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凉瑾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细剑,表情有些尴尬,倒是肃清,眼眸都是笑的将那细剑夺了过来,又细心的收好,低头望着乔凉瑾的头顶,柔和的说道:“这细剑的杀伤力不够的,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有种匕首,带着血槽的,我会让人用天外飞石给你打造一个贴身的好用的匕首。&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乔凉瑾将细剑又系在了腰间,拍了拍腰间,笑道:“不必了,我喜欢用毒,这细剑上我也淬了毒药,若是换做别人,定讨不到一点点的便宜。”
“南离怎么样了?”
“用我的金蚕解了毒。”
“可是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肃清从乔凉瑾的眼中读出了一点点的失落。
乔凉瑾回头望了一眼坐在桌子旁没心没肺的羽笙,又望了一眼站在凭栏处的灵漩,暗暗的叹息了一声,指着船头道:“那边说话吧。”
肃清心下微微的暗喜了一下,她现在居然跟自己会商量事情了,这是不是一个更大的进步呢?她不再和过去一样固执了。
不动声色的和她一起走到了船头,夜晚的湖面清风微扬,乔凉瑾斜靠着栏杆,叹息了一声。
肃清安静的等着乔凉瑾开口,却等了半晌,不见她开口,正要开口问怎么了的时候,乔凉瑾却指着远处惊喜的说道:“花灯!”
肃清顺着乔凉瑾指的方向看去,便看见盏着蜡烛的荷花灯在湖面上星星点点的亮着,没一会,便飘到了他们的画舫前。
乔凉瑾低头望着水里的荷花灯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在我们那里,荷花灯是祈福的。”
“这是给阴间的亲人送信的,荷花灯上写着自己对亲人的哀思。”肃清解释道。
“……”乔凉瑾的眼前忽然闪过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她扯着嘴角笑了笑,没来由的,紫烟的那张笑脸又突然闯入了她的脑海里。
乔凉瑾晃了晃脑袋,指尖点着太阳穴道:“这里,好多东西,真的乱七八糟的,我刚才想到了我已经去世的父母和哥哥,不知道为何,忽然又想到了紫烟。”
肃清的手微微的抽动了一下,他淡淡的笑了:“紫烟那边一切都好,我已经安顿好了,缺什么我都会让她去我的钱庄取就好了。”
乔凉瑾带着感激的眸光朝肃清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默默的看着湖面上越来越多的荷花灯,拥挤的好像繁星一般,乔凉瑾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那么多人在思念亲人呢?”
肃清算了算日子,好像也不是鬼节,也不是中元节,他也无法回答,只能摇头,又过了半晌,肃清终于还是先开口问了:“怎么了?”
“你了解宁印吗?”
肃清的俊眉微微一扬,望着眼前蹙着长眉的乔凉瑾,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是思索了一番,他还是说道:“宁印在南国的身份十分的尊贵,家中时代为医,祖先救过南国的开国皇帝,并且在后来治好了宫中的各种疑难杂症,所以宁家在南国的身份十分的尊贵。”
“没了?”
“没了。”
“跟没说也没啥区别,不是我想要的信息。”
“那你想要什么线索呢?宁印做事滴水不漏,就如我在南国遇险,瑾儿……我当初也怀疑过宁印。”
乔凉瑾的心头忽然一跳,手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宁印想要杀了肃清?
肃清一点都没有放过乔凉瑾微妙的反应,他的手轻轻的按在了乔凉瑾放在栏杆上的手背上,似乎在说服她:“都是各司其职,他就算是暗算我,也是为了他的南国。”
“宁印对我一直都很好,可是我总觉得他变了,那个和我一起对饮的男人,好像忽然一夜之间多了太多的心机,肃清,这样的男人,让我恐惧……”
“我呢?”
“你?我们不是在讨论宁印么?为什么说你?”乔凉瑾有些纳闷的望着肃清。
肃清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这个女人是真的傻还是假的装傻啊,她难道感觉不到自己的小心眼么?
“说出你的疑惑,我帮你分析吧。”肃清只能压住自己的醋意,无奈的回道。
“哦,没什么了,我自己在琢磨琢磨,对了,管用昨夜去了我的那里,还有啊,宁印在我的花瑾阁里设置了法阵,这样,这两个小妖精都出不去了,只能我带着才能出去,你说是不是坏事啊?”
一连串的问号,惹得肃清的心里一阵一阵的开心,天呐,她在咨询自己,天呐,她竟然问自己是不是坏事,当然不是坏事了,要不是这些事情,你会跟我说话吗?
肃清此时心花怒放,可是表面却淡然的如山中老和尚一般:“姑娘,你问的太多了,我一个一个的给你解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