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戏般的看着那位疑似醉酒的人,他们正觉得这场宴会有些无聊了呢,现在有人站出来解闷,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当年元卿可是差点死在了西宁城,据说是被当今东楚和西越的皇帝所害,还有东楚先皇留下的圣旨,都可以说明元卿是被逼如此吧,反倒的元旭,不仅皇位来的不明不白,而且在在位的几年时间中,连丢东楚数城……
无脸面见先皇的人好像是元旭吧,这人难不成是个傻子?
元卿扯唇一笑,不做任何言语,好像是要等那人把话说完。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那人满脸通红,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些液体,他虚晃了两步,走到元卿面前,看了一眼元卿之后,转身指着凤璃歌道:“你,你身为卿王妃,眼见卿王走入迷途,你不劝阻便罢了,还助纣为虐,不仅如此,你一介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还跑去战场,与男子同营,成何体统……啊!”
突然,一声惨叫声从那人嘴里传出,入骨的疼痛使他完全清醒了过来,他弯腰看着地上的东西,满脸惊愕,等他终于反应过来,他举起满是鲜血的手,怒声道:“元卿,你竟敢……”
魏天摇了摇头,撇嘴道:“一根手指还是轻的呢,要是我啊,一定会把他的那张嘴缝住。”
元卿阴冷一笑,他玩弄着手中的匕首,幽幽道:“如果你再拿那双脏手乱指,本王一点儿都不介意血染金堂呢。”
那人背脊一凉,赶紧收起了手,他看了元旭一眼,却发现元旭的表情深沉,他心一惊,刚才皇帝好像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饱含杀意。
“本官……”他现在有些骑虎难下,因为失血过多,他头脑有些昏沉,可是现在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如果退缩,那么东楚的脸都被他丢尽了,可是不退缩……他心虚的看了一眼元卿。
“本官所述乃是事实,卿王妃难道想要反对吗?”现在只能抓着卿王妃不放了。
可是,他实在是太不了解元卿了。
元卿冷眼看了他一眼,正准备开口说话,凤璃歌却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对付这种类似于疯狗的人,还是交给她吧。
凤璃歌对着那人淡淡一笑,轻声道:“不知你是……”
“本官燕聪,乃东楚御史大夫。”说完,他有些高傲的抬起了头。
现在,连燕聪的同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燕聪面对的可是卿王妃,他有什么好高傲的?
“哦,燕大人,本妃可否问你一些问题?”
“卿王妃想问便问吧。”
“当初北境占领了东楚多少城池,你可还记得?”
燕聪觉得眼前天昏地暗,他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这是东楚的耻辱,他怎么能当着陛下的面说出来。
北境的使者听闻这里,眼神复杂的看了元卿一眼,如果不是元卿,北境又怎会变成今天这样?
凤璃歌笑了笑,接着道:“当年西越占领了东楚多少城池,你又记得吗?”
“……卿王妃到底想说什么?”
“嗯,本妃只是想说,燕大人躲在皇都享受荣华富贵,不顾东楚城池被占领便罢了,却还责怪别人身赴战场,夺回东楚城池,这是为何呢?”
“本官……卿王妃是女子。”
“女子如何?”
“女子怎能上战场?”
“谁说女子不能上战场?”凤璃歌淡淡的反问道。
“你……强词夺理。”
突然,魏天大笑了一声,豪气道:“卿王妃巾帼不让须眉,魏天敬佩你,想必有不少闺中女子把卿王妃当作楷模呢。”
燕聪瞪了魏天一眼,对于魏天的为人他还是了解的,所以他直接忽略掉魏天的话,再次对凤璃歌咄咄逼人道:“既然卿王收回了东楚的城池,为何不归还东楚,那些城池可不是卿王一人的。”
凤璃歌挑了挑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燕聪,“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那些城池都是南方士兵拼了命收回来的,凭什么还回去?
终于,燕聪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了,他现在不得不昏迷了。
“小璃歌累了吧,喝点水。”元卿笑嘻嘻的将一杯水递到了凤璃歌面前,然后扭头看着元旭道:“你最好派人把他抬下去,扰了太后的雅兴就不好了。”
太后雅兴?众人下意识的看向太后,发现太后正努力维护仪容,但是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皇帝的表情也不好看,他看了元卿一眼,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语气冷淡道:“来人,把燕聪带下去,找太医为他治疗。”
等燕聪被带下去后,又有宫女擦净了地上的血迹,地上还残留着一根手指,被她用手帕包着扔了。
太后也以身体乏累为由准备离开了,她看向魏星棠道:“皇后送哀家回去吧。”
魏星棠听到有人叫她,瞬间回过了神,她有些慌乱的看着太后,道:“母后,棠儿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