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到这帝都来做生意,我这想着离开家门,便来寻我的哥哥。”那知叶又把视线看到清儿身上回答着清儿问她的问题,清儿明白的点了点头,看着南宫轩牵着疾风望着自己这边以为他等不及了,便向知叶道“知叶姑娘,时辰也不早了,我和我夫君便要回去了,祝你早日寻到你的哥哥,”“多谢姑娘吉言。”那蒙着面纱的知叶姑娘看着木婉清跑向南宫轩,南宫轩也自然而然的牵起了清儿的小手,十指相扣,往城门而去。身后的骏马也乖巧跟在身后他们好似一对侠侣归来。只是面纱下的笑容却笑得有些阴冷,浑身散发的气息让周围之人感觉一丝丝可怕,让人只能在远处欣赏却不敢上前搭讪,果真是美女如毒蛇,只可远观已。“姑娘。”那名叫知叶的婢女落霞唤道她,这里人多眼杂,她们不能久留,既然今日目的已达到,为时尚早自然要一步一步来。
城门守候的士兵自然认得这帝都以‘战神’闻名远播的当今四皇子南宫轩,如今的轩王爷名讳。看了看南宫轩和清儿,又瞧见今早不正是跑得疾驰的那匹马吗,想来原来是轩王爷的战马,也只有轩王爷的战马才会有如此之威风,如此之速度,幸好今日没有拦下。“见过轩王,王妃。”这里守城的一个领头侍卫上前毕恭毕敬道。南宫轩也不是很熟悉这守卫城门现如今是谁的部下,那侍卫很是会察言观色,立马报上自己家门,若是有机会可以得王爷提拔也说不定,“启禀王爷,属下隶属刘将军守卫营,奉命守卫皇城北门。”“原来是刘将军部下,不错,在这好好当差,本王定当好好给刘将军说说你的表现。”“属下谢过王爷。”那守卫头领接受到南宫轩夸奖又送走南宫轩和清儿后更加卖命,严格守卫着北门想着升官发财离自己不远了,更不会玩忽职守,严格排查着进城出城之人。南宫轩带着清儿走后又来到城南,那是南宫轩第一次看见清儿时的,醉仙居,那时他在阁楼相望女扮男装的她接济那些流落在外的孩儿,想着从未见过那般善良美丽妖娆的男子对她一时的倾心,也没想竟是不久便要娶回来的妻子。“醉仙居,”清儿看着那三个大字念着道,“本王的醉仙居可是闻名远播这帝都的富贵之人都想来品品本王这里的美酒美菜。”南宫轩看着自己经营的这家酒楼自豪道,“是呀,我看是臭名昭著吧,”“清儿为何这般说,难道还在为第一次发生在这里的事而不高兴?”南宫轩知她以前第一次到这里便闹得很不愉快,闹点小脾气是应当的。“没有,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轩做生意除了质量之外,服务也是很重要的,这样才能长长久久。”“清儿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会懂得做生意的道理,到是说的有理。”清儿想着自己以前初来这里便想着要开许多店挣许多钱,但是这个想法她可不敢告诉南宫轩,便敷衍道“我这也是和我二哥厮混久了,听他以前说了些许做生意的经验。”“木坤兄,许久都不知道他下落了。”“也不知二哥现在身在何方,甚是想念他的。”清儿低着头两手弄着自己的衣袖念道。南宫轩想着那次在山庄木坤看清儿的神态不像是看亲妹妹的神态,不知这木坤兄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消失这么久也亚无音讯。“木坤兄确实是做生意的奇才,罢了罢了,不提他们了。今日是我们两人的日子,就暂且让那些烦心事抛到一边。清儿也不许再去想了。”南宫轩霸道宣布着,便拉着清儿进了醉仙居。
“哎呦,今日王爷怎会大驾光临,这可是许久都没来了。我说屋檐喜鹊怎会今日叫的频繁,原来是今日王爷要来。”那醉仙居掌柜正在柜台算着账看见南宫轩进来,便出来迎接。醉仙居依旧像往常一样客官满营,一点偷闲的影子也见不着,总是生意这般好。“老规矩。”南宫轩对着那掌柜道,便牵着清儿上了阁楼的一间房间里面,那是南宫轩专属的一间房间,可以目观这帝都所有景象,这里也是传报情报的一个隐秘据点。上次清儿来还没好好欣赏过这间房间的装潢,清儿在房里转悠着,看着墙上挂着一幅秋色许多百姓老老少少在田间大丰收的字画,还有一幅在山水之间雾气袅绕似仙境的河面上有一位打渔人家,一幅金戈铁马残留在沙场的画面。清儿看着这三幅不同场面,不同时节,不同意境的字画挂在这里却不互相排斥,到是觉得挂的精妙绝伦,真是妙及了,夸赞道南宫轩“夫君真是有品位。只是不知夫君是到哪里找到的这些画作,真想瞧瞧这些作画之人?为何会有这般画意?”南宫轩喝着掌柜送上来的上好的碧螺春茶,虽说清香淡雅,却带着所有新鲜茶中都特有的苦味,也是南宫轩爱极的味道。品了一口,放下茶杯走向清儿,问她“清儿,懂画?那可看出了这些画面的意境?”“略懂一点。”木婉清沉思仔细看着这三幅画面,像是走入这画中一般细细品味着,也看出了端倪,“这三幅怕是一人所做的,”“哦?清儿为何这样说?”“你看,”清儿指着其中一幅画与另一幅做着比较,“落款都是一样字迹,定是一人所做。只是为何这画面本是大丰收的季节,画中却只画了老弱妇孺还只有小儿,为何不见家中的男子。还有这幅金戈铁马的画,画中看出是在大漠,却黄沙漫天,又给人一种断壁残垣的感觉。要说我最喜欢的还是属这幅山水之画,虽说只有一位渔家在河面打渔略显得有些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