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说完,有些感伤的叹了口气,凤璃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心疼。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心疼谁?”
“我自己啊,我劳心劳神的帮他,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收不到,真真是一只白眼狼啊!”
“……”她错了,她不应该问的。
不久后,皇都那边竟然派人送来了请柬,太后大寿,特邀请卿王和卿王妃前去参加。
此时,元卿的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
“主子,不如派别人去吧,万一他们有什么阴谋呢?”
元卿则淡定的摇摇头,摆手道:“不用,六年了,该回去了。”
阿楚抬头看了元卿一眼,然后恭敬道:“是。”
眨眼间,他们已经离开皇都六年了,不知皇都变了没有。
临行之前,凤璃歌又去帮越子离施了一次针,越子离身上的伤势比元卿重了许多,在卷入那道白光之后,他身上的不少经脉都被割伤了,所以现在,越子离还不能大幅度的活动。
“璃歌,你们何时启程去皇都?”
“三天后。”
“嗯,注意安全。”
“好。”凤璃歌点点头,继续低头施针。
越子离静静的看着凤璃歌,她的睫毛好像一只风中的蝴蝶,微微抖动。
若忘君,须忘眉下琉璃目;若弃思,须弃膛中寸尺心。
身上似有些疼痛,眼中却有些迷离,越子离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城外的那座木屋,那时,璃歌还未成亲,那时,她也是这样给他施针。
那时,把酒言欢,言笑晏晏;那时,梅下酿酒,风光无限;那时,青山踏雪,逍遥自在……
突然,一滴清泪流下,凤璃歌诧异的叫了一声:“越子离,你怎么了?很痛么?”
“嗯?”越子离猛地回过神,他笑着摇摇头,无奈道:“竟真觉得有些痛了。”
“伤了经脉,会有些痛的。”
越子离点点头,“嗯,这次比以往都痛。”
“嗯……你等等,我去让人给你熬一些止痛的药,对身体也没有坏处。”
“等等,璃歌。”越子离突然叫住了凤璃歌,凤璃歌回头去看,轻声道:“越子离,怎么了?”
越子离笑着起身,然后拿出一壶酒,轻笑道:“璃歌,我这里珍藏了一瓶好酒,一人喝着无趣,今日你正好来了,陪我喝几杯如何?”
“可是,你的身体……”
“无妨,我一时也用不到武功,之后养养便好了。”说完,他已经帮凤璃歌倒好了酒。
凤璃歌见他执意这样,便走到他对面坐下,闻了酒香,不禁赞叹道:“果然是美酒啊!”
越子离笑了笑,拿起举杯碰了碰凤璃歌的酒杯,之后一饮而尽。
凤璃歌也仰头一饮而尽。
两人说了些之前的事情,笑各自年少轻狂,又笑年少无知。
终于,一壶酒喝完了,越子离暗自懊恼,应该多备些酒的,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留不住的,不能太自私了,璃歌不属于你。
越子离轻轻一笑,道:“璃歌,你该回去了。”
“好,你也早点休息,嗯……等伤好了再喝酒,今天是个例外。”
“好。”
越子离执意起身将凤璃歌送出了门,元卿却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
凤璃歌朝着越子离摆了摆头,轻声道:“越子离,我走了,你也回去休息了。”
越子离再次点了点头,“好。”身体却依旧没动,他看着凤璃歌走向了元卿,元卿伸手拉住了她。
“小璃歌,你又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儿,我好像许久都没有喝酒了。”
“小璃歌可是忘了晟儿生辰的时候,你喝了足足一壶呢。”
“我……好吧,想起来了,当时还醉了。”
“你呀……”
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越子离依旧站在门口,直到夜隐走到他身后,帮他披了件衣袍,“公子,夜里冷,还是先回去吧,不然对身上的伤势不利。”
“无碍,回去吧。”
携一壶甘醇陈酿,奏一曲鸾凤求凰,抒一段云烟过往,醉一枕大梦黄粱。
三天后,一辆马车缓缓的从奉城出发,阿楚坐在马车外面,嘴里叼着一根翠草,默默出神。
马车内,珩儿坐在凤璃歌身边,警惕的看着元卿。
元卿瞥了他一眼,继续看书。
凤璃歌见珩儿神经紧绷,许久都不放松,她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轻声道:“马车已经行了一个半时辰,你父王不会把你送回去的。”
“娘亲,如果父王凶性大发,您一定要帮珩儿哟。”
“……”凤璃歌抽了抽嘴,却见他一脸认真,便无语的点了点头。
元卿抬起了头,冷笑道:“凶性大发?元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