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癖的季墨立马皱起了眉头,站了起来,冷睨着他:“把地板给我拖干净了再睡觉!你的房间二楼右手边那间。”
说完,跨步上了楼,只留给正咳个不停的邢睿一个冷酷的背影!
邢睿顺过气来之后,看着湿潞的地板,哀嚎道:“表哥,你太没人情味了!我是客人啊!”
隔天早上,邢睿还是乖乖地去盯哨了!
中午时分,季墨收到邢睿传来的消息说季然没来公司,原来是为了筹办后天在他自己的别墅举行的PARTY,这个宴会是为了庆祝自己成为青田实业除了季墨之外唯一的股东。
宴会邀请了许多的商业名流,还有之前公司的那些股东们,让季墨讶异的是,下午的时候他也收到了请帖。
很显然,说是庆祝成为青田实业除了季墨之外唯一股东的这个名头很牵强!但是季墨一时半刻也琢磨不透季然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猜不到剧情的结局时,能做的就是一集集地把这戏给看下去,戏到了最后总是会露出马脚的。
季墨决定见步行步,一边看着季然,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宴会那一天早上便有一车车餐具,餐桌,食物之类的东西送达季然家别墅,车辆来来去去,季然却没出过别墅的门口,让邢睿他们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傍晚的时候,宾客们开始陆续到达,季家别墅灯红酒绿,香衣云影,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因为想要知道季然脑袋里卖什么药,一向大牌的季墨,今晚倒是很给脸,还早早就到场了。
只是对于这种应酬季墨还是热情不起来,端着一杯香槟站在人烟比较稀有的阳台,看着楼下空地上虚伪地各种寒暄的男人,做作兼骚姿弄首,娇笑不止的女人们,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索性将目光从头到尾都放在自家二叔季然的身上,只见他不停地跟别人碰杯谈笑风声,春风满面的模样。
季墨盯着季然大概十来分钟,当神经跟着他的身影穿梭之际,一个不经意地抬眸竟然看见了似曾相悉的高大修长身影。
那个男人一身阿曼尼墨色手工西装,名贵锃亮的黑色皮鞋,客前刘海用定型剂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让他原本阴柔绝美的面容多了几分硬朗之气。
这个人竟然是两个月前他在上海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容傲臣,也就是楚亦歌的合作伙伴,楚亦歌给他介绍的金融顾问。
醒来之后,听过洛克汇报,他以为容傲臣早就回纽约了,倒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季然的PARTY上。
他正淡然从容,带着一丝客气地跟季然碰杯,模样不算熟稔,还有那么一点丁的生疏……
在季墨正要感叹自家二叔交际广泛的时候,楼下的容傲臣仿佛感觉到了季墨的视线,缓缓地侧头看向二楼阳台上的他,然后对他一勾嘴角,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然后不缓不徐地将杯子凑在唇边,一口喝掉杯中的红酒。
季墨眼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深思,对着容傲臣回礼似地举了举手中的香槟,然后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
容傲臣见此扯唇一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神色更加深邃迷人了。
接着索性跟季然打了个招呼,便从侍者的托盘上拿过两杯红酒向着二楼的季墨走来。
“把季然给我盯紧了,他若离开会场,第一时间汇报!”容傲臣才刚有动作,季墨便通过蓝牙耳机面他的人下达了命令。
“放心吧,表哥,我跟弟兄们绝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将季然给盯紧!”
“是的!季总!”
邢睿吊儿朗当和洛克毕恭毕敬地声音同时传来。
“容总,真巧!”容傲臣的脚刚踏出阳台,季墨便率先向他打招呼,神色不冷不热,是他一贯的清冷姿态。
容傲臣扯了扯唇,将红酒递给已经将香槟喝光的季墨,然后举起红酒跟季墨碰杯:“谁说不是呢?恭喜季总身体康复!”
“谢谢!”季墨态度虽然冷淡,但是动作一点也不拖沓,手一弯,将酒杯放于唇边,一口将杯中之酒喝光。
容傲臣这一次只是轻轻啜了一口红酒,然后一手抓着栏杆,一手缓缓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看着楼下虚伪以对,好话连连的众人们,觉得无趣地看向沉默不语的季墨。
问道:“季总身体既然已经康复,不知打入纽约市场的计划什么时候再启动呢?”
“容总一直留在国内,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觉得我对这事可能这么上心吗?不瞒你说这两个月我给自己放假,一直在游览国内山水名川,脚步踏遍国内的著名旅游胜地。”
容傲臣说着一顿,目光深邃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季墨,说道:“同时,我将这些地方都找了个遍,可让人失望的是却没找到季总也一直在找的青柠小姐。”
听闻青柠这两个字,季墨心脏不由地跳动慢了一拍,面无表情的面容染上了一丝失落,感伤,但很快便褪了下去,侧过身,冷睨着容傲臣,警告道:“容总,我季墨最见不得别人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