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季茵茵将纸盒给递了过来,疑惑地看了纸盒一眼之后,却不及深思内心升起的一丝不妥,将纸盒放到了一边去。
然后再回过身来看着沉默地盯着纸盒看,同样神色疑惑的季墨,略带激动地问道:“大哥,马叔说的是真的吗?”
“嗯!这些日子我或许做了些什么让你们觉得可怕的行为,伤了你们的心,我为我做过的错事对你们说声抱歉!”季墨说着很虔诚地对着季茵茵和季谦半鞠躬。
“大哥,你何必这样较真呢,我们都是一家人!”
“是啊,你这样的话,岂不是把我们当外人了吗?”
对于季墨的行为,季茵茵和季谦都蹙起了眉头,带着些少微词的同时,吊着的心才又松了下来。
季墨扬眉轻声道:“那可以叫何婶把我弟弟给抱下来了吧?防我像防狼外婆似的!”
“额……这个……”季谦温文的脸上有着迟疑地看着身边的娇妻。
“没事!”季茵茵淡然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对着楼上叫道:“何婶,把宝宝抱下来吧!让大哥看看!”
“这怎么行!”何婶的声音很是激动,随后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妥,便又补充道:“哦,我是说迟点吧,现在宝宝睡了!”
话音刚落,何婶便两手空空地出现在了二楼的回廊,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
季墨无可置否地看着何婶,质疑地幽声问道:“宝宝真睡了?”
“嗯,确实是睡了!”何婶僵硬地点了点头,她还不知道季墨已经没事了呢,心中惶恐不安得紧。
见何婶咬口不放,季墨也只能甘此罢休,坐进了沙发的同时招呼道:“三叔,茵茵别站着,坐吧!”
“好!”
两人应着,坐了下来,便开始关心起季墨的身体状况,确定没事之后吊着的心才真正的放回了肚子里。
几人喝了几口茶之后,季谦想起了公司的事,迟疑了一会之后,心中开始多出了一丝不确定,试探地问:“季墨,接下来,公司的事你打算怎样?”
季谦的问题让季茵茵也认真地看着季墨,看样子心中也同样地不确定,同样想要知道季墨下一步的动作。
听到这个问题,季墨看了看季谦又看了看季茵茵,再度蹙紧了眉头,脸色暗沉不确定:“公司怎么了?”
季谦和季茵茵异口同声道:“你不记得了?”
季墨无奈地点了点头:“我是恢复正常了,可是我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是一无所知!”
“为什么会这样?”夫妻两人还是那样有默契地同时开口。
季墨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一个多月天的那天晚上跟关逸翔一起去喝酒了,喝酒回来之后睡到半夜就发烧了,然后我吃了退烧花就睡了……接着记得的事就是昨天半夜开始发生过的事情了!”
季茵茵和季谦对视一眼,季茵茵不可思议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季谦安慰地拍了拍季茵茵的手背,蹙紧眉头问季墨:“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一边听着这玄事有点反应不过的何婶也担心地问道:“对啊,少爷,你会不会是吃错药了呢?”
季墨摇了摇头:“不会的,我记得很清楚的!那药我房间里还有,就在床头旁边那个柜子的第二个抽屉!”
闻言,何婶急匆匆地跑上了楼,向着季墨的房间奔去。
没一会之后,便不解地蹙紧眉头,手里抓着一支白色的药。
季茵茵急声问道:“何婶,这是不是退烧药?”
何婶将一整支药递给季茵茵,很疑惑不解地看了一眼季墨,迎上季谦和季茵茵的目光,郁卒地说道:“是退烧药,确实没吃错药啊!”
“那为什么会这样?”季谦、季茵茵还有一直不作声的老马不禁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没理由发了个烧,吃了个退烧药好端端的一个人,还是体格健朗的一个大男人就会像是换头转面了一样,变得那么彻底吧?
最后,包括季墨自己在内的几人都百思不得其解!整个客厅因为各人的冥想陷入了沉默,气氛显得有点沉闷。
过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何婶想得整个人都觉得疲劳了,便忍不住站了起来说:“既然都想不透,那大家都别想了!只要少爷现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到最后,何婶沉重的脸上多了一丝庆幸,看着季墨的目光慈祥而温暖,就像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一样。
“也是!茵茵,别想了,只要季墨没事就好!”季谦欣慰地拍了拍季茵茵的手背,脸上的神色如释重担般轻松了下来。
季茵茵明显也松了一口气地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神清气爽,早就没有了昨天见到的冷戾暴虐的季墨,点了点头。
看着众人关心的脸庞,季墨心中暖融融的,声音却愧疚道:“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