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凉瑾笑眯眯的拍着紫烟的后背安慰着。&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紫烟哭着哭着,发现乔凉瑾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下崖底的衣服,有些惊讶的抓着她的袖子问道:“咦,小姐,你下去的时候,不是这个衣服啊,这个衣服这个宽大,这个袖口的标志好眼熟啊……”
乔凉瑾将袖子拉回来,卷了起来,讪讪的说道:“这是借的,借的。”
南离坐在不远处,哼了一声。
乔凉瑾视作无物的扫了一眼南离。
她又没有邀请他跟着自己一起来,自己屁颠屁颠的来了,还哼,哼个屁。
阿白从包裹里抽出了一身小孩子的衣服,递给了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羽笙。
羽笙拼命的摇头,好不容易有借口可以不穿衣服了,脱掉的衣服怎么可能轻易穿上呢?
乔凉瑾懒洋洋的躺在了地上,大声的说道:“阿白,给他穿个肚兜就好了,他现在可牛了,还有狐火了,对了,南六皇子,你别对着羽笙流口水了好么?”
乔凉瑾将崖下的事情一一讲给了阿白和紫烟听。
紫烟听后捂嘴笑了:“为何我觉得那个灵玉姑娘会成为我们相府的大少夫人呢?”
乔凉瑾伸出手指,点了一下紫烟的额头,轻声的骂道:“乱点鸳鸯谱。”
乔凉瑾没有将肃清陪着自己下去的事情说出来。
她是个知轻重的女子,南离是一个贪慕皇位的皇子,她不能确定为了皇位,南离会不会做出一些举动。
如果绑了肃清,让轩辕国出兵攻打南国,继而威胁南国的皇帝禅位给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离瞧着乔凉瑾有一搭没一搭的望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没有什么不对的。
倒是这个乔凉瑾,身上穿的男人的衣服,瞧着袖子和袍子的做工如此精致,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
崖底就算有个村子,也不会有人有这样的衣服的。
那看来还有一个人,只是这个人是谁呢?他刚才瞧见了袖子上的标记,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为什么乔凉瑾会隐去他呢?不可能是她说的那句男女授受不清,乔凉瑾是什么性格的人,在这一路他已经琢磨的差不多了。
乔凉瑾带着紫烟和阿白折路返回了盛城。
这一次,她没有惊动威武将军,她要找到那个叫肖虎的人。
然后用尽自己的办法,查出到底是谁想置之乔若英于死地。
找了一家小客栈,乔凉瑾住了进去,她拦不住跟着自己的南离,只能让阿白尽快的找一家院子租下。
等自己住进小院子里,看你怎么跟上。
在厢房里,乔凉瑾洗了一个热乎乎的澡,换了一身衣服躺在了床上,脑海里一直都在想,要不是肃清一直帮着自己,不断的温暖着自己的身体,她也许在下了崖底的第一天就会冻死了吧。
抬起胳膊,望着手臂上的曼陀罗标志,她心里深知,自己真的欠下肃清了。
羽笙已经幻化了银狐,卧在了床头,许是跟着累了两天,此时鼾声已经起来了。
乔凉瑾轻轻的推了一把打鼾的狐狸,转身也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过的好快,乔凉瑾感觉到自己只是一闭眼一睁眼,就已经天亮了。
习惯性的摸了摸枕边毛茸茸的小狐狸,可是手下竟然空荡荡的。
乔凉瑾猛然睁开眼,便从床上鲤鱼挺身的坐起来,重重一拳砸在了床上,怒骂道:“尼玛,有没有意思,趁我累得时候,抢我狐狸。我真的得给那贱 人送个三刀六洞才是!”
门口听到了有人打喷嚏的声音,乔凉瑾跳下床,便径直跑向了门口,一把推开门,就重重的一拳砸向了在门口打喷嚏的人。
那人反应倒也是很快,顺势就接住了乔凉瑾的拳头,一脸惊愕的望着眼前睡眼惺忪的女人:“你疯了啊?”
乔凉瑾狠狠的将拳头从他手中抽回,又接着一拳打了过去,那人硬是挺着胸膛,生生的接了她一拳。
只听到那人的胸口传来了沉闷的一声,表明了乔凉瑾这一拳的分量有多足。
那人只是闷哼了一声,继而说道:“大清早就这样打招呼?”
乔凉瑾伸出一只手掌摊开,气哼哼的扬起下颌问道:“我的狐狸呢?”
南离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向乔凉瑾的厢房里望去,问道:“不是跟你在一起么?”
乔凉瑾闭上了眼睛,将思绪收回来了,如果南离将狐狸偷走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里呢?
好吧,想来想去,好像是自己冤枉了眼前的人。
乔凉瑾将冲动归罪于了大姨妈。
噔噔噔噔的有人在上楼,紫烟的声音传了上来:“咦,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