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建军到底是放了,他一茶杯砸醒了昏厥中的大个子保镖,然后大个子保镖就把腹腔仍在潺潺流血的持枪保镖给带走了。
吴震东上前对着那保镖腹部的桌腿就是一脚,显然他想彻底弄死那个敢持枪威胁他的保镖,但最终这一脚被东博川给拦下了。
“人没死,这件事就清了。人死了,谁也不消停。”
我不知道东博川的保证值几个钱,但张红舞显然相信他的保证。既然如此,我也就没理由去怀疑他。
能安稳的活着,谁会急不可耐的想死?
东博川走后,我点燃了一支烟,张红舞帮我把手上沾染的血迹给擦去,吴震东则在一旁拿茶杯中的水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血迹。
“别人的血有人擦,自己的血没人管,真是……”
“羡慕啊?嫉妒啊?找你的姚筱去!”
吴震东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害怕姚筱看到会担心,我还等你拿话怼我?”
收拾利索后,吴震东也出了会议室,偌大的屋子内,此刻就剩下了我跟张红舞两个人。
“你傻的啊,敢挟持庞八一。”
张红舞娇嗔着抱怨我,我却是不以为意,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的住当时那种情况,庞建军摆明了想睡张红舞,只要是个带把的男人这事就忍不住,那可是咱自己的女人!
我抽了口烟,“我倒不担心这个,我只担心东博川的保证有用没用。”
张红舞给我讲了个故事,跟今天类似的事情曾经发生过,也是东博川是保人,但是被保出的人事后反悔,去找人报复,最后,东博川亲手把被保的人给杀了。
我懂她意思,既然她知道这个故事,那庞建军肯定也知道。
“那这就是说,我们可以安心的继续生活下去了?”
张红舞点头。
于是,我就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亲吻向她性感的红唇,“那我们要不做点什么庆祝一下,譬如说,爱?”
“就你心大……”
张红舞说我心大,我觉得我心还真大,因为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就继续去了帝王洗浴中心。
无他,我只是觉得惧怕也没用,庞建军真要想违背承诺的话,逃显然是没有用的,甚至极有可能会连累家人。不逃,虽然有一定风险,但至少他们不会把怒气给撒到我家人的头上。
刚进休息室不多会儿,然后对讲机里就传出了黄蓉的声音,她让我去她那一趟。
起身来到办公室,进入其中。
“你不冷么,又穿上小短裙黑丝袜了。”
黄蓉把烟屁在烟灰缸内掐灭,“你不是喜欢我穿丝袜么?你不是之前还想尝试下把丝袜一起弄进我体内的感觉么?”
我在撩拨黄蓉,但不知道为什么黄蓉就接受撩拨了,而且还开始撩拨起我。
我好奇地打量着有些反常的她,“怎么,有事?”
黄蓉打开抽屉,随即抛给了一条软玉溪,“朋友送的,我不抽粗烟,你知道。”
我接过后夹在了胳肢窝下,“谢谢。”
“该说谢的是我才是,如果不是你,现在帝王肯定已经歇业关门了。”
我一怔,“怎么个意思这是。”
“感谢你把张红舞喊来帮我,才让我得以把帝王给继续经营下去。”
黄蓉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没有否认,我只是想知道她是怎么知晓内情的,随后她就告诉了我答案。
“今天下午张红舞开会,我在地裂行星门前见到了刘通那辆破普桑。”
我顿时了然,地裂行星下午开会时已经暂停营业,刘通的破普桑又停在那里。以黄蓉的小脑袋瓜子,联想到她刚刚面临困境就有张红舞出现解决,然后再联系到我身上,这对她来说并不难。
“这倒是个失误,只担心神仙打架了,忽略了这点,失误,失误。”
我笑了,黄蓉也笑了。
笑过之后,她问我,“张红舞收山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那是我的老板,能怎么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露出真正的关系,我与黄蓉插科打诨。
只是,她看起来明显没有被插科打诨的意思。
黄蓉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我身后。
下一瞬,我就感受到了一双细嫩的巧手在帮我按动着肩膀,轻轻捶动着后背。
“陈锋,谢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着我,默默地帮我摆平了麻烦的困境。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我真的不知道……”
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最终,我的耳垂被温润的红唇所吻,我的脖颈也被吻。
她沉迷着,急促娇息着,双手探进了我衣服内,冰凉的小手轻轻抚弄着我温热的胸膛。
我想,这似乎就是她能想起唯一的感谢了。不过巧合的是,这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下午的事情想想都让人感觉到畅快,全市有几个人敢拿笔尖插入庞建军的脖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