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度激吻宗巧巧时,她没有反抗,从被动的接受,渐渐有了迎合。
我深情的吻着她,双唇,脖颈,耳垂,乃至于肩头,每一处可能让女性发生反应的地方,都留有我给她的吻痕。
在娇喘连连中,我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吻向了胸口,然后直至那对浑圆的饱满。
“陈锋,不要……”
宗巧巧轻轻抱着我的脑袋,鼻腔中的娇息难止,说话都艰难。
我用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右面那座饱满而雄伟的山峰,浑圆,温润,坚挺,甚至有些个烫手。我轻轻抚弄着,十分的温柔,既让她感觉到一种舒适的存在,也不会给予她过分的惊扰,不会刺激她产生拒绝。
“陈锋……”
我不知道那张诱人的小嘴中喊我的名字是为什么,而且我相信连它的主人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或许是想要拒绝,又或许是在乞求着我更进一步,谁知道呢,反正我无论如何我都要继续。
当感受到掌心传来坚挺的感觉后,我含住了她左边那座饱满的柔嫩。
含住的刹那,宗巧巧一声娇吟,那声音中蕴积着希冀,藏有暧昧,还有数分的舒适与惬意……
或吸吮,或挑逗,只几分钟的工夫,宗巧巧的诱人娇躯就开始挣扎,如同一条鲇鱼。
她似乎有些受不了了,小嘴中开始有半吞半吐的娇吟声响起。
我听得出她在竭力的压制着,但终究也没有压制成功,反倒让这种被压制的声音愈加性感,愈加的充满诱惑味道。
“巧,帮我解开衣服。”
我含糊不清的说着,同时手也延伸向了那双美玉腿。
玉腿光滑修长,没有分毫的赘肉,比之专业的腿模也不遑多让。
从小腿到大腿,最终流连片刻后,我抚摸向了宗巧巧竭力所压制的地方,那地方是她欲望的宣泄口,同时也是她羞涩最后的防护墙。
“陈锋,不要,真的不要,啊!”
不要进去,或者是不要给脱衣服?
两者,我都不接受。
下一瞬,随着我手指的抚弄,宗巧巧几乎疯了,整个人卖力的呻吟着,肉嫩的娇躯在竭力的挣扎着,或想要阻止的闭合,或放纵的张开……
大约五六分钟后,我的手指都没有进去的,宗巧巧就彻底崩溃了,娇躯一颤一颤的,那种感觉看起来就像是打寒颤似的。
“舒服吗?”
也不知是嘤咛还是答应,总之,那诱人的粉嫩小嘴中响起一声‘嗯’。
那我就当她是答应了。
于是,我在揉动中掰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羞人的拒绝声声中,把脑袋凑了上去……
足足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屋内充满了旖旎的味道。
宗巧巧彻底瘫了,小脸儿潮红几欲滴血,连床单都湿了大片。
通过她稚嫩的娇躯,我的舌头得到了极大的实战锻炼。同时,身体的某个物件也快要废掉了,昨晚跟张红舞那憋了一宿,这又憋了半个多小时。
“巧,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我脱下了裤子,宗巧巧红着脸,但是却没有拒绝,也没有闭上眼睛。
于是我彻底脱了个干净,直让她最后实在忍不住,羞的把眼睛给闭上了。
我轻抚着她羞嫩的娇躯,注意安抚着她的情绪,然后轻轻趴在了她的身上。
给人戴绿帽子似乎有点缺德,可是一想他几天后的新娘第一次让我给要了,怎么就那么的兴奋呢?
只是,当我准备提枪战斗的时候,突然发生的一件小事把我所有辛苦的努力都白费了——
她老公来电话。
我辛辛苦苦所给她构建出的精神幻彩世界,瞬间崩塌。
电话没什么实质内容,就是闲聊了几句,然后就挂断了。
可同时随之挂断的,还有宗巧巧的欲火,以及被重新连接上的理智。
“陈锋,对不起,我爱你,可是我已经登记了,从法律上来说我就是他的女人,我不能对不起他,真的很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做你的女人,哪怕是小三小四也行!”
宗巧巧很真诚,不只是她的话,还有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娇嫩玉体。
“巧,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是你,我不该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你身上,让你变得难以抉择。爱你,我从来不后悔,我会在人群中关注着你,在佛前跪求你的幸福。”
长叹一口气,说了声‘再见’,然后我就穿上衣服,离开了她的住处。
临出门前,宗巧巧紧紧抱着我,一个劲儿的含泪说着‘对不起’。直说的我都有些个愧疚,直说的我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是只鸭-子。
我还是强忍着‘伤心’走了,背身下楼的那一刻,我听到她哭崩了,伤心欲绝。
于是,我才心酸的领悟到,无意中的离开,竟然造就了更大的吸引力。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以退为进了,然而我才刚刚入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