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她才不要当奴婢,等她把儿子生下来的,她就会是这府里的主母!
“冰月,本候都说了,你不是奴婢了,怎么又忘了……”韩哲拍拍她的小脸,一脸的爱怜。
“是,贱妾一时总是记不住。”冰月小脸一红,看的韩哲那叫一个爽啊。
“瑾儿倒底是什么事,还有你说的那人是什么人?”韩哲想快一点完事,抱着冰月滚床单是他近来最喜欢的事。
“哦,女儿知道了。姨娘,你家如兰呢?”
这话一出,兰若曦怔,韩紫芊手里的帕子掉到了地上……
“如兰,如兰,我让她出府去买东西了,怎么了?”兰若曦心跳飞快,却仍力持镇定。
“哦,买什么去了?”韩瑾妤笑,坐在司马澜的身边,抿了一口茶。
“瑾儿,你说的人就是你姨娘身边又高壮的说话还像个男人似的那个婢女吗?”司马澜问她。
“呵呵,娘,你这记忆力直强,就是他啊,不知道姨娘可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哦对了,春儿你去看看钱大夫走没,没走让他过来一下……”
“是!”小月退下。
“你叫大夫又是为哪般?”韩哲现在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女儿的思维。
“父候,女儿看您最近脸有疲色,而且这钱大夫又是一京城里有名的神医,女儿几次差点送命都是他救回来的呢,所以女儿想让他来给您把把脉,还有娘亲,身子也一直不大爽利,还有祖母……”
老夫人却挑了下眉,她的脉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把的,刚要反驳,就听到韩瑾妤接着说,“哦,祖母的身子不用,最近是女儿一直在给她调养着呢,而且祖母脸色红润,一定长命百岁,根本不用把脉!”
老夫人看着她笑一笑,而韩瑾妤也看着她,祖孙两个齐乐融融的笑着……
这时候钱大夫来了,给老夫人请了安,直接就走过去提起韩哲的胳膊,然后皱眉,随后放开他的手腕,翻了翻长安侯的眼睛,又捏开他的嘴,最后没吱声,来到司马澜的身边,把了脉,脸上平静,什么也看不出来,最后韩瑾妤问道,“钱大夫,我娘的身子如何?”
“夫人这是老病根了,好好调养即可!”钱大夫回道。
“那我父候呢,最近总是看到他很疲惫的样子……”
“侯爷,注意养身啊,那事您悠着点!”钱大夫说完就去开药,似乎是无意间看到了兰氏的肚子一样,又似乎是在自语一样,“就这身子还能让妾怀孕,怪哉怪哉!”
“你个死老头,你胡说什么?”兰若曦像炸毛的公鸡一平,一下子跳了起来。
韩哲也听到了那话,快步走来了,拉住了钱大夫,“你把话说清楚?”
而老夫人则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
“钱大夫,你把话说清楚,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韩瑾妤也站了起来。
“侯爷请放手,你要听老夫说就是了。”钱大夫一脸的冷色。
韩哲放开他,眼睛却死瞪着。
“侯爷您这身子这几年已经掏空了,是根本不可能让女子生养的,所以对于这位姨娘的身子,老夫……算了,老夫多嘴了!”说完,钱大夫提着箱子就要走。
“你胡说!”韩哲拉住了他,“不可能的,要知道洛歌才几岁,你……”
“你也说了,六小姐才几岁,啊,五小姐几岁,这么多年来你都一直没有再让这些人有孕,那个六小姐已算是奇迹了……怪不得六小姐心智不全,一直无法开口说话,原来是这样!”钱大夫摇头走了。
“他撒荒!”兰若曦立马辩解。
“姨娘,你紧张什么……哦,你还没有说你让如兰去买什么?”韩瑾妤一脸巧笑。
而这笑容看在兰氏的眼里却犹如蛇蝎,为何她会觉得一阵一阵的冰冷。
“你不说,我给你找个人来说吧,二妹妹你说呢?哦,对了,你不是也与那如兰走的很近的吗,听说他一手松骨的手法,时常让你舒服的几天不想下床走路?”
兰氏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韩紫芊也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你们都不想说,那我说吧。芊儿,姐姐到底哪里碍着于你了,你竟然想将姐姐卖入清楼?”
这话无疑一枚炸弹,司马澜听到的第一反应上前把韩瑾妤拉进了怀里,回手就给了韩紫芊一个耳光“害了她这么多年还不够,如今竟然出此损招,你还是人吗?”
韩紫芊捂着脸,死瞪着司马澜,“你个该死不死的老女人,是你占了我娘的位置,是你抢了我娘正妻的身份,你们母女都该死,你们死了我就是嫡女,我娘就是嫡妻……啪……”
“蠢,闭嘴!”兰氏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拉到了一边。
“呵呵,不说了是吗,那我来说……”韩瑾妤说完小脸一冷,转身冲着外面说道,“把人给我送进来!”
之后就看到一个如兰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了进来。
“啊……”
兰氏看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