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蕊蕊还是处子之身,敏感至极,对于陈天赐的反应,她自然能感觉到异样,当即吃了一惊,慌忙挣扎起来,陈天赐一愣,也连忙松开了手。
辛蕊蕊转过身来,就朝陈天赐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得脆响。
陈天赐愕然道:“你干嘛打我?”
辛蕊蕊气道:“陈天赐,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陈天赐道:“我,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辛蕊蕊大声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就这么轻薄我,欺辱我吗!?”
陈天赐捂着脸,呆呆的看着辛蕊蕊,喃喃说道:“辛师姐,我要说是误会,您,您信吗?”
“你,你看看你那里!”辛蕊蕊满脸通红的指着陈天赐的腹下某处,骂道:“下流!无耻!”骂完,扭头就走。
陈天赐低头一看,慌忙捂住,心中暗叫了一声:“惭愧!”
人魂道:“小伙子,火气有点旺盛啊,不过,桃花运更旺,这可全是本魂的功劳,只因为魂多魄多,你的运势才旺盛,你的情欲才昌盛啊……”
陈天赐骂道:“你闭嘴吧,都是你害的!”
抬头再看时,辛蕊蕊已经打开了修室屋门,气冲冲的走了。
“辛师姐!”陈天赐喊了一声,急忙追出门口,不料没追上辛蕊蕊,却迎面碰着了一个人,两个人撞了个满怀,陈天赐只觉触及处,一片温香软玉,那人却痛的“哎哟”一声,道:“你干什么呀?”
陈天赐定睛一看,是焦若荨回来了。
“若荨啊。”陈天赐有些心虚,道:“你,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天赐担心焦若荨回来的早,要是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动静,不定怎么想自己呢。
“装疼我了都!”焦若荨揉了揉胸口,埋怨的瞪了陈天赐一眼,道:“你的身子刚好,就毛躁起来,干什么呢?!”
陈天赐道:“对不住,对不住,哪里疼,我给你揉揉。”说着,就朝焦若荨伸手。
“去死!”焦若荨打了陈天赐一下,问道:“辛师姐她怎么了?我怎么瞧着她好像是哭了?跟她说话,她也不搭理我,急冲冲的就走了,你怎么人家了?”
“我,我没怎么她。”陈天赐一阵吱吱呜呜,道:“谁知道她怎么了。”
“是么?”焦若荨看着陈天赐的神情,忽然起了疑心,道:“陈天赐,你不会是趁着我不在家,就对辛师姐动手动脚了吧?”
“胡说八道!”陈天赐急了:“我是那种人吗?!”
“原先不是,现在看着很可疑。”焦若荨道:“不然的话,你急什么?脸红什么?”
“我急什么?我可不急,我的脸也不红。”陈天赐狡辩着,忽的瞧见焦若荨嘟着嘴,瞪着眼睛,顿觉她十分可爱,当即情不自禁的伸手把焦若荨一把搂在怀里,笑道:“我急着见你,对辛蕊蕊我不能动手动脚,对你,我总可以吧!”
焦若荨又惊又喜又嗔,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干什么?!放开我!屋门还没关呢!”
陈天赐听见前面两句话,本来要放开焦若荨,一听最后一句,便把焦若荨往屋子里一扯,随手又把屋门一带,然后就准备亲吻焦若荨,忽的又停住,道:“差点忘了一件事情。”心中默念了一个诀,只听人魂大骂道:“陈天赐,你缺德啊!我,啊……”
陈天赐笑了笑,道:“现在,耳根清净了。”
焦若荨道:“你把人魂给锁镇了?”
“是的。”陈天赐眨巴了眨巴眼睛,说道:“禁魂咒一念,咱们再做什么,它就听不到,也看不见了。”原来,在休养生息的这一个月里,陈天赐别的事情基本都没有干,别的玄术、玄气也练不成,只把一个禁魂咒学了个精熟。
那禁魂咒其实是个不痛不痒的咒,是用来镇魂定神用的,是辅助性的命术之咒,常人基本上都不会花费时间去练它,可是对于陈天赐来说,禁魂咒却有着极大的用处。
陈天赐说道:“这个禁魂咒,还是你的功劳,当初,怎么问它,它都不说,要不是你去咱们龙隐派的符箓典籍阁查阅资料,我也学不会禁魂咒。”
焦若荨道:“那也是因为你是掌门一脉的核心弟子,有了你的嘱咐,他们才允许我进去符箓典籍阁的。”
陈天赐道:“所以,你的犒劳犒劳我。”
焦若荨脸色一红,低下了脑袋,小声嘟囔道:“你这个坏人,要怎样?”
陈天赐道:“你说我坏,我自然就要坏给你看!”当即搂住焦若荨,就深吻起来,焦若荨只觉得他力气极大,几乎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紧的已经透不过气来,头晕目眩,浑身发软,偏偏又觉得舒服,像是飘在云里雾里一样……
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吭吭哧哧”的声音,还有“吱吱呀呀”的动静,陈天赐不禁稍稍松开了焦若荨,两人对视一眼,陈天赐道:“齐地夺那家伙,怎么动静这么大?”
“应该是那个女人动静大。”焦若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