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印!
乔凉瑾想要大喊大叫,唤来肃清,可是她浑身发软,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双帕子遮住了她的双眼,宁印低声道:“你这双眼睛盯着我,我有负罪感。&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只觉得被抱起,又不知道怎么的,就出了她的房间门,她只感觉到宁印一直在奔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便将她放在了一辆车上,那马车便开始缓缓的挪动,继而越来越快。
乔凉瑾终于感觉到身上有些力气了,她挣扎着将眼睛上的布扯开,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望着坐在另一边的宁印笑了:“宁王爷,您真是为了小女子煞费苦心了。”
宁印没有回头,直视着前方,他不敢面对乔凉瑾的眼睛,他该如何回答她?如何面对她?
“宁王爷,我想知道,掳走我,对于你南国有什么重大意义?”
“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一直以为你是异姓王,不会当南国皇帝是一回事。”
宁印的拳头微微的捏了捏,是的,他自然没有当南阳是一回事,可是他的家族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都被关在了皇宫内,他不得已,必须要将乔凉瑾带回去,东国那边的还有一个妥协的条件就是,将乔凉瑾交给他们。
乔凉瑾坐在马车上晃了许久,突然笑了,笑得声音很大,宁印都有些惊讶,回眸望着乔凉瑾。
“我想起那个送我珊瑚树的宁印,又想起了半夜带着我去看昙花的宁印,到底喝现在跟我坐在一个马车里的宁印是不是一个人呢?如果是,那我回王城,一定亲手推倒那个珊瑚树。”乔凉瑾的笑听起来很苍白。
“停车!”宁印突然喊住了赶车的马夫。
马夫停下了马车。隔着门帘催促道:“王爷,咱们要赶时间。”
宁印仰头望着马车顶棚,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掳走乔凉瑾,那个真心喜欢乔凉瑾,并且坚信自己是最佳选择的宁印,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个份上,他一直在输,从在南国救了乔凉瑾,私自改了她的记忆的时候,他就输了。
乔凉瑾的头靠在车厢,望着宁印,她没想过宁印会有什么良心发现,继而会放了自己。
“瑾儿,我对你始终都是一样的,我想我会做的比肃清好,肃顺是你的杀母仇人……”
“宁印,我姑且叫你一声宁印,因为我们曾经把酒夜话,也曾经一起看过月色如华,但是这是最后一次称呼你宁印,自今日之后,你便是那南国的异姓王宁王爷,我……自此再也没有你这个朋友了。”乔凉瑾潸然的闭上了眼睛,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悲伤。
宁印哑然,他了解乔凉瑾的脾气,她说到做到。
马车外又传来了马夫的催促:“王爷……那边还在等……”
乔凉瑾只着中衣,懒洋洋的躺了来下,这个马车甚是豪华,日常生活的东西应有尽有,宁印还真是胸有成竹呢。
看到乔凉瑾不在说话,似乎是不在意了,也不再说那些戳他心的话,宁印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说道:“继续走吧。”
乔凉瑾将枕头放好,又将被子盖好,便昏昏入睡了。
依稀里,她听到了马车突然停下来,有个女声响了起来:“怎么样?哈,你居然还给她被子盖?”
乔凉瑾闭着眼眸也听出了这个声音是谁的,声音里的杀气十足。
“杀了她,肃清也会恨你的,你愿意吗?”宁印的声音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不用着急,肃清一定会追上来的,到时候你自己抓住机会就好。”
“是吗?”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那我得想办法去做一个情蛊,不然怎么留得下他呢。”
宁印淡淡的笑了笑:“好的,你去吧。”
马车继续前行,乔凉瑾听到了四面都有马车轱辘的声音,像四方分开去,她心知这是宁印在布下障眼法,要让肃清无法确定她的行踪。
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换了一个姿势,准备继续舒舒服服的睡下去,她总觉得,肃清一定有种在迷雾中可以寻找到她的本事,宁印花了那么多心思,完全是白费心思。
宁印望着假寐的乔凉瑾,好奇的开口问道:“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这里这么舒服,你又没有虐 待我,我为什么着急?天风营就算我不在,有那八个参将在,也不会乱。”
宁印没有回话,只是安静的坐在了一旁。
过了许久,乔凉瑾听到了重重的关门声,沉重的门缓缓的合在一起,她想起曾经在皇宫听到的宫门的声音,她掰着指头算了算时间,不对,南国距离这里还很远,那么到底是哪里,会有这样的大门呢。
车子停了下来,宁印正要将她抱下来,便听到门外传来了吃醋的声音:“怎么?她不过只是中了迷药没有内力了而已,又不是要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