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日琬琰宫走水,你是知道的。&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肃顺声音很缓慢。
肃清摇头,他并不知道琬琰宫走水的事情,那会他正在南国领兵打仗。
“对了,你在南国,自然不知道这个事情,你可知道放火之人是谁吗?”肃顺开始卖关子了。
肃清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白玉棋子,眼眸中都是轻笑:“这皇宫中,还能有谁如此大胆,竟然敢火烧皇太后的寝宫,不会是皇后那个疯子吧?”
肃顺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欣赏,笑道:“你真是冰雪聪明,是皇后。”
“冷宫守卫森严,是谁会放她出来呢?”肃清问道。
“朕怎么可能知道,还好没出事,朕便又将她关了起来。”
肃清浅浅一笑,他深知皇后纳兰硕的飞扬跋扈,当年他听说纳兰硕要进宫之前,便和肃顺一起偷偷摸摸的去了御大夫家里,想要瞧上一瞧,那倾国倾城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什么模样,却瞧见她正在后院让人家用棍棒敲着奴婢的后腰,一直到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调出来,她便让人将那奴拖出去丢在了乱葬岗。
自从那一日见到纳兰硕的暴行后,肃顺的脸色就从未舒展开过。
肃清怎可能不知道,皇后纳兰硕胎儿三次的掉落,都是肃顺的主意,他不允许这个残暴的女人有自己的子嗣,也不许这个残暴的女人觊觎这江山,只是用了一些简单的技巧,便将她堂而皇之的关在了冷宫。
“你当初为了能监视相府,所以用时疫杀了乔凉瑾的娘,继而让贞媛心成了相府的夫人,是吗?”肃清将白玉棋子轻轻的按在了棋盘上,一双眸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肃顺。
肃顺的脸色依然如旧,似乎并不在乎肃清怎么想,他专心的看着棋盘道:“人生就是棋局,想要破局,就得步步攻心。”
“皇兄,你似乎有些多虑了,乔铮这人一生忠厚老实,虽然确实功高盖主,但是仍然在兢兢业业的为我们轩辕王朝尽心尽力,你这样……合适吗?”肃清问道。
肃顺扯着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朕记得给你教过帝王之术,你也应该知道什么事未雨绸缪。”
肃清摇头道:“臣弟愚钝,臣弟只知道如何善用忠臣,而不是如何去让他们和他们的家人惶惶不可终日。”
肃顺忽地笑出了声音:“哈哈,七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若是没有想过,怎么会惶惶不可终日?”
“若是你家里养着一个喜怒无常的老虎,你会安心睡吗?”肃清抬起了一双美目,流光易转的扫了一眼眼前的皇帝。
肃顺哑然,也就是因为他是他的亲弟,换做别人,此时恐怕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清儿,你变得有些伶牙俐齿了,是不是那个丫头给你传染的?”
“嗯?”肃清装傻。
“朕是说那个丫头,相府的那个丫头,你不会真的喜欢她了吧?朕就是为了不想欠她的人情,所以给她一个郡主的封号,顺便又给了她一块封地,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肃清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的眼神狡黠的闪了闪,笑道:“陛下,有人人情,是还不清的。”
肃顺听到肃清的话,倒是一怔,笑了:“七弟,莫非你真的看上了那个乔凉瑾,听说她肥胖如猪,即使是千里去救你了,你也不必以身相许这般啊。朕觉得南宫也是不错的……”
“陛下,这是臣弟自己的事情,请陛下不要太过于操心。”肃清打断了肃顺。
肃顺在这里发现也问不出什么话,肃顺如同一只老狐狸一般,始终不告诉他想要的答案。
肃清只能起身告辞,肃顺头也不抬的望着棋盘上的死局道:“来了今夜不如就留宿在宫里,去你小时候住的景阳宫歇息吧。”
肃清夜不再推辞,拱手行礼道:“是,臣弟今夜就叨扰皇兄了,臣弟现在就去凤禧宫问安。”
肃顺不再抬头,只是摆摆手,示意肃清可以离开了。
肃清一路上揣摩着肃顺的话,想要从这些话里找出一些线索。
一路上疾步行走,快要走到了凤禧宫门口的时候,听见了一个女高音:“这不是七王爷么。”
肃清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凤禧宫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水红色裙襦,丰腴却艳光四射的一个女子站在那里。
肃清笑了笑,过去拱手行礼:“见过房贵妃。”
“今夜,七弟这是要住在宫内了,是吗?”房贵妃将七王爷换成了七弟,顺便偷偷的观察着肃清的表情。
肃清只是微微一笑,点头道:“是的,房贵妃,本王现在准备去看看母后,一会就回景阳宫。”
房贵妃回头望了望凤禧宫,笑道:“七弟真是有心了,也好,那本宫一会就让人去打扫打扫一下景阳宫吧。”
肃清点点头,又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