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凉瑾从玉玲珑身旁穿过,瞧这玉玲珑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一直都幽怨的望着肃清,叹息了一声:“痴男怨女啊!”
肃清听到这个词,又是微微的咳嗽了一声。&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玉玲珑却将帕子递过来,柔声的说道:“这山野里风大,七王爷你捂着口鼻。”
肃清轻轻的推了一下玉玲珑的手,一笑道:“郡主,本王就喜欢这山野的气息,不需要帕子,天色要晚了,再过一会,这些个人要回去吃饭了,走慢了,落后了,保不准这些人会做什么呢。”
这边话还未说完,那后面的大爷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嘿,小娘们儿,别走啊,那帕子给我们呀……”
“对呀,我们喜欢啊,哇,这么远都能闻到那帕子上的香气呢。”
“哈哈哈哈……”
玉玲珑脸色顿时又是一边,也不用青苗和小玉扶着了,提起了裙摆便连忙紧紧跟在了乔凉瑾的身后。
管用叹息了一声,深深的望了众人一眼,也只得跟着乔凉瑾离开了。
回到了营房处,乔凉瑾带着众人走到了自己被烧毁的营帐处,指着黑漆漆的只剩下几根破烂木头的营地道:“你们瞧,我就是在这里烧死的。”
这话一出口,管用和玉玲珑瞬间脊背发凉了,什么叫我就在这里烧死的,难道现在站在她们面前的是鬼魂吗?玉玲珑本来前面就被惊吓过,和一个死尸睡在一起一夜,如今听到乔凉瑾这么一说,心下顿时一慌,腿一软,靠在了一旁的婢女身上。
乔凉瑾负手望着黑漆漆的残垣断壁摇头道:“唉,真是惨啊……烧的骨头都碎了,一身的焦味……”
说罢,转头幽怨的望着玉玲珑,柔声问道:“郡主知道人烧死后是什么样的吗?一米八的男人都会被烧的缩成孩子那么大,浑身黑漆漆,散发着肉香和奇怪的臭味……”
玉玲珑听到这里,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管用却在一旁冷哼了一声,看着乔凉瑾的眸中闪过的戏谑,冷声质问道:“乔统领,你这是做什么?吓唬郡主有何用意?”
乔凉瑾望了一眼管用,眼神冰凉刺骨,竟然让管用心生寒意,莫名的退了两步。
“管公公,我只是在科普知识,我做错了吗?”乔凉瑾问的无辜。
“本王觉得这个科普很好。”肃清捧起了乔凉瑾的臭脚,乔凉瑾则是朝肃清抛了一记媚眼。
这摆明了是肃清支持乔凉瑾的,管用再蠢,也知道不能和乔凉瑾硬碰,只能摆手,不耐烦的道:“杂家想见见常山。”
乔凉瑾指了一下常山的营帐,说道:“常山就在那里,不过管公公现在去也没用,他不知道服用了什么毒药,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没有醒来?那你所谓的签字画押怎么来的?”管用机敏的抓住了乔凉瑾的漏洞。
“我也很好奇啊,这明明跟我坦白的时候很清楚的,字都是他自己写的,可是一听说西厂的管公公要来接他,也不知道怎么地,他就服毒了,还好我带的红尘,懂些医术,这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乔凉瑾很无辜的将罪责统统推给了管用,这可不是她的错,是人家听说你来,听说了西厂这个名头,宁可死,也不愿意跟你打交道啊。
管用的的脸顿时好看极了,五颜六色的,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那现在如何是好?”
“好办啊,把人拖走就好了。”乔凉瑾说的轻松极了。
管用咬牙切齿的望着乔凉瑾,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似乎在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那边玉玲珑终于吐完了,直起了腰,却见她早已经花容失色,吐得眼泪鼻涕齐下,看起来滑稽极了。
乔凉瑾啧啧了两声,指着不远处的营帐道:“你们快扶着郡主去那个营帐收拾收拾休息一下吧,瞧郡主这样子,真是受罪了。”
青苗和小玉连忙扶着玉玲珑去了乔凉瑾指的方向的营帐。
乔凉瑾抬头看了看西山那边的夕阳后,又朝管用说道:“管公公,一个时辰后开饭,你和郡主大可在自己的营帐里用餐。”说道这里,又鄙夷的看了一眼玉玲珑的背影继续说道,“玲珑郡主大概也不愿意在出来和我们大家一起用餐了。”
管用将乔凉瑾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轻轻的用鼻腔哼了一声,继而又朝一旁的肃清行礼告辞后,转身便去了乔凉瑾指的营帐。
肃清摸了摸鼻尖,望着管用离去的背影,小声的问道:“我这个靠山,有时候还是挺管用的,是不是?”
乔凉瑾转头将肃清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后只是抿嘴一笑,指着玉玲珑住的营帐道:“那个营帐里,她今晚一定会找事。”
肃清随着乔凉瑾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白色的营帐,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