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芝问我以后的打算,我懂她的意思,但还是说到没什么打算。
我已经给了她结果,她自然也就不会再把答案问出口。
跟我轻轻拥抱了一下,然后她就下车,开着自己的奔驰商务舱离开了。
很奇怪,一个漂亮女人,又不拉人又没有司机又不缺钱缺车的,怎么会喜欢开那么个大东西。
当那辆奔驰商务舱的车尾消失在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中后,我也拉开了车子。
可就在我准备推挡离开时,却不小心从后视镜上发现了留在车上的一双丝袜。
那双丝袜是水晶透明的长丝袜,边缘尽头处有蕾-丝,而中间部位隐隐有些湿润,而且是那种黏稠拉丝的存在。
我知道她想借这双不知道合适褪下的丝袜跟我说什么,她想告诉我今天我差点就有机会占有了她,但占有这件事情总要看个心情的,而且还要看对象是谁。是陈相芝的话,我心里多多少少总会有些压力。
任谁也不敢小觑一个锅烹其父刀弑其夫的女人,羽向前都不能小觑,更遑论现在勉强也只能算是小虾米的我。
将丝袜捡起从车窗丢落,然后我就开车远去。
车子大概开了十几分钟后,手机铃声响起。
我摸起看了一眼,又是陌生号码,显示来电地为浙江某市。
接通电话后,对方自曝姓名,她是陶茹,然后她约我在某个咖啡馆见面。
我本不想去,但想想现在也委实没什么事情,于是就赶了过去,直接跟她彻底明说我对歌唱没兴趣,相信她也就该死心了。
我所在的位置离她约定的那家咖啡馆并不远,所以我先于她到达。
随便挑了个座位,选了一杯卡布奇诺,然后就隔着窗子欣赏街外的人来人往。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陶茹还没有来,我却渐渐有了尿意。
打了个响指把服务生唤来,跟他结账后告知再上一杯咖啡,然后我就去了卫生间。
来到卫生间门前,我四下扫量,也没有发现这两个卫生间到底哪是男哪是女,恰好有女服务生从左边那个卫生间出来,然后我就装作在洗手台前洗手。
我从镜子中发现,她偷偷瞄了我一眼,然后手都没洗都走了。
我想,我还是挺帅的,洗个手都能被人给偷瞄,而且她脸色还泛着微红。
于是在她走后,我直接进了右边那个卫生间。
当我进入后,刚拉开裤链准备解决的,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面为什么没有立式尿池呢?
男卫生间一般都有那个立式尿池的存在,除非空间特别狭隘才会只留蹲式,但事实上这个卫生间的空间可一点都不狭隘。
正在我不解的时候,隔壁突然响起了‘嘎巴’一声,这声音身为烟民的我可是很熟悉,那是打火机的声音。
假如说女人也有抽烟的,那么随后的咳嗽声,就彻底坐定了我的怀疑——
那个女服务员根本就他么不是看我帅,她是在男厕所里跟人刚干完活,所以看到我她害羞!
襙,被那个女服务员给坑了!
我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就在我即将出门口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高跟鞋触地的‘嗒嗒’声响,而且是由远及近!
我心中一颤,暗骂那个女服务员自己干活儿爽了却把我给坑了一下,同时也马上躲到了卫生间的房门背后。只要当她进入单独隔间闭上门后,我再出去自然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咳咳!”
女人的清咳声响起,让我心中不由有些紧张。当那个女人走过房门的时候,我甚至都嗅到了一阵淡淡的清幽香气。
那香味不同于普通女人身上的清单自然,而是一种让人单纯嗅到都会感觉到热血沸腾的幽香。这应该不是一种来自香水的化学原料刺鼻味道,而是诸多花瓣交织在一起的清幽。
我开始琢磨着,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又是一张怎样的面庞。如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那可就恶心坏了,我可没替大姨们拉褶子的爱好。
本来想偷偷窥视一下,但终究还是放弃了,听到她进入隔间关闭房门后,我连忙蹑手蹑脚的从门后走出,准备逃离女卫生间。
只是,我今天似乎走背字,就在我准备又一次踏出女卫生间的时候,门外面又突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而且听起来至少是两个女人,她们还在窃窃低语。
这不是耍我呢么,我就想尿个尿而已,万一这时候再来个电话,被人发现的我岂不是有口难言了?
我连忙躲回了门后,同时也没忘记把手机关机,断绝自己的一切危险。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躲在门背后其实也是一个错误,因为隔间的台阶较高,一出门的时候极有可能看到我的双脚。脚自然看不出男女,但鞋可以!
外面的对话声越来越近,着急忙慌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准备随便找个坑先蹲着。老子在里面蹲着,你可不能把我给生拽出来看看我是男是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