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欧阳戬很保护自己,也很让着自己,不管自己要什么,只怕他手里只有一样,他也许给自己,所以,自己在受了十几年的痛和苦,即便是知道他的心里也有着不甘,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除掉他。
可是那天,那个摸了自己的人,他可以肯定不是欧阳戬,但是,他突然发现,那个人,一定与欧阳戬脱不了关系……
渐渐的,心下,有了一丝眉目。
也许,转了一圈,大家会发现,其实只是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
夜里,整个王府平静如常,安静如常,只是几条黑影像鬼魅一样出现在王府,为首的人,伸手比了又比,于是几条黑影,飞散开来,向两个地方散去。
当欧阳戬一袭黑衣出现在韩瑾妤那安静的浴室里的时候,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杀了那个女人。
身后的三人,虽然并不是个个难以幸存,可至少头上身上粘粘的并不多。
独独打头阵的欧阳戬,从头到脚,被浇了一身的粪!
一旁有人想拿水给他冲一下,可不想这浴室里什么都没有就连浴桶里都是空空的,那人心中感叹,这婢子真是勤快啊,大晚上的,也把水放的这么干净!
欧阳戬双目刺红,一身粪便,浑身恶臭,他敢肯定,这是韩瑾妤特意为他准备的!
看来,那天夜里定是这个贱妇偷在他窗下偷听,而那谣言也定是她传出去的,贱人,我杀了你。
而他手里捏的死紧的长剑都在颤抖,正显示着他到底有多气!
“要不,你回去换换衣服,这个女人交给我们……”
有个黑衣人说道。
欧阳戬转过头瞪着他,“你当她是死的吗,那桶下没有底,说明什么?”
对着那黑衣人吼完,欧阳戬又转过了身子,一招手,带着人就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喊:“韩瑾妤,你这个贱妇,就算你今夜有准备,也难逃一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踢开浴室的门,顺手扔出了个冒烟的东西,不想脚下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可欧阳戬也没有多想,带着三人就冲了出去,随即,欧阳戬再次中招,直接撞在一张满是刺的网上。
转瞬间,浑身就开始麻了起来,欧阳戬大惊,“贱人,你竟然下药……”一句话骂完,舌头都有些动不了了。
身后三人一看他的样子,再借着月光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来门的位置,竟有一张细细的网子,挥剑砍去,除了一丝火星崩出,那网完好无损,三个对视一眼,撤!
可不想刚一回身,竟然看到同样的网子,只不过,边上同样站了两个黑衣人而已。
突然屋子里的烛火全部被点燃。
韩瑾妤笑靥如花走了过来。
离着欧阳戬还有断距离后停下,却拿手掩住了口鼻,“欧阳戬,你这迷烟弹其实对我并不顶用哦!不过,我一直不明白,我倒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至我于死地?”
“贱——妇!”欧阳戬舌头发麻,可双目却死死的瞪着韩瑾妤。
“我贱妇?真是笑话,我一没对你发浪,二没抢你男人,我哪里有贱!我还没说你下贱呢,你到先骂起我来了!其实只有你这种这有爹生,没爹养的贱种,才会在背地里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没有脸见真人!”韩瑾妤的话字字句句骂在欧阳戬的身坎上。
“你个贱人,我怎么就有爹生没爹养了,别忘了,我的父亲是大禹的战神!”欧阳戬因为韩瑾妤的话,突然产生一丝心慌,可到底慌什么,他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今天落在了她的手里,定没有好结果,可是自己死也要拉她这个贱人做垫背,不弄臭她的名声,他誓不罢休!
“呵呵……你真的是父王的儿子吗?”
“你住口!”
“有什么嘛,要不然,你问问莫希情好了,看看你到底是谁的儿子!”韩瑾妤耸耸肩,说的好平常。
“韩瑾妤你个贱妇,你以为谁都与你一样吗,与他人苟且,你肚子里的野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这么肯定,难道我偷人你看到了?”
韩瑾妤呲了一下。
“你偷人我没看到,但是我却知道漓儿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因为,当日我给漓儿灌下了绝育药!所以,他即便长大了能行/房/事,可却不会有孩子,而你出去走了一圈回来这肚子就渐渐的大了,你还说你不是贱妇!”
听到欧阳戬的话,韩瑾妤如被下了定身咒,心里钝疼钝疼的,那时候他才多大,八岁啊,他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重的阴暗心里?
再也忍不住了,抄起一边的凳子,一下子砸了下去,“你这个没心的男人!八岁,相公当日才八岁,你也同样八岁,你就有那般恶毒的心思,说,是谁让你给他下的药,说啊!”
“呵呵,怎么你怒了,是因为我将你偷人的事一下子扯了出来,还是说,你这个肚子根本就是个假货!”
血顺着欧阳戬的脑袋上流了下来,混着污浊的秽物,可他似乎没有感