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清儿早早醒来。南宫轩自然也醒着。
“早安。”清儿难得的一大早心情好向南宫轩道,“你何时那么早就醒了。”
南宫轩没好气的憋她一眼,心里暗想哪里是一大早醒来跟本就是昨晚一晚没睡好吧,还不是她害的,夜晚又是踢被子,把她抱在怀里呢又动来动去的,害苦了他。
清儿瞧着他神色不对,问他“你怎么了?”
“没事。”翻向另一边不看她,清儿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算了看在一大早心情难得舒畅不和他计较。
“小姐,小姐起来了。”小月在外面喊到,走进来看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连忙退出去,边退边说,“小姐。抱歉小姐,不知姑爷也在,小月先出去了你们好好休息,有事叫小月。
清儿看着小月的这一举动,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下去,然而她也这么做了。只不过不是地下而是被窝里,羞死人啦,清儿像是做了什坏事被人逮个正着一样。南宫轩看着她的举动,忍不住好笑还害羞了。南宫轩担心她这样会把自己闷死,拉了拉被褥,“清儿,我们又没做什么,你害什么羞,再说我们就算做了也天经地义,别忘了本王还差你一个洞房夜。”说到最后一句南宫轩还故意把头贴在清儿的头旁,虽隔着被褥清儿也听得清清楚楚。
清儿拉过被褥,露出头,不知是闷的还是刚才听到南宫轩的那番话脸红的像番茄似的,煮熟就可以吃了。清儿翻过他身旁,在他旁边娇嗔,“不正经。”
南宫轩刚好可以拥住她软香如玉的身子,在她耳旁吹气到,“怎么,不害羞了。”
引起清儿阵阵颤栗,挣脱他的怀抱,催促道他,“你快起来了。”随着两人穿好衣戴,丫鬟进来伺候清儿梳妆,吃过这个早饭南宫轩便走了,应是有事,清儿也不好过问。南宫轩走之前还说道,晚上陪清儿一起用膳,要小月好好照顾自家主子。
在庭院里,南宫轩一走,清儿就像失魂一样发呆,想着傍晚快点来临。小月端来茶点,瞧见小姐三魂已丢了两魂似的,“小姐,想姑爷呢?很少见小姐发呆呢,不说自从小姐和姑爷在一起后,感情更好了,不像以前那样似陌生人。”
小月说得对,刚嫁进王府两人简直是水火不容,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磨合了。清儿这边幸福的过着,可巧儿这边听说了王爷昨夜在湘约庭过的夜,醋意大发,所有的本性都露出来了,以前还有所收敛现在受了刺激肆无忌惮了。
巧阁内,巧儿妆容散乱像鬼似的披着头发,坐在桌边唤来金玲。金玲进来瞧见她下了一大跳。
“啊。”金玲捂嘴,软到在巧儿脚旁。
巧儿瞧见金玲这样,更加恼怒,一把抓起金玲梳好的头发往后拉扯,——嘶——扯得金玲头皮发麻,疼痛不得不更随她手往后仰,抬起头眼不敢看她,瞟向一边。
“怎么,不敢看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不敢,求小姐饶命。”可怜的金玲在巧儿身边受尽折磨。
巧儿放开金玲,起身走到铜镜旁坐下,金玲这才得以解脱,呆坐在地下。
“金玲。”巧儿一尖声喊到。吓得地上的金玲直哆嗦。
“金玲,”巧儿又一声喊到,眉头不由皱起,朝那旁的金玲大声喊到,“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吗?”
金玲战战栗栗的走到巧儿身后,垂着头立在身后。巧儿瞧见那个样子,不屑道:“过来替本小姐梳妆。”最后金玲在恐惧下,替巧儿梳好妆容。巧儿照着镜子看见铜镜里面的自己,手抚上自己的脸庞,没有一点比不上那个木婉清。巧儿想到南宫轩在那里过夜,一把把胭脂首饰宣到地上,手握紧拳头砸到台面上,嘴里骂道,“木婉清那个小贱人,凭什么拥有王爷的宠爱,只有我巧儿才配,木婉清你不配,你不配。”
在皇宫内,南宫轩每次来都迫不及待的想离去,这几日早朝都盼着早点结束魂不守舍的。下了早朝,南宫慑叫住他,“四弟这几日怎么了,见你在早朝上面发呆。”
“多谢大哥关心,大哥有什么事吗?”南宫轩问道。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你大嫂甚是想念清儿,盼着哪一天你能带着清儿再来太子府聚聚。”太子南宫慑如是道,确实云叶那丫头被南宫琦押回去后,不准她在乱跑在后宫陪着太后祖母,木婉烟又担心清儿的身体恢复没有,所以这几日来天天说着想见清儿。
“那我回去问下清儿何时来,那丫头也在府中闲得无聊。”南宫轩说起清儿时眼里满满都是柔情宠溺的目光。南宫慑看在眼里,知道他已经陷在清儿手里了,就像自己早已陷进烟儿手里一样。只是不知南宫轩明不明白,只怕醒悟过来已酿成大错。
朝阳殿外,石柱上雕刻的龙栩栩如生。南宫轩告别南宫慑后,正准备赶回府邸,岂料宫门口站着一人,身边的宫女太监尾随其后。远远望去正是那静雅郡主。静雅看见南宫轩走来,站在南宫轩身边福了福身,嗲声爹气喊到“轩哥哥。”
“静雅,你在这里做什么?”南宫轩站在她身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