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谨言不知何时出现在凤璃歌的身后，他轻声问道：“三姐开心不？”

凤璃歌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除了嘲讽，没有其他感情，凤璃歌也嘲讽的看着他道：“五弟伤心不？”

凤谨言皱了皱眉，本来凤璃歌以为他会摇头，没想到他却点头道：“伤心。”

“哦？五弟为什么伤心？”

“因为你没死，洛琴本来说你会死的。”

凤璃歌沉默不语，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凤将军，他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大概是伤心吧。

身后的凤谨言却不依不饶的问道：“三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开心不开心？”

凤璃歌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直接道：“不开心。”

“为什么？”

“因为我又发现了一个更令人讨厌的敌人。”

凤谨言听到此，兀自笑了笑，凤璃歌说的对，确实是敌人，或许两人一出生，就注定是敌人了，不死不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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