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上班,也就没时间跟梅少妆研究了。
我拉住她玉嫩的小手,然后柔声道:“少妆,你舍得我走吗?”
梅少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白先雨就开口了。
“要不然的话,今晚特批你个假,让你陪陪少妆?”
我倒是喜欢这个决定,但梅少妆却羞涩的摇头,“算了,你去上班吧,我还没还没……”
她不说我也知道,还没准备好,希望她能在更年期之前准备好吧!
又略微的撩拨了几句后,我就跟白先雨离开了。
开车返回兰明月夜的路上,白先雨问我道:“你跟少妆真的没有在一起?”
“我对你一片真情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先雨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开车。
“其实少妆人真的很不错,你真要跟她在一起的话,别伤害她。”
我侧头望向她,“你什么意思?”
“我那天问过少妆,我问她如果你要向我打听她的故事的话,我该怎么回答。然后她想了想告诉我说,让我实话实说。你要知道,这是她心底最深处的密码,也是最不愿被揭开的伤疤,她能袒-露给你,我觉得你就已经走到了她心中去了,所以你假如跟她在一起的话,一定要对她好。”
白先雨自始至终都在目视前方的开着车,看起来挺专心致志的,但心思却在我和梅少妆的这件事情上。
“那你呢?”
我直接把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去,她随即为之一愣,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这么真心的待你,帮你,又这么一心一意的惦记着你,有没有走到你的心里去,你的身体又是不是能够为我打开,让我感受到你的湿润和紧致,让我看到你在我身下娇吟舒畅的模样?”
当我话说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白先雨脸红的像是个猴子屁-股。
“你瞎说什么,跟你谈少妆呢,你别胡说八道!”
她嗔斥了一句,我笑了笑,没有再撩她,有火烘着就行,太急太缓都不好。
我没有问她梅少妆的心事是什么,有些事情从当事人口中得知,远比从第三者口中得知效果要好得多。
一路沉默,直至到了店门口准备下车时,白先雨才问我道:“陈锋,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些?”
“你是指?”
随即她告诉我说,“我跟少妆是好姐妹,你惦记着少妆的身子,同时也惦记着我的身子,我们都是人,不是动物,你竟然还当着我们的面撩拨我们,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嚣张,很过分吗?”
我想了想,随即对她回道:“我还真不觉得。你想啊,我完全可以跟梅少妆在一起,然后对你说根本没有那回事,即便事发了我也可以推到是职业的缘故上。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不管对少妆还是对你,我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没有任何的欺骗。”
“我就是觊觎你的身子,我就是想跟你上床,我从来不去隐瞒什么骗些什么。你可以认为我是姜太公,鱼钩在那呢,愿意咬你就咬口,不愿意咬我也没强行刮你身上把你拽过来不是?所以,我这是一种真诚,而不是你所认为的嚣张和过分,你得认清这点,你得用心去感受我的真诚,我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赢了,我说不过你,上班!”
白先雨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然后就嘀嘀咕咕的下车了。
“这么多的歪理邪说,差点绕懵了……”
差点绕懵了,终究还是没懵。望着白先雨的背影,我无奈摇头,火候还是欠缺,她还是得需要慢慢的熬炼,直至熬到愿意躺下来劈开腿为止……
一晚上的班,尽跟周特和张天恒这俩货打屁了,毛事没有。
临近下班时,他们当我面泛起了嘀咕。
“张老三,要不咱俩跟老大划清界限吧!你想想,咱们当初来这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还能玩女人还能拿钱吗?现在可倒好,别说玩女人了,我这好几天了连条女人裤衩儿都没见过!”
“我襙屎,周老二,这么多天了,我就觉得你今天说的一点都对,咱们俩这就跟杜武说说,咱们坚决搬出老大的宿舍,再也不跟他来往,划定革命界线!”
俩人还商量的挺有劲头儿,搞的和真事似的,还跑杜武面前去表忠心。
杜武没搭理他们,直接闷着头抽烟。
周特无聊的打着哈欠回来了,“老大,咱们下班吧,这孙子不上当,没意思。”
“你骂谁孙子?”
远处的杜武当时就暴起,显然还在为傍晚开炮时被暖瓶炸了那件事而暗生闷气。
周特没开口,张天恒直接给补了一句,“有捡钱的,有捡破烂的,就是没想到还有捡骂的,武哥,我大概给你算了一下,你这是非典型的五行缺骂啊?”
下一瞬,杜武跟他手下的几个忠心小狗腿儿就不干了,蜂拥而起。
周特跟张天恒也不墨迹,当时就抄起了凳子。
只是随后就被其余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