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妤看着他那双脚皱眉,因为那血洞竟然很快的干枯并结了血痂,也没有东西再往外爬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韩瑾妤看着幽。
“回主母,属下猜测是蛊。只是时间太短,那一下子涌出来的几条,没有抓住就死了,之后那些东西似乎受到什么的吸引,爬了回去,远离了这个血洞!”幽指着地上的几条虫子说道。
“你身上有瓶子吗?”韩瑾妤看着幽,虽然男人的功夫厉害,可是心却没有女人细,所以面对韩瑾妤的问话,幽怔怔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来递给了她。
韩瑾妤拧开盖子看了看是空的,就将地上的几条小虫装了进去。
“拿回去,好好研究,一条一条的研究,我要知道它是什么!”韩瑾妤一脸正经,说完将瓶子塞进了他的怀里,回头看着还跪在原地的冥挑眉,“我是永远不会伤害他的,不管他娶我有什么目的,至少在我答应下嫁于他的时候,就没生过害他的心思!”
冥的头垂的很低,刚刚那一瞬间只想着主子被她害,却没去想太多,而此时再听到她的话,冥真的觉得自己无脸,无颜再去见她,如果说幽不了解她,自己还不了解吗,自己跟着她已经几个月了!咳咳,其实还真不了解她,总觉得她心思多变!
欧阳漓听了韩瑾妤的话挑眉,哟,他的小豹子发怒了,不但说了他的手下,还间接的把自己也给说了,唔,什么叫不管他娶我有什么目的……
要说之前的目的……那也是因为看到她对自己的狠劲,才生了娶她的念头,不然,宫里那位是不会管他愿意与否也要赐婚了,那还不如挑一个自己看着舒服的,而且又能适合他们固王府生活的女人呢!
可是,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女人……唔,她不但对自己狠,她对别人也狠,不然她怎么会眼也不眨的就能下手将自己的两脚差一点刺穿,而且这个小女人,她还很小心眼啊!
欧阳漓难得在这疲惫之后露出了笑脸,“当初我要娶你确是有着目的,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而目的,很简单,我只想娶一个我看着还顺眼的女子,就是这样子!”
“你闭嘴,咱俩的事,回头再说!”韩瑾妤小脸绷的紧紧的,回头就吼了欧阳漓一句。
欧阳漓伸手摸摸鼻子,唔,被她吼,怎么感觉还挺爽的呢!
冥与幽看着他们主子被吼还挺美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为毛他们觉得幽冥宫要变天了呢?会再次上演上任宫主的戏码吗?
“主母……”冥低声叫了一下,那意思对我的责罚您还没有说。
“叫叫叫,叫什么叫,起来,把那个死男人给我提出来,好好审一审,他到韩府的目的是何,审不出来,你,你不可以吃饭,这是对你不相信我的惩罚!哼!”韩瑾妤转了脸。
幽突然想笑,介个介个介个惩罚好重啊!
欧阳漓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来,“哈哈……冥,还不快去!”
冥觉得这感觉怎么有点像小孩子闹家家呢,尼玛这也叫惩罚,心里憋去死了!
冥与幽退下,韩瑾妤看着欧阳漓,小脸一直没放晴,“还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却还不知道的吗?”
“噗……我想想啊——”欧阳漓托个长音儿眼里全是促狭的笑意。
“你……算了!”韩瑾妤跺脚,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摘下了他的面具,看着那苍白的脸色,一脸的心痛,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还不长,可是,她却是真心心痛他,每天晚上看着他教自己武功,她就从心里往外倾佩他,她这种好手好脚的人,练起来都是那样的困难,他呢?他比常人下了多少的苦功啊!
“再痛的时候,告诉我,让我陪你痛!”这话,就那么张着嘴说了出来。
欧阳漓什么都没有说,看着她脖子上被冥掐出来的紫痕,伸手从怀里拿出药膏抹了上去,而后把她拥在了怀里,将脸埋进了她的肩颊深深的吸一口气,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心是冷的,就算是母亲父亲,他亦没有让他们知道他的全部,可如今却在这个小女人的面前,展露了自己多年的伪装,为什么?难道是爱上她了吗?
他不知,亦不想去知,在他认定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烙上了他的印记!
可是听着她的话,他的心却莫名的跳的很快,还有一种欣喜,伴着那种多年不见的安心,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欧阳漓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韩瑾妤看着他如婴儿般的光滑的俊颜,伸手轻轻的在他的背上拍着,似乎这是她的珍宝一样,只不过,一想到他刚刚的痛,韩瑾妤捏紧了拳头,她一定要让那个让他痛的人,比他更加的痛,更加的生不如死!而自己一定要好好练武,早日成为能与他站在一处的那个人!
“主子……”冥很急的推开了门,却看到欧阳漓与韩瑾妤抱在一块,面具下的脸不自然的红了。
韩瑾妤慢慢的转过了头,拿眼睛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了。
冥这才看到,他主子睡着了。
看着韩瑾妤看过来的眼神,一时没大明白,挠挠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