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下雨天的关系,一晚上都没几个同行再上台,因而我跟大部分同行一样,待在待客室内等到了凌晨一点,然后就下班了。
肇静也一样,当我从更衣室内出来后,她也换了身衣服,随即一前一后往鼎坊厅门出走去,她没有蓄意等我,我也没有特意快步追她。
当她上车离开后,我驾车跟在她的甲壳虫后边,一路到了肯德基。
将车子停在甲壳虫旁边后,我下车来到了她的近前。帮她开门,然后左手贴在小腹处,右手伸出,腰身略弯,一副绅士邀请贵族女士的风采。
可惜的是,肇静并没有把她白皙的小手放在我手中,这让我有二两小尴尬。
进入店内,我们随意点了些东西,然后就端去了靠窗的角落里。
“谢谢你昨天凌晨帮我加油,也谢谢你昨天傍晚帮我换轮胎,非常感谢。”
边说着,肇静边举起了她杯中的奶茶,跟我可乐碰杯。
她说的很真诚,行为举止也很真诚,可就是在她脸上看不到半分真诚的样子,平淡的好像一汪死水,没有任何的情感,但却又不是那种死气沉沉。
我看着不顺眼,所以我想给她改变一下,至少也得是个临时改变。
于是我回到了车内,然后把桃红色的运动型文胸交还给她。
夜里肯德基人虽不多但终究也是有那么几个的,在所有人注视中我拎着一副奶兜子来到了肇静的面前,这让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儿上终于有所变化,隐隐有些尴尬后的小羞愤。
“谢谢你的文胸啊,确实挺吸水的,现在还你。”
肇静没有看我,只闷着头吃东西,通过她宽松下垂的衣领,我隐约能看到其内有一片粉色包裹的饱满白皙,显然那粉色文胸就是她说在更衣室内的那件。
“喂,静静,我还你文胸,我没有拿它撸-管,那种事曾经可能会,但现在没那么无聊了。所以你放心吧,上面没有属于我的东西,它还是干净的!”
肇静终于开口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我跟她说这些,她显然是尴尬到不行。
“你别这么无聊,该丢丢,别拿来恶心我行不行?”
她肯定是认为我在上面撸了一发,所以我不能背这个黑锅,我翻开来摆在上面指给她看,“你看,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我真没……”
还不等我说完的,她一把夺过放进了包内,然后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中,充满对无聊者的鄙夷,不过却也更加显得她风情魅惑。
“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才够人性化,干嘛整天老板着张脸,好像神仙似的俯瞰整个世间,坐观风起云落。”
“没什么值得感兴趣的事情。”
说完,肇静继续吃她的东西,很小心,两只手四根指头隔着包装袋捏着汉堡,小口小口的吃着,很优雅,但也像是怕掉了哪怕丁点似的。
“天龙为什么总是针对你?”
她突然开口询问,而且还询问了一个我都不知道的问题。
“这谁知道,以前这市不常来而且没有得罪过谁,谁知道他为什么针对我。”
“那你以后多注意些,他不是个甘心吃亏的人,你今晚可把他整惨了。”
“我是故意整他,但惨不惨完全取决于他。能做到一哥的位置,我就不信这种情况他处理不了。”
肇静不置可否,也没有再就此事发表任何的看法或评论。但默认,就已经是一种最好的态度,显然她也怀疑今晚天龙是故意的,至于目的么……当然是钱。
“你真名叫什么,别跟我说吴震东,你蔫坏都敢发毒誓,那肯定不是你名字。”
我没有说话,直接掏出钱包,放到了肇静的面前。
她翻开看了眼,“陈锋,你还真是蔫坏,坑人不商量,要不是你把身份证给我,我都得怀疑你这个名是不是也是假的。”
“我也没坑过别人,就昨晚坑了天龙,这是打击报复,应当应份的……”
在跟肇静的闲聊中,屡次提及天龙,我也就对他的技术能力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当我询问她后,她跟我说,“技术还行,听跟他上过床的公主说起过,舌头工夫不错,手上功夫一般以上,下面全靠药撑着,银样蜡枪头。”
好标准的评判,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16厘米还是17厘米来着,那么长就是个摆设啊?”
肇静抬头,然后打量向我,“你是不是也是个银样蜡枪头的摆设?”
我将她这句话视之为挑衅,“你今晚去我那就知道了。”
说完,我就在桌下用两只脚互相脱下了鞋子,随即更是夹过她一只小脚丫,一只脚垫着,另一只脚帮她把鞋子褪下,然后轻轻撩拨着她包裹在丝袜中的小脚丫。
很柔软,很舒适,那种纱滑的质感,那种脚心处的柔软与小温热,让我情-欲之火猛涨,更是放肆而激烈的渴望着,渴望她那具柔嫩的娇躯。
但很可惜的是,她看了我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