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伍达就断气了,众人皆是唏嘘不已,但是却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赫连翰听见伍达那样的话,却是半点不开心也没有,甚至是有些洋洋得意:“孤从来没想过要好死,倒是孤的死期还远,而你……“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眼神紧紧地盯着已经气绝身亡的伍达。
众人皆是不语,心下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毕竟这以前投靠过,或者是依附过赫连翎寒的人可真心不少,这赫连翎寒从出生开始,就被看作是上一任大汗的继承人,也确实是当做继承人培养的,为人英武不凡,好像是草原上最勇猛的雄鹰一般,关键是身长九尺俊美如神祗。
大家都以为他就是未来的拓跋的王,没想到昨天异变陡生,拓跋最小的王子赫连翰趁着大汗生病奄奄一息的时候,居然直接将人杀死,并且控制住了王宫重臣的家眷,经过一整夜的奋战,丝毫没有防备,并且对父王的病情很是悲恸的赫连翎寒毫无防备,只得仓皇逃脱。
好在这赫连翎寒这么些年来也有不少的部下,逃离这拓跋都城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他走了,这赫连翰便再没了忌惮,翌日就登基了。
众人战战兢兢,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赫连翰鹰隼般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周围众人,收起得意,忽然冷哼一声:“孤瞧着,你们中是不是还有些人不服气啊!”
众人皆是大气不敢出,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这伍达的尸体还在大殿上,众人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生理心灵双重折磨,愈发的不敢出头。
这时走上前一个胡子大汉,乍一看起来是憨厚忠诚的模样,但是眼底的浑浊和时不时地流露的阴狠的神色倒是出卖了他。
他上前一步,看着高高在上的新王,眼底流露出了一丝狠毒:“王,属下等唯您马首是瞻!”
赫连翰冷笑一声,眼中意味不明。
“大皇子昨天晚上谋杀先王,现在还踪影不定,这对咱们拓跋来说是个定时炸弹,王还是及时的扼杀在摇篮里,臣观这赫连翎寒是个不安分的,似有谋逆之心。”大胡子说着昧良心的话,面不改色。
这先王怎么死的,众人心知肚明,但是现在这种时候,实在是不敢说出来,怕遭这个狠戾的先王记恨。
赫连翰闻言唇角微扬,面上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眉头皱了皱,而后沉吟道:“这赫连翎寒着实是该死,这般弑父杀君的贼子还是早些捉拿归案的好,即日起整个拓跋,但凡有人抓到这赫连翎寒,赏黄金千两。”
“是!”一众侍卫领命而去,在全城大肆搜捕。@&@!
赫连翰笑了笑,不知道他那个大哥还能藏多久呢?
那大胡子听见赫连翰的处置,面上却是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鄙夷,他轻哼一声,有走上前去,对着赫连翰道:“王认为如此就能捉到那赫连翎寒?”
赫连翰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冷冷的目光看着这大胡子:“颡兽,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唤作颡兽的大胡子男人连忙垂下头:“臣誓死效忠王,只是王,这赫连翎寒有多少实力在座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要是他想要逃走,在咱们拓跋草原上藏身数十年也不在话下,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发动战争的好时候,要是万一他率先跟中原的大昭国勾结,那么……”
剩下的话,他并没有说完,但是他想就算是再愚钝,赫连翰也应该明白,只靠着千两的赏金肯定是不能捉住赫连翎寒的,对于这种狡猾的鹰隼一样的定时炸弹,还是要采取特殊的方法。*$&)
“你想怎么做?”赫连翰虽说冲动莽撞,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很乐于听从别人的意见的,这颡兽一向都是他们拓跋最聪明的男人,也是很厉害的巫祝,肯定是知道什么好办法,虽说现在下问有些丢人,但是只要事成之后,这巫祝也就没什么用了,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他。
颡兽浑浊的眼球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赫连翰,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笑了笑,对着他道:“王可知道这赫连翎寒上次去中原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女子?”
赫连翰倒是有些感兴趣:“哦?有这样的事?大哥倒是好兴致!”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心下的鄙夷,这中原女子向来都是虚与委蛇,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还干巴巴的,有什么意思,哪里有他们拓跋的女人带感。
众位臣子也是这么想,闻言面上都是神色各异,颡兽却是摇摇头:“赫连翎寒十分喜欢那女子,甚至是跟过世的大汉请求过娶她为妻。
“真有此事?”赫连翰脑海中闪过,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是说让我挟持了那女子,这样的话那赫连翎寒会主动送上门来?”
颡兽点点头,眼底意味不明:“正是。”
赫连翰忽然笑了,笑的讽刺:“颡兽,你是不是当孤是傻子,大哥的性子我最了解,他会为了一个女子铤而走险?”
他觉得很好笑,同时觉得这众人口中所说的这拓跋最聪明的颡兽也不过如此,简直是天真的可笑,赫连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