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冷冷的看着他，不作回答，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不问，祁王也会说的。

果真，祁王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叹了口气，惋惜道：“凤璃歌和一般的女子不同，原本女子只需要在家相夫教子便好，可是她呢，不仅医术高明，还上过战场，如果她生来便是男子，倒是让人妒恨，可惜了。”

阿瑶撇了撇嘴，冷笑道：“是你目光短浅，心胸狭隘，小风是女子又如何？六皇子从来不会因为小风是女子而去限制她。”

以前，阿瑶不懂凤璃歌为什么会喜欢元卿，可是后来，她知道了。

虽然元卿很爱吃醋，不喜欢凤璃歌和别人走太近，但是他却从来没有阻止她做一些事情，即使有些事情他很不情愿，但是他依旧会陪着凤璃歌，不离不弃。

祁王一怔，有时候他确实很佩服元卿，但是也仅仅是佩服罢了，他永远都不会为一个女人做到那个地步。

“又如何呢？元卿已经死了，凤璃歌……也死了。”后面一句，祁王特意加重了语气，他盯着阿瑶的表情，不想错过任何有趣的东西。

可是，阿瑶听过后，却没有任何震惊或是伤心的表情，她淡淡的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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