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延勇猛无比,白起宁不能硬敌,她娇弱的身躯可扛不住独孤延全力一刀。她身形灵巧,轻易躲过独孤延的凶悍攻击。
这重量级的长刀肆意挥动,劈到地上,也是一道深深裂痕。独孤延的长刀惊乱了马队,马匹相继四处奔走,情形大乱,路人不敢围观,迅速逃离。
“哥,你小心点啊。”马都不安分挣扎起来,独孤嫣不得不下了车驾,躲在一旁。
独孤延匹夫之勇,不足为惧,这儿屏障甚多,独孤延还伤不到白起宁。
“今日,我便砍断你双手,看你还如何欺我妹妹!来人,给我抓住白家贱人!”独孤延一边叫嚣,一边猛击。
独孤延的随行,见此情形也不得不纷纷拔刀相助,皇后的侍卫队也被迫与之纠缠。
“将军住手,快住手!”侍卫队的人欲阻止独孤延的霸行,然而反被他砍伤,惨叫声连连。
独孤延砍不到白起宁,反而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差不多该反击了,消耗了独孤延大部分体力,白起宁闪如清风,身手敏捷,绕道独孤延的身后,红炼剑放挥成鞭,重重鞭挞他后背。独孤延一个不留神,身后杀气浓重,身子前倾没能站稳,跌倒在地。而红炼收鞭为剑,手中的剑锋已经驾到他的脖子上。
“都住手!”白起宁这一声令下,才使得双方止住刀剑。
独孤嫣傻了眼,还以为哥哥回来,对付白起宁绰绰有余,可这才第一次交手,独孤延就吃了苦头。
“你!”独孤延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打败了,心里怨气极大,可剑锋抵在脖子上,他动弹不得。
“独孤将军,即便是你我私下有仇,也可改日再做了结。今日,我奉皇后娘娘之令,出城相迎楚国靖王,你耽误了时辰如何交代?你只有向娘娘请罪!”白起宁自然是止不住独孤兄妹,只有拿皇后压制他们。
不过白起宁心中清楚,就算皇后责罚独孤家,也只是做做样子不会当真,独孤国公与皇后乃是一脉亲人,一荣皆荣,一损皆损,想真要离间他们,谈何容易,急不得。
“白起宁,你少拿姑母来压我们!姑母素来宠爱大哥,怎么可能为了你,而惩罚大哥。你只不过是姑母面前摇头乞怜的一条恶狗,还不快放了我哥!”独孤嫣顾不上有失体面,愤怒骂道。
“你们耽误的并非是我的时辰,而是娘娘迎接靖王的时辰,可别混淆了。”白起宁轻笑,任独孤嫣如何辱骂难听,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的是他们,犯错的也是他们。
成败,可不是靠嘴上功夫见真章的。
“靖王是楚国人,在我们蜀国算什么东西,你要敢伤我哥半根毫毛,国公府不留余力定将你碎尸万段!”独孤嫣骂道。
这时,一个温和儒雅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有几分妖孽悦耳:“在下刚到蜀国,没想到贵国并不欢迎啊。”
白起宁望过去,只见一行数十人,骑马缓缓而来,最前面的那位素袍公子,器宇不凡,高雅脱尘,手里拿着一把铁扇,看似斯文。
难道他就是楚国鼎鼎大名的靖王?
走近了,白起宁才看清他的面貌,颜如白玉,五官精致,美而近妖,一双眼睛却散泛着咄咄逼人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刚才骂人的话正好被靖王听见了,独孤嫣微微张着樱桃小唇,心生畏意,不敢再胡乱说话。
潇洒美逸,果然人如其名,令人惊艳。
“卿本佳人,何故蔑我?”楚逸微笑着看向独孤嫣,可那笑容竟带着几丝生冷。
“我……我是并非有意针对靖王,而是她蛮横无理,我只是骂她。”独孤嫣红着脸,指向白起宁。
白起宁见靖王已经来了,便收了红炼剑,走上几步相迎:“君宁县主白起宁,奉皇后娘娘之令,迎靖王大驾。”
“有劳君宁县主。”楚逸看向白起宁,目光从凌厉,变得柔和。
副将忙扶起独孤延,独孤延暴躁一把推开副将,挥刀指向白起宁:“今日之辱,我独孤延铭记于心,必数倍奉还!”
独孤延说罢,又白了一眼马上的楚逸,心生轻蔑,呵,楚国靖王,一个粉头小白脸,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真是个笑话。
独孤延、独孤嫣兄妹颜面无存,继而一声不吭迅速离开了这儿。
白起宁对视上神采非凡的楚逸,脸上洋溢着友善的笑容,请他随她而去。
安排楚逸一行人入住国宾馆,最上好的院子里,白起宁得知楚逸此来,是奉楚君之令,愿与蜀国修好结盟。
这两年,楚国与梁国边境摩擦不断,上个月梁国夺了楚国边城韩郡、良仓。楚君大怒,决定大军攻打梁国,特派靖王楚逸来蜀国修盟,以免楚国攻打梁国的时候,蜀国插上一脚对楚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