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的事情,他是真的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关!真的没办法再欺骗自己,让自己去相信青柠的身份仅仅是普通的特异功能者。
“喂,表哥,你就这么走了?”邢睿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他这表哥还真是的,刚才不是还很火大,很哀怨的吗?现在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了,复原能力也真是强!这还风风火火地就走了,是干毛?
季墨闻言,头也不回,我行我素地走了!
关逸翔姿由淡定地举杯碰了碰邢睿的酒杯,无关痛痒地说:“走了就走了,叫嚷什么?你离开他还活不成了?”
邢睿嘴角一抽:“什么鬼话!我有这么粘人吗?”
“也不知道刚才谁在知道季墨喝酒没找你的时候,那么哀怨!”关逸翔神色温润却揶揄地扫了邢睿一眼。
邢睿没好气地厉了关逸翔一眼:“你也知道说我那只不过是哀怨,哪里见得是粘人了?我只是愤愤不平而已,明明我跟他二,三十年的兄弟,那货喝酒却只找你,不找我,换作是你,你也会哀怨!”
“呵呵……”关逸翔扬眉一笑,没再说什么。
再说季墨匆匆地离开了DearmBar,便飞车归心似箭似地回了他的别墅。
然,当回到别墅大门前,发现之前十多天里总会为他亮着灯的别墅此刻却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刚好转的脸色瞬间又黑暗阴冷了下去。
咬牙切齿地低咒:“该死的女人!脾气又涨了是吧?”
嘟嚷完之后,冷怒地掏出了手机,按了第一位联系人的号码,阴沉着等着那头接电话。
然,他连续拨了几通,都是冰冷如机器般的女声说道: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几次下来之后,季墨的脸色沉得可以拧出墨汁来,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最后还是不死心地下了车,走进了别墅,开了别墅的灯,瞬间别墅里到处灯火通明。
只是季墨注定要失望了,满别墅都找遍了,还是没有看到青柠的身影。
“碰”的一声,季墨*地踢了一下房门,房门猛烈地摇晃起来,一副不堪*的样子,摇摇欲坠。
别墅的灯都来不及熄,季墨便又匆匆地走了出来,快速地钻进了跑车,坐定之后,犹豫了一下,给何婶打了个电话,抱着侥幸的心态问何婶青柠还在不在那边的别墅。
结果他又失望了,何婶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季墨的俊脸这一次黑得不能再黑了,阴沉得可怕之际又染上了一丝几不可见的恐慌。
但却是很镇定地启动了车子,向着青柠以前住的那个小窝走!那是季墨想到青柠唯一可能会去的地方。
一路上又恼又怒的同时不禁心中又忿忿不平。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现在倒好了,搞得好像错的是他,那个死女人,一点都不懂得检讨反省。
她还有理了,这么晚了索性还连他们所住的别墅都不回了,打电话也不听,还得他亲自去找人。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女人!
偏偏现在他还非她不行了!
该死又磨人的混蛋!
随着季墨心中的腹诽不断,青柠的住处也越来越近了。
来到青柠楼下的时候,抬头望去,发现如他所想,她的房子还真亮着灯,不禁又是一阵气急。
灯还没关,表示她还没睡吧,可该死的却连他的电话都不接!她这是想存心急死他吗?
她就是看他为她担心,她就得意了是不是?
季墨想着想着,不由得脸色森然,暗暗地磨牙。
怒火冲冲地大步走向青柠的家门走去,然后像是发泄似地“砰砰砰”很用力地敲着门。
“靠!大晚上的,哪个神经病的又来扰人清梦,不知道扰人清梦者会遭天遣的吗?”敲门声已经不知道响起了第几遍之后,青柠终于忍无可忍,一甩被子,抱着枕头,气匆匆地走向门口,脚步很是用力,充分表明着她此刻的愤怒!
普一开门,季墨阴冷森然切齿的声音便清晰地穿透着她的耳膜:“神经病?遭天遣?”
青柠对于见到门外的季墨也不是很意外,只是明怒变成了冷怒,没好气道:“这么晚了,你过来干什么?”
季墨看着头发凌乱披散,青色薄纱凌乱,肉体若隐若现的青柠时,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听到她这句简直差点没被气死。
推着她便进了屋子,一脚将门踢上,抓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说道:“死女人,你说我过来干什么?几天没好好跟你沟通,你的脾气就涨得上天了是不是?还有,你是暴露狂吗?穿成这样便来开门,要是敲门的不是我呢?”
那不白白被人吃尽了冰淇淋,这女人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她难道不知道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他能看吗?
这个女人凭着自己有那么点见鬼的能耐,便低估了男人的色心!
要是遇到个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的*呢?她还能如此悠然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