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渭城被元卿收入嚢中之后,他突然做了一个让众人意想不到的决定,命魏天从边疆带兵出发,经过云渡关,直击东楚皇都,这对此时的东楚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但是又有谁能阻止呢?
毕竟是东楚的那位皇帝先挑衅的!
同时,镇守在沪城的萧将军也不再是一味地防守,多次出城迎敌。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次年三月,战争已经到了高潮状态,南疆和南方同时向西越皇城进攻,长达一年的时间,元卿终于抵达皇城之下,南疆也不甘落后,再破三城,便可与南方士兵碰面。
东楚情况危机,原本大灾,国库亏空,民不聊生,战争之后,更是苦不堪言,魏天携兵已连破东楚数城,东楚存亡,危在旦夕。
西越皇城内外,越子霈和元卿两人远远对峙,许久,越子霈才高声道:“卿王好手段。”
可不是好手段嘛,如今这天下都要被元卿收入囊中,可不是好手段么。
“陛下谬赞了。”元卿扬唇一笑,颇为得意。
越子霈冷冷一笑,手上和太阳穴青筋暴起,他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气,这段时日他过得煎熬无比,有些事情明知道结果却无力改变,唯有等待……不,他绝不能这么容易就放弃,这个皇位,是他用尽了手段才得到的,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丢掉……
各处的援兵很快就会到,只要援兵到了,皇城就不会丢,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也说不定,想到此,越子霈的目光又转到城下,这一次,他看到了凤璃歌,还有凤锦程等人。
突然间,他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如黑夜来临,很快被其吞噬。
……
“元卿,说到底,朕与你还有一丝血缘关系,算起来,你大概算是朕的表弟吧。”
“呵呵,西越皇有其他的想法吗?”
“其他的想法不敢有,只是朕的那些个皇兄皇弟如今都没了,每每想起他们,朕都觉得有些惋惜。”
“西越皇不用替他们惋惜,也不用后悔,有些事情做了之后可就没有后悔药了。”
越子霈不禁咬牙,元卿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谋害皇子吗?
“元卿,咱们等着瞧。”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出城与元卿决一死战。
元卿勾唇一笑,等着瞧么,他等的已经够久了……
一个月后,援兵迟迟未到,朝堂终于乱作一团。
“陛下,前来救援的援兵被南疆拦截在青城,恐怕来不及了。”
“陛下,南方的凤勤天上个月便从西宁出发,对偏北一带的边境军进行攻击,北方城池防守不足,无力前来支援。”
“陛下,西越与东楚接壤一带已经被南方占领……”
“陛下,皇城危矣……”
禀告的声音消失后,朝中大臣噤若寒蝉,良久都听不到说话的声音,只有小心翼翼的呼吸声与心脏砰砰跳动的不安感。
现在,已经没有人在乎南疆为何甘愿为南方拦截援兵了,也没有人思考为何凤将军敢撇下西宁城去攻击西越城池了,也没有人敢想西越的未来了……
越子霈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沉沉的看着朝下大臣,或许不是看着他们,他的思绪早已飘到别处。
这次早朝比以往的时间都长,并不是因为要讨论的事情太多,而是因为无从开口,没有人去打破这次无声的僵持,也没有人敢。
终于,在有人将要昏厥之际,越子霈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许久未开口说话一般,他大概也发现了不适,咳嗽了一声,才道:“众位爱卿,有什么要说的吗?”
底下一众人等依旧没有开口,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三条路可以走,第一条是与南方士兵死磕到底,最后为国捐躯,第二条便是投降,然而在投降之后便再也没有西越了……
最后一条路或许是目前为止唯一的活路,那便是撤退,撤到皇城以北一带,集中防守。虽然那样西越的领地会大大减少,但是好歹可以东山再起。
西越接下来可以走的路无非这三条,但是没人敢提,任何一条提出来,便要背负着莫大的责任,他们不敢……
发现底下没人说话,越子霈冷眼扫过,压低嗓子道:“怎么?平时各位爱卿出谋划策,尽忠职守,今日怎么没话说了呢?”
“陛……陛下,微臣觉得,当前情况危急,当做好防守,不能与敌正面相碰。”
“是,微臣觉得张大人说的对,目前敌强我弱……我们应该做好全面防守的准备。”
“微臣附议。”
“……”
接下来,各位大臣就开始就第一位大臣的观点表示赞同,说完话后,不禁汗流浃背。
然而,说得再多也和白说一样,越子霈当然知道要做好防守,大臣们说那些话,不过是敷衍罢了。
“呵呵,除此之外,爱卿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朝下先是沉静一番,后所有大臣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