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则是微微的一笑,道:“小姐,我去给你端早餐过来,你一会用了早餐便歇息吧,昨夜你可是一夜没有休息。&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乔若英等着粉黛离开后,皱眉问道:“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赖在相府,不太想回去,我想要找一些事情的答案。”乔凉瑾双手枕在脑后,悠闲的回道。
乔若英皱眉想了想,问道:“你认为是谁指使灵玉杀人呢?”
“第一个,是皇帝,但是我对他的怀疑只有百分之二十,第二个是贞媛心,对她的怀疑有百分之四十,第三个人我怀疑是管用。”
“等等,妹妹,什么是百分之二十?”
乔凉瑾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怎么忘记了,这可是古代,怎可能知道百分比,她一边坐起了身子,一边道歉:“抱歉,我用的是我们那边的数学,也就是说,我对皇帝的怀疑占两成,对贞媛心的怀疑占四成,剩下的四成我认为是管用。”
乔若英沉默了下来。
乔凉瑾起身去关了门,洗了脸,去书桌上拿了纸张和鹅毛笔,坐在了圆桌旁,这才朝乔若英招了招手。
乔若英听话坐在了乔凉瑾的身旁。
乔凉瑾画了一个圆,写上了刚才她说的三个人的名字后,指着肃顺的名字道:“他一直都惧怕咱们的爹会弑君夺位,所以他对我们有所行动不稀奇,但是很奇怪的直觉告诉我,他和咱们的娘的死有关系,却喝灵玉的死没有关系。”
“贞媛心,表面上非常和善,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我之前不学无术,你的鲁莽无知,是谁教育出来的?她从来不要求我们学习,只是让我们尽情的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你认为这是爱吗?”
乔若英沉默了,他细细的回想着这些年的经历,确实如乔凉瑾分析的一样,乔雅,乔月儿和乔思思远从小就在被教育,学习着琴棋书画,知书达理。他曾经庆幸自己被散养,可是 在成长的岁月里,被同龄的纨绔子弟欺负,他怎可能不记得呢?
乔凉瑾知道乔若英在回忆,她浅浅的一笑,又继续说道:“管用是肃顺的一条狗,他的任务就是咬人,他不需要知道这个人是恶人还是善良的,只要给肃顺心里添堵,他就会去帮他处理事情。”
“所以,有时候也许并不是肃顺的意思,可管用会擅自做主去行动。”
乔若英抓着头有些头痛了,分析来分析去,到底谁才是凶手呢?是谁要杀他呢?
“杀你不是目的,你在相府的地位不足以让他们惧怕,他们是想打击爹,顺便对付我。”乔凉瑾知道这话说出来一定会让乔若英伤心,但是她必须实话实说。
乔若英哑然,乔凉瑾说的没错儿,他只是一个棋子,可是成为克死疼爱自己的家人的棋子。
“所以你瞧,利用你对灵玉的爱,伤害你,你死了,爹一定会大受打击,我一定会毫无顾忌的进行复仇,这一切都那么的完美,扳倒相府,只需要你死就好。”乔凉瑾在纸上写写画画完毕后,将手掌盖在了纸张上,一瞬间,纸张便成为了灰烬。
乔若英吃惊的望着桌子上已然成为灰烬的纸片。
乔凉瑾扫掉了桌子上的灰烬,平静的说道:“大哥,一会你就去安排好人来人往还有火锅店的事宜,再去抓药回来,这几日,你的日子会很痛苦,但是我希望你熬过去,我们不能输给藏在暗处的那个凶手。”
乔若英的拳头紧紧的握起。
等到乔若英离开,乔凉瑾不急不忙的吃了早餐,顺便做了一套瑜伽,又趴在梨树下的美人榻上悠闲的晒了一会太阳,和灵漩不咸不淡的说着话。
粉黛端着茶碗走过来,看到灵漩,想起昨天灵漩喊白无“王”的事情,犹豫自己要不要告诉乔凉瑾这件事情,倒是灵漩,似乎忘记了昨日的事情,在和乔凉瑾交谈着。
乔凉瑾和灵漩说着她不在花瑾阁里的事情,眼神朝粉黛飘了一下,看见粉黛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停下了交谈,望着粉黛问道:“粉黛,有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粉黛最终决定还是不说出来了,毕竟当时白无是打断了灵漩的话。
灵漩带着微微感激的目光朝粉黛点了点头。
乔凉瑾当然是发现了灵漩这小小的举动,她带着狐疑的目光在灵漩和粉黛之间来回的打量着,皱眉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乔凉瑾眼波流转,勾唇浅浅的一笑,却突然腾身而起,直扑屋顶,抓住藏着的人的咽喉,狠狠的将他甩了出去,那人不及防这么一招,一个翻滚,落在了院子的青草地上,又滚了一圈,单膝跪在了地上。
乔凉瑾站在屋顶上望着落在草地上的人,不由的笑了:“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六皇子,怎么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