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王妃又产下一子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不少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忍不住咬牙切齿,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元卿占了?
“陛下,卿王命人送来了请柬,他准备为次子办一场满月酒。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西越皇宫,越子霈正襟危坐在朝堂之上,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皇帝气色不好。
“嗯,朕知道了,此次依旧由丞相前往奉城,退堂吧。”越子霈说完,便直接起身离开了,留下大臣们面面相觑。
越子霈一离开朝堂,身边的小太监立刻扶住了他,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神色微冷。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莫名其妙的头晕,有时候昏倒在书房了,等醒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太医前前后后看了几个,但是都没有找出原因,越子霈已经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这件事情还不能让别人知道。
等回到书房,越子霈靠在龙椅上,微闭着眼睛,他挥退了屋内的太监宫女,仔细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却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甚至于,他登上皇位之后,行事便更加小心,如果别人想对他用药下毒,是更加不可能了,所以,他到底是怎么了?
越子霈突然想到了凤璃歌,他倒是没有怀疑凤璃歌下毒害他,而是想到了她的医术,如果他有办法让凤璃歌前往西越为他看病……
这不可能,他们从始至终都是敌人,凤璃歌又怎么会为他看病?
除非他可以给凤璃歌足够多的好处,越子霈忍不住嘲讽一笑,凤璃歌身后是元卿,元卿提出的条件,恐怕会让他赔上国库。
不行,不能找凤璃歌,他不能保证凤璃歌会答应,也不能保证凤璃歌能治好他身上的病,其中还要冒着此事被泄露的风险……
须得谨慎行事!
越子霈想着想着,便觉得眼前又是一阵眩晕感,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沉沉的昏了过去,暗处的心腹看到这种情况,赶紧跑过来唤道:“陛下,陛下……”
不管心腹如何叫唤,越子霈都没有任何反应,他不敢大声宣扬,默默退了出来,然后带了一个对皇帝忠心耿耿的太医过来。
“钟太医,还是查不出来吗?”
心腹看着太医搭脉半天,却没有任何反应,有些着急的问道。
钟太医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心腹的问题,继续搭着脉,终于在一刻钟之后,钟太医放下了手。
“钟太医,陛下怎么样了?”
钟太医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腹一愣,有些失望道:“钟太医,还是不知道陛下为何会这样吗?”
“不,前两次老夫把脉的时候确实不知道,但是后面几次已经确定了一些,只是还不能完全肯定,这些天老夫又查了不少医书和《奇病录》,加上今日把脉,方才确定陛下的病症。”
“当真,既然钟太医知道了陛下的病症,为何还愁眉苦脸,难道……”心腹原本兴奋的表情变得震惊,且忧心忡忡。
“没错,老夫虽然知道了陛下的病症,但是却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医书上也没有记录救治之法。”
“这……钟太医,陛下到底得了什么病?”
钟太医叹了口气,白发发的胡子也跟着动了起来,他捻须垂眉道:“陛下患的不是病,而是一种蛊,这蛊虫之术只有巫族才会,也不知陛下是何时,又是怎么被人下的蛊?”
传言巫族早就被全部剿杀了,难道当时还有余孽未除吗?
心腹一震,太医不知道谁会下蛊,但是他知道,他作为皇帝的心腹,肯定比其他人知道的多。
东楚的皇宫里就有一个会下蛊的女人,可是她是何时给陛下下蛊的?
“钟太医,此事先不要张扬,一切等陛下醒来再做定夺。”
“老夫知道,只是这蛊诡异的很,可致人昏迷,然后在人昏迷之后,吞其精气,而人失去精气之后,会愈发萎靡,昏迷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如此循环往复,直到陛下醒不来那天……”
钟太医离开了,皇帝也在两个时辰后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在床上,而外面的天色依旧明亮,便冷冷道:“朕又昏倒了?”
心腹听到了声音,快步走了过来,点头道:“陛下,您这次昏倒将近两个半时辰,钟太医来看过,他已经查出了陛下昏倒的原因。”
“当真?”
心腹点了点头,然后将钟太医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越子霈,越子霈听完之后,忍不住挑眉道:“蛊?朕好像只知道一个会下蛊的人,她现在在东楚的后宫,朕从未和她接触过,又怎么会被下蛊?”
“陛下,她或者是用了别的方法。”
越子霈皱眉,他又想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却没有任何头绪,这段日子没有,之前他好像也没有……不对!
“去把那个女人带过来。”越子霈大怒,脸上青筋暴起,他到底还是忽略了一些事情,也低估了某人的能力。
心腹一愣,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