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爷,看来这个罗源楼是你名下的一个产业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肃清坐在了桌子旁。
宁印也顺势坐了下来,将腰间的酒袋解了下来,晃了晃,眼睛轻轻一眯:“今天是不是瑾儿没有出现?知道为什么么?昨夜陪我喝了这上好的梨花醉。”
肃清眼神一冷,眉头只是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七王府的梨花醉,可真是上好的酒,昨夜,瑾儿喝了不少,所以今日并没有出现在皇宫门口,想必……王爷以后要习惯,皇宫门口再也看不见瑾儿了。”
“此话怎讲?”
“七王爷,陛下对乔铮的提防,难道你会不清楚?早都说了,伴君如伴虎,你认为,乔铮会将心爱的女儿嫁给你,等到某天,全家人都被绑上刑场的时候,他的女儿也会跟着一起上刑场吗?”
肃清的眼神微微一冷,黑夜一般深的眸里,渐渐的浮起了冷色。
皇帝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乔铮已经不止一天的忌惮了。
这些年来,一直暗中用羽鹰监视着相府。
乔铮这些年在民间和朝堂上有太多的支持者,这是作为一个帝王最不愿意见到的,尤其是一个没有后代的帝王。
“如果有一天,相爷锒铛入狱,你会怎么做?”宁印将酒袋里的酒倒在了白玉杯中。
小二送进来了一些下酒菜,便关门又安静的离开了。
“一边是你的轩辕王朝,一边是乔凉瑾和她的家人。”宁印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肃清沉默,却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水。
宁印瞧着肃清安静的模样,也一口饮尽了杯中物,继续说道:“而我,我可以为了她,用尽我南国的力量,将相爷和她的哥哥救出来。”
宁印又喝光了杯中物,继而盯着眼前依旧沉默的肃清,逼问道:“你能吗?你能抗拒你的哥哥,当今天子吗?”
肃清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你不怕你这么说以后,这一辈子你都没有机会回到南国了吗?”
那一抹笑,冷凉入骨。
宁印却毫不在乎的摆摆手:“你寂寞了那么久,有我这样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你这么舍得让我死呢。”
肃清盯着宁印,一身白衣的宁印潇洒风流,英气逼人,硬朗的脸部轮廓,确实也是难得的一个人才。
早都听说过南国的这个异姓王和传说中的六王爷都是人中龙凤。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戳中他的痛处。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能毫无顾忌的站在乔凉瑾的身旁,一起背叛自己的哥哥吗?
他不能确定,他对乔凉瑾的感情到底能不能到那么份上。
可是瞧着眼前这个信心满满的宁印,他着实心里有些不爽。
手中转着玩的杯子,不知道怎么就飞出了掌心。
宁印微微一侧身,躲开了对面飞来的杯子,玩味的望着肃清。
“七王爷想要试试再下的武功?那宁某就不客气了。”说罢,便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蹲在门口的小二,听着屋里的凳子桌子碎裂的声音,忍不住画圈圈:“上好的黄梨花木,上好的白玉杯,上好的檀木太师椅……”
次日。
每日都按时会上朝的七王爷意外的没有出现在门口。
乔凉瑾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去皇宫门口堵肃清了。
但是消息传来,正在给灵漩梳头的乔凉瑾手只是停顿了一下。
一双水眸里都是淡然。
只不过是偶尔不上朝,算不得什么大事。
倒是那个萧融,现在成了最棘手的人了,每日都是拿着食盒站在门口,早中晚饭都送过来。
乔凉瑾尝了尝他的手艺,确实很不错,没看出来一个胭脂水粉店的少爷,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好手艺。
想想嫁给这样的男人,平凡一生,倒也不错。
正在想事,听到了远处传来了阿宽和粉黛的声音,似乎在争执什么。
将灵漩的头发梳好。
悄无声息的飘到了拐角,仔细的听着两个人的争执。
这一听,简直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了。
阿宽喜欢粉黛哎!
可是粉黛看不懂阿宽的字,居然把信给了阿白,让阿白翻译。
阿白就说了,这春天还没到,怎么就有人蠢蠢欲动了。
这一句话说的粉黛满面羞红,气得不打一处来,揪着阿宽的耳朵就开始教训。
乔凉瑾越听越开心,都忍不住要笑了。
从没有见过阿宽这个急性子这个时候垂头丧气的模样。
粉黛这母老虎的模样,也是头一次见。
哎,要是有手机就好了,就可以将他们的模样拍下来。
忽然灵光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