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柠闻言,一张脸蛋爆红,有点切齿道:“谁害羞了?你少自作聪明一下会死啊?”
“不会!”季墨悠闲地倚在浴室门边,为她的死鸭子嘴硬一笑:“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那个……我忘记拿浴袍了!”犹豫了好一会之后,青柠最终选择豁出去硬着头皮让季墨帮忙,反正再糗也不过如此了。
嗤!季墨有点没好气地发出笑声,为她的忸捏感到无奈:“你这女人,不就是没带浴袍吗?想让我帮你递件浴袍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被他这么一笑,青柠又捉急了:“废话真多,到底给不给递啊?”
季墨想像着她那气红的娇艳小脸,宠溺地摇了摇头:“等着!”
“叩叩!”几秒钟之后,浴室门被敲了两下,季墨的声音再次专来:“浴袍。”
青柠红着脸,将门开了一条小缝,出手迅速地捉过季墨递来的浴袍,然后像见鬼一样,飞速地将门给关上。
用得着这样吗?防他防得那么死!
季墨有点不爽地撇了撇嘴,心中腹诽,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防的,她大本营都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被他给攻下了,她身体哪个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
女人就是矫情!
青柠将浴袍束得密密实实之后,迟疑了一下才打开了浴室门,一打开就看到了倚在门边的季墨。
“你杵在这里是想吓死谁?”青柠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想要侧身闪过。
冷不防却让季墨一拉一扯将她给抵在了墙边,火热的吻紧接着落在她的红唇上。
就在青柠想要生气的时候,季墨重重地吮了她的小嘴一下,便离开了她的唇,然后将她横抱了起来,快步地走向大床。
“喂喂!季*,你要是敢乱来你就死定了!”青柠红着脸,挣扎地瞪着季墨呛声。
季墨戏谑地看了她一眼,缓声说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好吧!他承认他是真的很想干点什么!可是,这两天忙着找她,他都没睡过,现在找到她了,神经一放松便觉得整个人都累得紧。
累得他想干点什么都有心无力。
青柠却认定他想要对她欲行不轨,没好气地嘲他吼:“就你这个猪,除了那档子事还能想干什么?”
猪?好吧,季墨对这个刺耳的称呼真的不喜!但听到她后半句话却忍不住对着她揶揄地笑出声:“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要帮你把头发擦干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季墨已经将青柠放在了大床上坐了下来,拿过不远处的干毛巾盖上了她的头颅。
这么一来,青柠整个人又糗了,脸色一下青一下红,很是尴尬。
哭尿!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季墨的动作并不娴熟,但却很温柔,很认真。
他花了几分钟才把青柠那一头浓密长发给擦个半干,而青柠却已经垂着头被他侍候地打起了瞌睡。
看着头颅像是小难啄米似的青柠,季墨手下的动作更加地轻柔了,心软成了一滩水似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淡淡的幸福,这种幸福让他贪婪地想要更多,更长久,想要伸出双手紧紧地攫住不放。
然,下一刻季墨的手却停顿了一下,脑海里有这么一个画面一闪而过。
一个俊美英挺的男子站在铜镜前满足地微笑着为坐着的女子画着眉,女子透过铜镜幸福地甜笑着,深情款款地看着男子,面画很温馨,一切无声胜有声般唯美。
画面闪过后,季墨盯着青柠出神了好一会,才拿出吹风机给青柠吹着长发。
心中有着诸多疑惑,在没遇到青柠之前,他脑海里不曾有这些凌乱奇怪的画面出现过。
自从遇上青柠之后,便经常会看到一些或喜,或悲,或浪漫,或狗血的画面。
当季墨把青柠的头发彻底吹干的时候,青柠已经整个人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季墨轻手轻脚地将吹风机放到一边,然后轻轻地抱着她一起躺在大床中间,打了个阿欠,亲了亲她滑嫩的脸颊,满足地闭上了眼眸,很快地睡了过去。
这一晚,季墨做了个梦!
梦中一身古装锦衣的他去了一片樱花林,樱花林里的樱花开得正盛,一阵微风吹来,粉红色的花瓣被风卷起,在空中打了几个卷,然后以优美的姿态翩然散落于地上,给原本光秃的地面披上了粉红色的纱裙,使整个情境都变得美纶美央的,让人看着舒心不已。
就在这时,樱花林的另一边响起了女子淡淡忧伤,淡淡磁性的歌声。
“如花,似梦,是我们短暂的相逢,*,细语胭脂泪飘落巷口中,幽幽听风声,心痛,回忆嵌在残月中,愁思暗暗生,难重逢,沉醉痴人梦……”
这忧伤*的歌词勾起了他的一片怜惜之心,鬼使神差地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