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从储物盒里把纸巾递给她,可是根本没多大作用。
“我包里有,赶紧帮我拿!”
于是我连忙从后座拿过她的皮包,结果却发现里面只有七度空间。
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撕开一个递给她。
她的脸上当时就有些变色了,不是愠色,而是绯霞,不过终究还在接过手,直接压在了衣服上。
不得不说,卫生间的吸水性就是强,就是棒,吸菜汤都不含糊,很快就把衣服上的菜汤给吸干净了。
只是衣服上的菜汤吸干净了,里面那件贴身的文胸上有没有吸干净,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那玩意儿里面有棉垫,吸水性可是远比卫生巾强得多。
我想了想,然后拉开车,打开了空调暖风。
“我朝那边吃饭,你自己拉低领口吹一下吧!”
“不用,训练时比这还脏,这不算什么。”
“你还是吹一下的好,不然再让人尝出来鸡汤味的,不合适。”
“滚!”
天地良心,我不是有意要撩拨她的,惯性的顺嘴了而已。
最终,外面凉,里面热,车窗上起了一层雾水,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她去了后座,然后直接把衣服给脱掉,换上了新买的白衬衣和黑西服,至于里面那件换没换,我就不清楚了,我没回头看,一是暂时没那兴趣,二是我怕被活活打死。
当她回到前座时,我放下窗户抽烟,结果刚要弹烟灰的,烟灰就被风给吹落,又让暖风给一吹,恰好吹到了后排,我连忙去看,惟恐烧了东西。
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金色的浸染着菜汤的文胸。更为巧妙的是,烟灰就在文胸上。于是,我连忙伸手去拿。
结果下一瞬,她就扭着我胳膊把我活活按在了两个座椅之间的缝隙中,卡的我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
“龌龊的混蛋!”
“你知道个屁,赶紧松开,烟灰刮你文胸里了。”
“还敢骗我!”
下一瞬,有焦糊的味道泛起车内时,我不急不慢的告诉她,“你再晚点,可能就要起火了。”
她一把就把我给薅了回来,然后连忙伸手去拿,结果发现已经被烧出一个指肚大的窟窿,而且还有继续燃烧的架势。
我看她脸色有变化,连忙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故意烟灰也飞不那么准,而且已经提醒你了,是你不信。”
接下来,我就听到就指关节‘嘎巴嘎巴’的响动声,很恐怖。
但最终,扈鸾紧攥的双拳还是松开了。
“没想到你内心这么花花,还蕾-丝,还镂空,啧啧!”
见扈鸾又攥起了拳头,我连忙把头扭向旁外,继续我的抽烟大业……
经过一天漫长的等待,终于,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黄升离开了单位,开着他的壁养的小轿车,徐徐行驶在道路上。
论起追踪,对扈鸾当真是不服不行,我数次都看不着他车了,可过个几分钟,他再次出现在我视线中,我仔细关注扈鸾怎么开的,怎么卡的位置,可就是琢磨不出个苗头,一点也研究不明白。
当车子驶进一条人流稀少的胡同道路时,扈鸾渐渐加速追了上去,然后给他造了个追尾。
下一刻,黄升就停下了车子,从车内走出。
我来到他近前,亮了下工作证,然后话都没说一句,直接拦着他的膀子就跟好兄弟要去喝酒似的,把他押到了车上。
扈鸾下车,把他车开到旁边停车点,然后熄火锁好,又重新回到了车上,把车子驾驶到了酒店内。
进入酒店房间,黄升吞了口唾沫,“我能不能再看一下你的工作证。”
我直接把工作证丢到了他面前的桌上,那火红色的斥满威严的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几个大字,几乎都要映红他的脸。
“徐同志,我……”
我没有开口,直接向扈鸾挥挥手。
扈鸾翻开了一份资料,“黄升,1975年生人,1997参加工作,2003年入党,历任……”
全部念叨完后,她合上资料,“是不是你。”
黄升点头,“是我,两位中-央的同志,你们找我什么事?”
我又一挥手,然后扈鸾就把档案袋的文件‘啪’的一下摔到了黄升面前。
黄升强自镇定,然后打开了档案袋,当他看到自己一笔笔的行贿记录后,脸色终于变了。
“同志,这是诬陷,绝对的无限啊同志,您不知道,今天换届选举,我马上就要提……”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不清楚还是我心里不清楚?没有证据我们会找你?”
我开口训了黄升一通,然后怒目瞪视着他。
黄升很尴尬,看了我几眼,然后又几次低下头,最终开口道:“徐同志,我能不能喝口水。”
我沉默数秒,点头示意,扈鸾就帮他倒了杯水。
黄升接过水说了声谢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