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去阻拦司马流云与韩瑾妤的来往,毕竟,瑾儿以后的生活也有要一定的靠山不是吗?
虽然流云不得宠,但他拥有皇子的身份,只是……司马流云真的不得宠吗?司马澜皱眉,不然吧!
“你只要记着,不管你做什么,你还有娘,还有爱你的人在等你就好,累了就到娘这里来歇歇!”
“嗯,娘才是瑾儿这辈子最大的靠山!”韩瑾妤说着,走到她的背后,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脖子,撒娇地将头放在了她的脖颈处拱了拱。
“瑾儿啊,娘这靠山不硬,你有空多去皇宫转转,去看看你皇帝舅舅,至于皇后那里,你小心些就好!”司马澜扶上韩瑾妤的手,叹息地说着。
“嗯,我明白的娘。”韩瑾妤心想,前天进宫也没有机会与皇上说些什么,看来,她还真的需要再进一次宫!
“瑾儿啊,你知道的事越多,你就会越危险,所以你啊,不要再去查了!”突然的,司马澜说了这么一句。
韩瑾妤怔愣,“娘,你说什么?”
“娘是告诉你,老夫人那里,你不要去查了,也查不出什么,别的再把自己陷入危险里,你知道的,你是娘的命根子啊!”
“娘,你怎会知道我在查她?”韩瑾妤觉得这事,她做的够小心,够隐蔽了,可是竟然让深居简出的娘知道了,那么还有谁不知道呢?
司马澜没说话,看着韩瑾妤那张过于白皙的脸,伸手“啪啪啪”地了拍了几巴掌。只是,这声音却是特殊的,不同于平常的巴掌声,有一种空洞,却又轻脆的传了出去。
而后,司马澜的屋里竟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长像普通到在人群中过眼即忘的人,一个单膝跪在司马澜面前的男人!
韩瑾妤看着他,心里也渐渐的明白为何司马澜会知道自己在查老夫人的事,原来如此!原来她的身边竟有如此的人物,这是什么,暗卫吗?
“娘,瑾儿会小心,但却一定要查出她背后的鬼!”韩瑾妤倔强的说道。她的东西,怎么可以平白就消失了,最起码,她也要知道她的东西被她拿去做了什么!
司马澜挥了挥手,那个男人再次无声无息的自屋内消息了。
“瑾儿,她无非就是要些银子,你给她吧!”
“娘,你竟知道?”韩瑾妤快速的问道。
“嗯,当年她亲自为韩哲进宫求婚的,之后将主母之位让于我,只是,娘不想当什么主母,而婚后一个月娘的孕期反应太重,就将府里的钥匙主母的身份还于她,安心的安胎生你,而后给侯爷纳妾,再之后身子弱,等我恢复一些后,才发现我的嫁妆少了一半,而且没丢的也都有被翻过的痕迹,我就知道是她了,只是最为值钱的却在我房中,而这些,却是我为你留下来的!”司马澜悠悠的说着。
“可是,娘,你就这么认了?”韩瑾妤挑眉。
“认与不认又有何不同,当流白查到她的另一个身份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全当咱们娘俩住在韩府交的租金与生活费了!不过,她为了放长线钩大鱼,还真沉得住气啊,我想她在等你的这最后一箱吧,要知道,其实这候府早已被她搬空了!”司马澜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天下的母亲,也许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狠毒的吧!
所为虎毒尚不食子,而她,是虎的祖宗!
韩瑾妤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在消化司马澜的话,那么她到底还要不要查下去呢?
还是只要护住她的嫁妆就好?
“听娘的话,瑾儿,不要再去查她,那个老怪物心狠着呢,别的让你的人白白的死了,可就得不尝失了!”司马澜叮嘱。
“嗯,娘,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你休息吧。”韩瑾妤起身,俯了俯,离开了。
韩瑾妤带着水心春儿出府,吩咐水心去鹰三那里看看达塔在不,如果在就带到上次吃饭的酒楼,如果不在就留话,三天后的中午还是那个酒楼见面。
而后韩瑾妤带着春儿往那酒楼走去,一路上,而韩瑾妤都在想着司马澜说的话,娘称她为老怪物,是何意?
娘说她无非是要钱,那她要钱又是为了什么?候府与王府皇子府是比不了的,但家业也不算小,可是,娘说她都给搬空了,都搬去了何方?
韩瑾妤心不在焉,春儿跟在她的身后总觉得有人在注视着就转头去找,结果两人谁也也没有看到前方的人就那么撞了上去,“哎哟!”
韩瑾妤扶头。
一抬头对上了一双如鹰般的黑眸。
韩瑾妤还算淡定,退了一步,头一低,轻声道,“抱歉。”
可是一低头才发现,不对啊,自己走在自己这一侧,是这个人走错了方向才撞到的啊?
韩瑾妤没有听到回声,心道自己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就想转身离开,却发现,他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难不成,自己遇上了凳徒子?
“我都和你道歉了,你为何还要拦着我?”韩瑾妤抬头,一张小脸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