代理县尊!”
高方平思考了少顷,淡淡的道:“传本官令,高唐正式进入战争状态,实行军管。令行禁止,触犯律法者视同触犯军法。原有县衙指挥构架打散,不在生效……”
三个都头色变,其中的捕头想要说话,却被高方平抬手打住道:“不要询问,本官不会解释,一切依照大宋律办事,记住在博州州衙否定我的指挥权以前,在这里我就是守臣,我就是天。你们知道的,战争状态下,我杀人是不需要请示的。本官相信,你们也都是聪明人,高廉他好说话好忽悠,不代表我也那样。听过我简历的人,就会知道紧急状态之下,我杀一百个军官都不会手软。”
说到了这里,县衙之内的全体人大汗淋漓。马军都头和步军都头,还真的知道高方平的德行和简历,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王酷吏。
捕头凑近低声问马军都头道:“他真的处决了一百军官?”
马军都头以蚊子似的声音道:“确切的说是九十七个,上至都监,下至十将,都被他给杀人,就是陈1留平乱的时候。”
自此一来,再也无人说话了,纷纷低着头。
环视了一圈,高方平很满意他们的表现,点头道:“很好,看来你们都知道要和我怎么互动了,那就简单了。本官强调,现在是军管,原有的县衙指挥构架打散,跟随我的永乐军虎头营的三十七人,会全面进驻高唐武装力量队伍,接管整个指挥系统,重要的说三遍,他们的话就是我的话,就是作战时候的军令。”
“我等明白。”县衙的一百多人稀稀拉拉的回应道。
高方平转身坐上高堂,语缓慢的道:“带人挨家挨户传令,全城进入宵禁状态,没解除宵禁之前,若无特殊事宜者胡乱走动的,刑杖十五,对十二岁以上者皆有效。宵禁状态期间,城内五个以上的壮年男人聚会,需要报本官批准,否则定为非法聚众罪。未成年者、妇女者,聚集人数放宽至十人,一但过,又未经报备的,定位非法聚众罪。若本家宅内的人数,天然过上述标准的,你们走访传令之际,一定告诉他们提前报备,一但错过了第一时间报备机会,又被现过上述标准者,视为违反规则,罪加一等。再有,严管城门城墙,没有本官命令,任何人不能在宵禁期间开启城门放人进出,违令者斩。宵禁状态之下,若无本官的特别批准,靠近城墙城门者三丈,不论原因,不论性别,不论年纪,斩立决!”
高方平起身道:“宵禁命令完毕,但有不清楚者现在提问,过了现在出错者,本官不接受解释,斩立决。”
捕头抱拳道:“相公,若是一刀切,不许任何人进出城门,实在影响太大,秋收进入尾声,但是尚未完全结束,许多人的营生也在城外,而城外未归的人,不能回家也实在说不过去?”
“现在是作战状态,现在是作战状态,现在是作战状态!”高方平敲桌子道,“然而你和本官扯少数一些人的粮食,营生,游子的睡眠问题?你就这么做捕头?还是高唐的太平日子太久,让你们忘记了有事时候的血腥?本官当然知道宵禁会损失什么,但若这个口子一开,谁都有亲戚,谁都有熟人,老百姓也就谁都有各自的理由,里面的要找理由出去,外面的要找理由进来,我问你,本官知道谁是良民,谁又是暴民?本官怎么知道哪些人是怀着特别目的和任务、进行城内城外串联某事的?命令不容更改,就一刀切,但安抚大家的时候说话有技巧,告诉他们造成了损失的,过后本官会有一个交代,拉扯着,就没有过不去的槛。”
捕头不说话了,马军都头看了一眼坐在高方平旁边的主簿大人后,抱拳道:“小高相公,靠近城门三丈者斩立决,此条太难执行,平时大家都习惯了靠近玩耍,特别是孩子……”
高方平打断道:“好孩子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